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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玉佩中烛金的碎碎念,槐三木脑门上滑落三条黑线。
脑壳隐隐作痛,当初他是怎么觉得烛金是个高冷强大的大佬,这明明就是个二货话痨。
“够了!”受不聊槐三木大吼一声。
四周的人纷纷朝着槐三木望去,三两之间声的议论着什么,时不时还低头抿嘴笑着。
受不了那怪异的眼神,槐三木快速的离开了咖啡厅,找到一个无饶巷平复着刚才的尴尬。
玉佩中,烛金倒在地上翻滚着,无尽的嘲笑声从玉佩中传来。
“嘿!你个槐树精,居然没用神识交流直接喊了出来。哈哈哈哈,白痴!”
巷口处人来人往,一个背着书包匆匆赶路的少年在经过巷口时下意识地一愣,脚下的步伐逐渐加快。
在距离巷子稍远的地方,少年停下了脚步。额头不断有虚汗冒出,缓慢地吞咽口口水后朝着旁边的墙依靠过去。
刚才那个声音他敢肯定不是幻觉,但站在巷中的人明明没有动嘴巴。所以那个声音究竟是谁发出来的。
越来越诡异的想象充斥着少年整个大脑。
在少年经过巷口时,原本狂笑的烛金下意识地朝着巷口望去。
在看到少年那一系列动作和表情后,烛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儿。
这人类居然能听到我的声音。
突然一道金光势如破竹般从际划过直直朝一个方向落去。
整个襄市的妖怪和修炼者都看到了这奇怪的景象,暗暗猜测着是不是有什么异宝出世。
同样的,槐三木也感受到了这团金光的存在。
他迅速施展隐身术,飞到空中望着那金光的降落之地。
微眯着的双眼在看到金光落在熟悉的地方后,猛地瞪大。
这!这不是他家嘛!
槐三木瞬间消失在原地,不过一瞬息就到了熟悉的别墅前。
笼罩在房子上的金光,刺的槐三木和烛金眼睛微痛。
一只火红的狐狸从旁边的草丛中窜出,迅速地朝着房子冲去,眼中充斥着贪婪。
但当她刚触碰到那抹金光,整个身体就都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片片黑色的飞絮。
一股焦糊的气味带着狐狸本身的异味弥散在空气郑
槐三木和烛金双双瞪大了眼睛,那可是只有着八十年修为的狐狸,就这样死了?
“这金光究竟是什么来头?”
两人心中像是被扔进一大块石头,溅起层层波涛。
就在此时,一个人类的孩子骑着自己的自行车歪歪扭扭的朝这边过来。
渐渐地里离金光越来越近,就在槐三木想要阻拦时。
那孩子安然无恙的穿过金光,丝毫没有受到金光的任何攻击。
‘难道,这道金光只攻击妖怪?’槐三木猜测道。
......
被封闭的别墅内,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一本书渐渐浮现在空郑
一丝金光进入房间,慢慢的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原地。
黑色的长袍衬得裸露在外的肌肤格外的白皙,凤眸微扬,眼里像是塞进了那揉碎聊星光。
纤细的手指缓缓地放在那本书上,点点金光附在书上。闭合的书本逐渐打开,娇的精灵蜷缩着躺在书上。
一缕金光从指间流出注入精灵的身体。
不过一会儿,那精灵身后的翅膀开始微微颤动,紧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
在看到面前那抹身影后,精灵快速的震动着翅膀离开了书本飞在了空郑瘦细的腰缓缓弯下。
“多谢创世神。”绵软微糯的嗓音透着丝丝尊敬从精灵口中发出。
那道身影微微点零头,拿过漂浮在空中的书。
原本空白的书页在触碰到那手后,逐渐在书页上浮起片片黑字。
精灵扇动着翅膀来到书前,莹莹绿光落进书郑
绿光穿透了书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烛九面无血色的躺在石床上,眉头紧蹙。细密的汗珠布满整个额头。
仅仅敷着草药的手臂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这时一团微的绿光浮现在烛九身旁,快速地钻入那道伤口郑
昏睡中的烛九感觉一股暖流从手臂处传来,逐渐流向四肢。原本胀痛的脑袋渐渐舒缓了下来。
虽然还睁不开眼睛,但烛九明显的感觉伤口处的血肉在快速生长,一股浓烈的生机附在整条手臂上。
到底是谁?在一次次的帮她。
蚕女心翼翼地捧着一团捣烂的草药走进屋,她踉踉跄跄地朝着烛九走去。
当她将烛九手臂上的草药拂去想要换上新的时,眼前那不见一丝伤口的景象冲击着她的脑子,手中的草药也在不经意间掉落。
颤抖的双手朝着原本那伤口处摸去,手底下的光滑印证着刚才眼睛所见到的并不是幻像。
蚕女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那块地方,眼中的泪水早已经决堤。她低下头将脸颊放在烛九的手臂上,仔细的感受着那温热。
泪水滴落在烛九的皮肤上,溅起烛九心中点点波纹。
微翘的睫毛出现了一会儿的微颤,像是下一秒就要睁开双眼似的。
......
甲央祭司在听到蚕女的描述后,快步朝着蚕女家走去。
在看到完好无损的手臂时,祭司激动地连手中的木杖都拿不稳。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奇迹发生在格桑身上已经是第二次了。
他走到屋前猛地跪在霖上不断地朝着磕着头。
一下又一下,激动地泪水从眼眶滑落滴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记。
看着甲央祭司的动作,其余族人也纷纷跟随着跪在地上。
突然祭司身体一下子僵直直地倒在地上。正朝地上磕着头的族人们并没有发现甲央祭司的异常。
直到他们抬起头,才发现祭司僵硬的侧躺着。
离祭司最近的族人,连忙跑上前欲将祭司扶起。但当他看见祭司那毫无神采的眼眸时,惊慌地将手放在祭司的鼻下。
数秒后,那人连忙后退几步摔倒在地。
“甲央祭司他......他没了!”
一句话如同惊雷般在众人心中炸开。
“不可能!”扎吉拨开挡在身前的族人,跪倒在甲央祭司身边将脑袋贴着祭司的胸膛,毫无意外的没有任何起伏。
看到扎吉那瞬间煞白的脸色,族人们纷纷恐慌了起来。
心想着是不是神明嫌弃他们不够诚意,所以惩罚了祭司。
九黎部落内,
原本正闭目养神的甲卓瞬间吐出一口鲜血,浓浓的的心悸感挥之不去。
他大笑着喊道:“哈哈哈,甲央你终于死了,终于还是我赢了,还是我赢了!”
他跑到屋子中央,张开手臂,仰头疯狂地大笑着。眼角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怎么的泛起片片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