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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龙被一轮火箭射得躲进屋中之后,便在门口心地查看外面的情况,将薛怀文如何一路突破箭阵,看了个清清楚楚,却在最后发现两边有人偷袭,便情急高喊提醒。见薛怀文在那一声提醒之后,不仅无法再进一步,更是有些狼狈的躲避,情急之下,便要冲出去。
可又一轮箭阵之下,赵龙突然发现,自己这样冲出去无异于送死,毕竟他自认还没有薛怀文那种身手。暗恨自己武功低微的赵龙,猛力拍了一下木门边缘,随着嘭的一声,射在木门边上的一支火箭应声脱落下来。
灵机一动的赵龙,回身入厅,抓起摆在中厅一侧的木桌两条腿,便冲向门边,将木桌侧立通过大门,紧接着扶住走廊扶手跳了下去。
此时正是对方为了切断薛怀文退路,向他身后抛射火箭之时,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注意,赵龙急急向木楼一侧奔跑,离开了遍布火箭的有如红色道路一般的区域。离开这一区域虽然也有些散落的火箭,赵龙却也顾不得太过拖延,将木桌顶在身前以防外一,并奋力向前跑去。
此时正是对方变阵之时,且连番变化着箭阵射向薛怀文,可能全部精神都集中于薛怀文身上,居然对从左侧较暗之处绕过来的赵龙全没注意。
毕竟,射箭需要箭手注意力集中,而如对方这种精确的箭阵,则更要求所有箭手高度集中注意力,因此,直到对方射出两道火箭墙,也始终没人注意到已经距薛怀文仅三丈距离的赵龙。
等到赵龙发现薛怀文满地打滚被动无比,发狠全力冲向火箭墙时,那隐于左方的暗箭手才终于看到突然横向冲出的一道黑影。等他转而一箭仓促射向那黑影之时,才发现自己的暗箭居然射在了一面大方桌之上,再要寻找角度射向那黑影下部急速奔跑的双腿之时,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看着那一面硕大的方桌冲入了左侧的火箭墙,在最后时刻挡住了薛怀文的身影。
赵龙将木桌低举在身侧弯腰冲入火箭墙,便看到旋着身倒向自己的薛怀文,随即一手抓着木桌立在地上,同时伸出手一把将他捞入自己臂弯之内。随着哚哚哚的一阵响声,左侧箭墙的火箭纷纷射在了立起的桌面之上。同时赵龙的余光之中,发现还有来自右方的暗箭继续射向薛怀文的双腿,情急之下,赵龙顺着薛怀文倒下的身形,单臂用力将薛怀文甩了起来,正好避过了那射向薛怀文双腿的暗箭。
这一下,正好把闭目待死的薛怀文摇醒。
薛怀文一睁眼,便看到向木桌外观察的赵龙的后脑勺,同时也看到了立在那一直响个不停的木桌。眨眼间便明了是怎么回事的薛怀文,马上蜷身坐起,举起左手拍了一下赵龙后脑勺,大声喊道。
“笨蛋,在等什么,举着木桌,跟我后退!”
被拍了一下后脑勺的赵龙,转头看向面露怒色的薛怀文,听到他的话,便也知此时不能有丝毫拖延,将木桌抬起一点,紧贴着薛怀文,慢慢向后退去。
此时的薛怀文,左脚脚骨断裂,右腿更是插着一支黑色的箭,每移动一步都非常艰难。赵龙见他如此,便伸出一手抓住薛怀文那腰间绳索,用力向上抬起靠向自己。
此时的赵龙为了不露出被射的空隙,只能尽量将木桌压得很低并蹲着向后退,再将薛怀文抬起靠向自己,那薛怀文简直像是挂在赵龙身上。薛怀文何曾有过如此挂在别饶身上的时候,心中一发狠,右腿用力跺了一脚地面,巨痛之下,右腿瞬间变得麻木,便挣脱赵龙抓着自己腰间的手,反而是拉着赵龙的腰带,带着他一瘸一拐地迅速向后撤去。
随着嘭嘭几声沉闷的响声,赵龙便觉几股大力推的他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上。为避免撞到薛怀文,赵龙双腿用力支撑重新找回平衡,便再次随着薛怀文的拉扯继续向后退去。
退了一阵,木桌上不再响起箭支钉入的声音,看来是对方停止了射箭。可赵龙不敢大意,依然举着木桌向后退去,不一会,两人便终于徒木楼之下,薛怀文一个翻身便躲入窿放在一层的大堆日常物品之后,而赵龙则依旧举着钉满火箭的木桌,直将桌子腿顶在物品堆之上,才停下后湍脚步。
赵龙放下木桌,准备随着薛怀文躲到物品堆之后,却突然发现自己胳膊传来一阵巨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低头查看之下,才发现自己举着木桌的那只胳膊,居然被一支射透木桌的箭刺中,当时着急后退全无疼痛,此时撒手一动,才终于疼了起来。
抱着胳膊急急躲入物品堆之后,再回头看那木桌,正面桌面上钉着不知多少支火箭,后背面却有四支泛黑的粗箭,射透了桌面穿出了一截,让赵龙感到惊讶无比。这四支箭明显与其它的箭不同,其它的箭只是钉在桌面,这四支居然是射穿了桌面。
赵龙一阵后怕,如果当时自己的身子再靠近一点木桌,那四支箭可能就会射到自己的身子,那今日自己两人,估计就真的是要死在这里了。
刺啦一声在赵龙身边响起,转头一看,薛怀文正扯下右臂的衣袖,包在已经洒上药粉的右腿上,而一边正有一支黑色的箭被扔在那。紧接着看薛怀文要用一只左手处理肩上的伤口,赵龙急忙上前帮忙,将薛怀文的右肩衣物撕开,接过薛怀文递过来的瓷瓶,将里面白色的粉末洒在伤口之上。
当赵龙看到薛怀文肩膀上那前后两个一一大的血洞,便是一愣,因为他想象不到这是如何造成的伤口,看着后面那一片好似被撕碎的血肉,更是紧皱眉头不敢相信。
“多洒点药粉,然后快包上。”
在薛怀文的提醒之下,赵龙从震惊中醒来,赶紧如法施为,为薛怀文包好了肩上的伤口。而薛怀文看了看自己那发麻肿胀的左脚,在此时却是无甚办法,只能从怀里掏出了另一个瓷瓶,倒出两粒药丸吃了下去。
“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在那边射箭啊?”
赵龙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而薛怀文转头看着谷口白雾方向,冷冷地道。
“神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