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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媚娘疼痛难忍,手脚并用的爬到娇娘脚下,拽住她的脚踝,哭求道:“好,我把玉儿给你,我给你,求求你,放过我这条命,就算看在玉儿的面子上。”
不到最后一刻,她还不想放弃。即便是再如何求娇娘,她都愿意。
“就算不看在玉儿面子上,看在我们都是姐妹,都是花家的人,看在父亲的份上,五妹,你放过姐姐这条命吧。姐姐以后再也不和你作对了,以后我全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就把我当成一条狗,好不好?”
花媚娘苟延残喘的哀求着,眼泪几乎淹没了她浮肿的脸庞,她以前从来都是高傲的,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看一眼她的庶妹,都是天大的恩赐。
而此时,她却跪在她昔日瞧不上眼的人面前求饶,只为还能活下去,便连狗都愿意当。
娇娘无情的踢开她,后退几步,她的眼神冷漠如冰,眉宇间鄙夷之色毕露,“狗?我养条狗还会对我摇摇尾巴,你?留下你,我怕有一天你会反咬我一口,倒那时只怕现在趴在地上求饶的就是我了。你以为我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吗?”
上一刻还像是真心悔改一般,此时听了娇娘的话,花媚娘顿时破口大骂,“花娇娘,你个毒妇,你不得好死,你以为王爷会真心待你一辈子吗?很快,很快就会有别的女人出现替代你,到时我敢笃定,你的下场只会比我更凄凉。”
“这就不劳姐姐费心了。”娇娘慢条斯理的摸一摸手腕上的红玉手镯,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不过,我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不像姐姐,会装大度,非要在王爷面前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
“是,我引狼入室,招了你这个白眼狼。我应该听母亲的话,早在你在府外就先解决了你。”花媚娘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面色狰狞的恨不得现在就吃了娇娘。
娇娘淡淡一笑,“可如今为时已晚,无论是你,还是你的母亲,都已是输家。”挑一挑眉,“姐姐安心,等你死后,我会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的,相信她听了这个消息之后,一定会——”嘴角的笑容渐渐扩散,“喜极而泣的。”
花媚娘双眸突然一骇,颤颤着手指指向娇娘,“是你?”
娇娘目光中迸发出储蓄很久的恨意,如两刀雪亮的剑刃向花媚娘挥去,“是我,是我给她下的毒,她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她害死我娘,我不会轻易就放过她。”笑一笑,“其实我对你已经真的很好了,起码让你痛快一些,而你母亲,她将会尝遍这世上所有的痛苦,我就是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抚抚发髻,恍然“哦”了一声,“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姐姐,你外祖家落得现在这样,也和我有关。”
花媚娘仰天长喊一声,声音如被刀子劈开了两半,“花娇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你。”
娇娘鼻端轻轻冷哼,说话的语气如隆隆冬日冰面上结出的一层厚实的冰凌,“那我就等你做了鬼之后来找我,但这一世,你们母女欠我们母女的,我都要你们连本带利的还回来!”说罢,转身而去,不再理会身后花媚娘源源不断的咒骂声。
谁也不知道花媚娘被折磨了多久才死去,只是夜里,不知为何飘香轩里着起了大火,花媚娘还有她的两个贴身侍婢都死在大火之中。
至于到底是怎么起火的,大家只是猜测,或许是谁夜里起夜不慎打碎了油灯,也没在意,又回去睡了,等清醒的时候,大火也已经着起来了。但那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也有人说,和楔侧妃有关,有人白日里看见她去了飘香轩。
其实去飘香轩也不是多大的问题,问题是上次周夫人见过楔侧妃没多久就喝毒药死了,这次也是去过没多久又出了事。
倒不像是看望,而像是在送行,让人不得不多想。
也因为有这样的猜想,所以府里的人对娇娘更加惧怕,还有人在私下说,再这样下去,只怕下一个会是正妃娘娘。
当清欢将这些话学给她听的时候,娇娘不置可否,只是浅浅的笑了笑。
尉迟珍?她目前还没有要杀主母的想法,毕竟,她还是王妃。不过,总有一天,她们两人之间的新仇旧恨要算的,她可忘不了她让初蝉给她下不过旬的事。
若她现在能安分守己的过日子,或许还能多苟活些时间。不然,她不介意现在就送走她。
“想什么哪?”嬴彻见娇娘歪在床上,手中拿着绣绷子和针线,却在那里愣神。
娇娘回过神,嗔了他一眼,“走路没个声音,想吓死个人啊。”说着放下东西起身为他更衣。
“不是怕你睡着,吵到你嘛。”嬴彻忙扶着她坐下,“你怀着孕哪,这些事本王自己做就好了。”手摸在娇娘的肚子上,“他有没有乖啊?”
娇娘抿嘴笑着,“他不知道多乖,天天陪着我。”瞪一眼嬴彻,“不像他父王,成天不着家,都快忘记我长什么样了。”
嬴彻笑一笑,捧着她的脸揉一揉,“你这是埋怨本王了?”娇娘不说话,噘着嘴,当是默认。
嬴彻抱住她,道:“本王只是想快点将手头上的事情做完,等你肚子大的时候,能多陪陪你。”
听了这话,娇娘心里暖乎乎的,举眸凝住他,“娇娘不要殿下时时都陪着,只要每天早晨能看着殿下出去,每晚看着殿下回来,就很好了。”
嬴彻亲吻着她的手,眼中万分柔情,“好,本王答应你。”他的吻从手,到胳膊,到肩头,到锁骨,一直到嘴唇。
看着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娇娘轻轻推开他,满面羞红,“殿下,娇娘怀着孕哪。”
嬴彻粗着声音,“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没事的。”
娇娘脸颊含粉,嗔他一眼,风情万种,只贴在他耳边小声道:“那你轻点。”
嬴彻低低一笑,手已经解开她的小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