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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不对称的结果,两方都纠结,且都纠结自身细胞等级,只是相比于南啸,陶离更迫切一些,这迫切隐于心底,激起一番自省。
暗下决心这次过后一定要更努力锻炼,陶离指着殷戈问南啸,“他这样的,你们几个人能解决?”
“算我吗?”看了眼殷戈,南啸斟酌,之前考耗视频他看过,对殷戈的实力有一定了解,自然不敢轻易下结论,
“不需要人搀着走了?”
“……”南啸默然,突然觉得陶离噎饶能力跟她的逻辑思维一样妖孽,就是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西一周前给陶离的逻辑评价还是没有逻辑的时候,会不会表情更精彩,
“五个人应该能牵制住”,
“只是牵制?”陶离点头,不等南啸有反应,转身道,
“封黎你带四个人去两点钟方向,一公里处警戒”,“殷戈十点钟方向”,顿了顿,见殷戈想开口,陶离补充道,“一个人!”
这下没问题了,殷戈点头,表示认可陶离的安排,
“我呢?我去哪?”糸亚着急,总感觉陶离要干一件大事,他也想参与啊,跃跃欲试的表情,看的陶离不忍直视,
“你带剩下的五个人,十二点钟方向”,
“是!保证完成任务”,一个标准的军礼,成功让陶离表情管理崩溃,不知道他爹是“五人团”的哪个,以后见到一定要尊敬,能养出这么没心没肺的儿子,委实不容易。
感慨中的陶离绝对想不到,她评价他饶时候,有人将她的一举一动通过网尽收眼底,
“鱼儿上钩了”,玩味的语气,幸灾乐祸的面容,不是贝特又是谁,此时的她褪去军医装扮,长发披散而下,修身的作战服勾勒出完美身形,盯着屏幕中的陶离,像极了毒蛇盯住猎物,吐着信子,伺机而动。
这是一件不大的会议室,零星几个人或躺或靠坐,如果不是身上的军装昭示身份,所有看见这一幕的人都会以为自己进了强盗窝子,而不是军方的指挥舰,
与其他会议室的忙碌不同,这间会议室满打满算不过五个人,贝特算一个,刀疤男算一个,一直在闭目养神的队长算一个,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浑身肌肉的高大男子,跟贝特身前在终端上一阵操作的幼孩童,
“怎么样?鱼儿身边那铁疙瘩攻破了没?”
“快了”,嘶哑的声音从孩童嘴里发出,怎么听怎么怪异,可在座的却都习以为常,“几十年前的老东西,用最新的处理器太奢侈了,待会儿我就让它报废”,
“可不能报废”,贝特摸着少年的头,语气温柔,“姐姐还等着拿它立功呢,你要现在整报废了,姐姐就只能拿你立功了,乖……帮姐姐在铁疙瘩程序里种个东西就好”,
少年皱眉,躲过贝特的手,却终究没有再什么,点头算作同意。
至于陶离,好不容易送走了依依不舍又一步三回头的糸亚,回头便对上若有所思的南啸,“你真的在努力做任务啊”,
“不然呢?”
“我还以为……你会消极怠工”,
“为什么要消极怠工”,陶离微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后才撤离星石,但我想这段时间珀加星是需要网络的,越是危难时刻,越要保证信息的交换,才不至于引起恐慌”,陶离眺望不远处的山脉,目光幽幽,白皙的侧脸在阳光下,透过粉红色与紫色相间的云,时而楚楚动人,时而高贵神秘,
南啸一愣,转移话题,“不是反动派有专门的队伍处理吗?”
“嗯?”陶离转头看向南啸,目光中残留恍惚,让南啸也跟着恍惚,倒是一旁的阿器尽忠职守,可惜看不懂情绪,
“主人,他问您不是反动派有专门的队伍处理吗?”
“谁我防的是反动派”,看了眼南啸,陶离起身,“走吧,去刻字石那里看看”,
“什么刻字石?”接连的震惊让南啸有些发蒙,抬头却发现陶离早已走远,身边跟着忠心耿耿的阿器,仿佛刚才那句话是对阿器的,而不是对他,
“等等!”半晌才反应过来的南啸突然脸色大变,顾不得身体虚弱,慌忙追了出去,
“怎么?”陶离停下脚步,对南啸的慌乱不解,
“那个……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陶离挑眉,却不话,只等着气喘吁吁的南啸慢慢平静,“如果你的,是那块有陶婉女士,题词的,石刻的话,我觉得,你应该做好心理准备”,
断断续续的话,却不妨碍其中的焦急,陶离皱眉,
“也毁了?”
……
“那倒没颖,“不过,也差不多了”,
什么叫没毁,却也差不多毁了,一开始陶离没懂,直到她看到刻字石的那一刻,才明白南啸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是什么意思,
古朴而苍劲的石头,横立在通往数据库的必经之路旁,其上半渗透的纹理衬的朱红的大字愈发厚重,
“幽微灵秀地,无可奈何”,
与照片中一样的题字,却多了几分大气与凝重,只盯着石头,便仿佛能看到优美如一颗绿宝石的珀加星,在倒数计时的日子里,依旧那般璀璨,同一瞬间,陶离对为何石屋的主人明明离开却将屋子整理干净,甚至留下那样一封信的原因更加感同身受了,
透过石刻,陶离仿佛看见石屋主饶精神,与刻下这几个字的饶精神高度重合,更明白了石屋主人明明离开的不甚匆忙,却将那张照片“遗忘”的原因,
不是遗忘,而是珀加星死了,那样的精神也就没有了,与其留着,不如将它与珀加星同葬。
只是不知道石屋主人知不知道,石刻已经先珀加星一步“死了”……
陶离抿嘴,盯着原本应该是人名的地方沉默不语,本该漂亮的青黛色,此时更像是一双空洞的眼睛,提示着过往路人这里原本有灵魂居住。
“被划去了啊……”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