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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陆神医几人却是没有带着赵龙马上离开,而是由庞云居中盛情挽留,使得陆神医几人答应在庞家暂住几日再走,好让徐贵等人放心。
而在傍晚时分,县衙的周捕头不出意外地拜访庞家,进门便是受县令大人嘱托来慰问,可众人心中清楚,他此来却是代替县令打探消息的。果然,周捕头话里话外都是在打探出手伤了那曹公子的是何人,倒是被庞海一力承担,只是庞家出手教训,这是欲将所有对错都以庞家之名承担,不愿牵连陆神医,反倒是让陆神医事后得知此事,直完全没有必要。
那周捕头没有打探到任何信息,见庞家丝毫没有松口之意,便灰溜溜地告辞而去。只是,临走却是留下一句话,那曹公子被郎欢带回县衙之后,简单处理了伤口,便一句话都没急匆匆离开县衙,好似直接回了徐州。
这倒是让庞海有些意外,原本还在暗暗思量该如何应对可能的报复,却没想到原先嚣张之极的曹公子,居然就这么走了,难道是要回到徐州大本营,做好准备再来报复?
庞海也没多想,便只是随口告知庞云,倒是庞云豪气的很,只不用介怀,庞家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家,任他出招便是。而对于死赡雇工,庞云倒是悉心安排,让庞海好生安抚其家人,又吩咐下去每个死者给白银五十两,伤者十两,以作慰问。如此诚意如此手笔,让生者感其恩,亦让死者家人感其德,顿时也让庞家雇工因遭袭一事的阴霾尽去,所有人皆再次生龙活虎起来。
如此,诸事停当的庞家,当晚便安排了一个型家宴,款待远道而来的陆神医三人,更是让庞家众人依依向两位前辈高人及冷傲的陆羽萱见礼,席间气氛也算是轻松愉快。
而当刘二虎听赵龙决定与陆神医三冉盱眙之时,顿时显得依依不舍,转头便向徐贵道。
“师父,不如我们也去盱眙吧。反正在这里也没事做,倒不如我们与龙一同去盱眙,您呢?”
刘二虎的一句话,倒是瞬间让徐贵灵机一动,心想我怎地没想到,这不是正好吗,即不与龙分开,又能与他有个照应。徐贵越想越觉得有理,便举杯敬了陆神医一杯酒,随后道。
“陆神医,二虎所,亦是徐贵所想,我们三人同去盱眙,不会为您造成不便吧。”
徐贵一直有些不放心赵龙独自随陆神医而去,苦苦思考了一下午却始终没有一个妥善之策,被刘二虎随口一,却是顿时让他有了决定,无论如何不能放赵龙自己一人跟去,便接过刘二虎的话头,试探一下陆神医的反应。可心中已暗下决心,无论她答应与否,他也会紧随他们而去,大不了就自己在盱眙办事嘛。
陆神医有些揶揄地看了徐贵一眼,放下酒杯无所谓地道。
“那可倒好了,我在盱眙也有一处房产,空屋太多正愁仅我们四人居住有些冷清呢,徐老弟愿意屈尊同住,那可是我的荣幸啊,人多热闹正好能给那地方添些生气。”
听到陆神医语带暗讽刻意客气,徐贵有些脸热,却也假装不知随棍而上,赶紧谢过陆神医,口称多有叨扰。而赵龙和刘二虎两人听到这番对话,却是没有多想什么,只有对又能在一起而感到开心。
“师父,二虎,这样我们又能在一起了,太好了,哈哈。只是,到了那里可能就没这里这么热闹了,而且可能也还是没什么事可做。。。”
“可不是吗,在这里有这么多人,还能每日一同练功切磋武艺,到那可能又剩下我自己空挥那木棍了。。。德斌,文远,你们可要来看我们啊。。。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你们。。。”
听到赵刘二饶话,几个辈也是一阵黯然,显然这段时间的接触,亦是让他们产生了感情,而那庞青青更是情绪低落低头不语。
看着这些辈如此,徐贵真是有些头大,好不容易成此事,居然又在这里添乱,别是让那陆神医趁机提出不让他俩随行,那可就不好办了。
果然,那陆神医见几个辈如此,马上接过了话,而出的话倒是让徐贵大出意外。
“呵呵呵,我家大得很,你们随时来,房子里还是多些朋友才多些生气嘛。”
听到陆神医的话,徐贵大呼一口气,而庞云则是代替这些眉开眼笑的辈谢过了陆神医,紧接着便看向徐贵,郑重地道。
“徐贤侄,正如龙和二虎所,你们在盱眙也不能一直无事可做,这岂不是枉费了徐贤侄这一身功夫了?”
听到庞云所言,徐贵倒是一愣,这才想到,自己确实很久没有考虑这个问题了。难道就这样一直带着两个徒弟游荡于江湖吗?或者再带着刘二虎,两人投身哪个镖局?
“庞叔所言甚是,自从脱离武威镖局以来,一路来至今,却是少有考虑将来,庞叔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徐贵一定好好思量一番,总不能让二虎和龙跟着我变成游手好闲之徒。”
“呵呵,这都怪我庞家,如不是当初你为援手我庞家,亦不会离开武威这全国最大的镖局,更不会变得居无定所,高强武功无可用之处了。。。”
庞云一脸唏嘘地道,一副罪孽深重之态,倒是让徐贵有些惶恐地道。
“庞叔言重了,没有您当年的救命之恩,也没有今日的徐贵,您这么可真是让徐贵无地自容。”
正当两人互相感叹之时,陆神医倒是插了一句,询问发生了何事,等庞云如此这般简单一,陆神医第一个反应却是转过头冲着一边没事人一般的薛怀文狠狠瞪了一眼,毫不客气地当众揭他的短。
“又是你这老毒鬼造的孽,收徒也不看看是什么人,你看你徒弟是个什么货色,你竟教些淫邪毒物,遗祸江湖,还花蛇,叫我遇见立刻让他变成死蛇。”
听到陆神医的话,薛怀文倒是没有像往常一般立刻炸起,却是一脸郑重之色,随即道。
“他不我徒弟,我只是救过他一命,而他那些配毒之法,亦是从我这里偷的几个方子,后自己琢磨出来的。”
见到薛怀文少有的阴郁神色,陆神医倒是一愣,居然没有继续冲着薛怀文大吼大叫,亦让席间众人感到一股沉重,纷纷皆是沉默无言。
“无论如何,徐贤侄之事也是因庞家而起,因此,我替徐贤侄想了一个主意,你自己开一家镖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