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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地窟之内,薛怀文领着龙七叔及龙武保两人,举着一个火把沿着地窟山壁一直摸索前进,绕了好大个半圈之后,终于看到一处山壁之下,落着一小堆泥土。而泥土的上方,正有一个有着新近刚刚挖掘过的痕迹的小洞,正是那大金蛇追来而未能进入的,可能是小金蛇逃入的小洞。
“娘的,总算找到了,就是这里,最后一条小金蛇,应是逃入了这个小洞之中,我们把它掘开,一定要抓到那条金蛇。他娘的,那大金蛇废了,可不能再逃掉一条小金蛇,不然真他娘的白来一趟了。”
这薛怀文居然脏话连连,在火光映照之下,亦可看到龙七叔及龙武保的脸色也是极为难看,一副恨不得也想骂上两句的模样。而两人见到这小洞,那龙七叔更是二话不说,直接便是一铲子下去,竟是直没至柄,显然也是在发泄着心中懊丧。
原来,薛怀文与两人走出山洞,第一件事便赶去查看那捆缚好的大金蛇,而龙苗两人见到外形如此凶猛身躯如此粗长的紫冠金蛇,此时正老老实实地被捆于地面,就别提心里有多开心了。
可当薛怀文接近那大蛇之后,却是浑身一颤,两人只依稀听到一句小声的不好,也是急忙蹲在了薛怀文身旁,细看到那大蛇此时模样,顿时瘫坐于地,竟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此时的大蛇,被薛怀文撑开的口中依旧冒着丝丝黑烟,一阵阵恶臭自那里面传来,而在火光映照之下,那大蛇的口中竟是一副腐败不堪的焦黑模样。而那大蛇的身躯,此时竟是有些干瘪,好似那金蛇蛇皮之下,已然少了血肉一般,那凸出的蛇骨,正与瘦骨嶙峋四字相应。
龙七叔难以置信地指着眼前的大金蛇,正欲说话之时,却被薛怀文一手挡在张开的嘴上,随即便听到薛怀文小声说道。
“都别出声,洞里有两人受伤,此事被他们知道定然会让两人心绪不稳,势必加重他们的伤势。你们两个都别出声,我来处理。。。这。。。看看还能怎么处理一下。。。”
话虽如此,薛怀文也显然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见两人都没说话,起身在金蛇尸身边绕了一圈,便拍了一下大腿,立刻来到金蛇头颅之处,抽出一把小刀,便开始处理起来。原来那头上的紫冠倒是依旧完好,薛怀文却是暗恨自己,为何没有早点发现,万一受金蛇之死影响,冠随蛇废,那他将追悔莫及。
以小刀沿着金蛇头部与紫冠的边缘,避开坚硬的鳞片,将小刀刺入蛇头之中,小心翼翼地将那硕大的紫冠起下,这才让薛怀文呼出了一口气。而在薛怀文起下紫冠之时,虽然那金蛇的头露出一个大洞,却是一滴血也没有流出,反而是透出一股难闻的恶臭。
小心用药布包好紫冠之后,薛怀文便将其放在一边,反而是拿起开了天窗的蛇头,闭气向内里仔细看了看,赫然发现,那蛇头之内竟是空无一物。想起那金蛇嘴里冒出的黑烟,再想到那赵小龙背后严重的腐蚀之伤,薛怀文料定,这金蛇不知如何,将自己的毒液或类似之物,在自己体内喷出,将自己杀死的同时,竟然同时毁坏了体内所有可用之物。看着那瘦骨嶙峋的蛇尸,薛怀文知道,不用隔开皮看,也知道那里面肯定也变得空空如也。
但有一点倒是让薛怀文有些诧异,这蛇骨蛇皮,居然是一丝一毫的损伤也无,看来金蛇体内的毒物,对蛇皮蛇骨倒是没有影响。既如此,这大蛇口吐毒液之时,却又为何不见它口舌被蚀,而此时的口中却是尽被腐蚀无肉,真真是奇哉怪也。
不过,奇怪归奇怪,薛怀文还是立刻动手,准备将那蛇皮剥下,他可不敢保证,这蛇皮被腐蚀的时间长了,还会不会依旧留存。可当他手中的小刀割在蛇皮之上时,竟然发现极为难以割破,不仅是那金鳞阻挡之故,就是避过金鳞直接刺在蛇皮上,也不见那小刀刺入分毫。
有些不信邪的薛怀文,便在蛇头天窗之处,小心地沿着破口边缘,将刀锋插入蛇皮与蛇头骨之间,随即便刀锋一立,欲自内里将那蛇皮划开。可当薛怀文加上三层内力向上一提之时,那蛇头之皮近在接近窗口之处被划开一点点,到了蛇头真正金鳞覆盖处,竟是依然丝毫无损。
薛怀文愣愣地看着手中的小刀,以及那金蛇尸身,竟是发起呆来。自己手中这小刀,可是薛怀文花重金请一位高手匠人打制而成,其尖其利,莫说是蛇皮,就是坚韧无比的水牛皮,亦是迎锋而开。这金蛇皮是怎么回事,之前明明见过有两条小金蛇被扯为两半过,而这大金蛇之皮,竟是连用利器也不能伤到分毫吗?更何况自己还加了三层内力运刀,这就是砍在精钢熟铜之上,也是要划出一道深痕的。
有些气馁的薛怀文,虽心中担忧那毒液腐蚀蛇骨蛇皮,但却是发现,自己竟是毫无办法。呆了一瞬,便再次站起身,竟是将那一盘捆好的大蛇整个抱了起来,随后轻轻晃了晃,发现毫无动静之后,倒是稍稍有些安心,因为发现那蛇身之内已无残留的毒液。随后,薛怀文便将大蛇放于地面,将自己的衣袖撕下一片伸入到蛇头之内,抖了抖拿出来一看,那不片只有浅浅一点黑色,显然这蛇头之内已无毒液。随即,便如法施为,将蛇口撑开,以捕蛇棍棍柄绑上布片向里探去,抽出来同样发现,那内里已几无毒液。
“呼,好了,这蛇就先放在这,你们两人跟我走。”
全程看着薛怀文举动的两人,同样对这大紫冠金蛇的异状感到惊讶无比,但见薛怀文也是放弃,他俩自然也没什么办法处理这金蛇,便也一步三回头地望着金蛇,跟上了薛怀文的脚步,而两人的眼中,满满都是可惜与惊讶。
可当他们三人来到小洞处,轮番挖了半晌之后却发现,这小洞居然一直向前延伸,时而大时而小,却始终是不见尽头。当薛怀文再一次挖过一轮之后,便将那铲子一顿插入地面,随即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们先歇息一会,我去叫人,如此挖下去非把我们三个累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