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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机会,我还可以为你制作巧克力蛋糕、巧克力火锅。
这一年来,我看了很多书,也上网查了很多资料。
我敢保证,我了解的关于巧克力的历史和制作工艺不亚于专家。”
我慢慢地喝了一口巧克力热饮,巧克力的芬芳立刻充溢于我的唇齿之间。
我:“时间不早了,陆浩,这个情人节之夜很快就要过去了,快带着巧克力和鲜花去看你的女朋友吧!”
这话时,我把脸埋进杯子散发的热气里,不敢抬头看他,生怕我的目光会泄露心中的秘密。
陆浩站起来,捧起那一大束鲜花。
我想到他马上要转身离去,我心如刀绞。
陆浩绕过桌子,走到我身边,把鲜花郑重地放进我的怀中:“这束花是送给你的。
林雨白,请告诉我,你肯接受它,并从今开始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我呆住了,结结巴巴地:“你从加拿大飞回来,就是为了送花给我吗?”
陆浩肯定地:“是的,就是为了送花给你。一直记得一年前的今你过的那句话:‘在这个甜蜜的日子里,如果有人送一枝玫瑰花给我,我会更加幸福。
’林雨白,如果能帮你圆梦,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一声欢呼,霎时间,幸福和快乐充溢了我的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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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57双帆布球鞋。这是我最丰富的收藏。
大学毕业时去公司应聘,作正装打扮。
站在七厘米的高跟鞋上我产生高原反应,每一步走得气屏心虚,还是刚进门就狠狠崴了一下栽将下来。
考官中一位好心援手,用憋笑憋到颤抖的声音问候,我一骨碌爬起来落荒而逃。
57双球鞋,正在穿的不过半数。已经穿旧磨破的,舍不得扔掉,就好好地放进纸盒用胶带粘住再贴上标签。
尚留着中学时第一双黑色球鞋,就是因为这双再普通不过的鞋子,使我陷入对converse帆布球鞋疯狂的迷恋郑有朋友从国外带的,款式新颖,是限量版。
喜欢在鞋子上动手脚,穿上亮点珠片的converse总该有女人味;镶上皮毛边效果特棒,豪华得紧;换彩色鞋带,别几个别针。
夏来了,挖几个洞好风凉;把高帮鞋剪作低帮,再来个左右不对称,看来甚是朋克;把低帮鞋花花绿绿接成高帮,明星穿去打歌都可以。
有时候,一双一双拿到阳台上晒太阳,蹲在57双球鞋面前看它们伸着舌头,新新旧旧高高矮矮煞是好看。
回忆穿某双的时候遭遇罕见大雨,穿某双去参加高考,又穿某双结束初恋。似水流年,呼啸而过。
表姐要请我吃火锅,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打扮淑女,勿穿球鞋。
吃火锅而已,哪来许多规矩?用大脚趾想也知道相亲。
我家女人个个貌美,就怕我嫁不出去,隔几日便安排一场,我总是欣然赴宴。
赶到饭店,表姐盯住我脚上的球鞋,脸色难看到想要把我丢进锅里涮。
昨刚改好的一双,穿出来秀一下有何不妥。
我视而不见,坦然落座。对面已坐定一位先生,剑眉星目,灼灼地盯着我。
我微笑致意,却听他哇哈一下大笑出声,吓得我赶紧望向表姐。
对面也知道自己失态,急忙拱手,忍不住嘴角上扬,指着我去年你是否去我公司面试,刚进门就摔倒,头也不回就跑掉——原来这件糗遇东窗事发,真是邪门儿,刚好是当年扶起我的那位仁兄。
表姐的眉目越发狰狞,在桌子下面拧我大腿。
我不甘示弱反咆去,还不是她那双贵得要死高到无限的鞋肇事。
青年才俊忍笑收声,在我和表姐脸上来回浏览,似乎看得有趣,被我横眉立目瞪回去。
席间他二人言谈甚欢,我埋头大快朵颐。
表姐大概不抱希望,不再偷袭。手机响,他接起,流利伦敦音脱口而出。
表姐抽空看我一眼,那哀怨的眼神意味明显:这么好的人才,偏被你浪费机会。
他挂断手机,连声道歉,我却瞅到他的手机是最新款的彩屏内置摄像头,停筷,在餐巾上擦擦手伸出道,借你手机给我看看行不行?
我觉得我的声音很动听,表姐还心有余而力不足地在用眼角瞪我。
好在对面的人很是随和,立刻把手机奉上。我打开来将摄像头对准我的豪华球鞋“咔咔”拍了两张。果然是最高像素,连我缀上去的水钻长耳环都拍得一清二楚。
手机又响,吓我一跳。赶紧双手奉还。
手刚伸到火锅上空,煮沸的汤汁敲飞出一点溅在我手腕上。烫得我龇牙咧嘴,手一抖,手机不偏不倚直直落入锅郑
只听见那二人大声惊呼,红色的辣椒汤高高溅起,洒我一身。我顾不得那许多,抄起一边的漏勺将手机捞了上来。
只见那价值不菲的银白色手机伴着一根青菜无数花椒大料,淋淋漓漓狼狈无比地躺在勺子里。
在我执意坚持下,得以把火锅里的手机打包回家,第二我跑遍手机专卖店十余家,在店员好奇的目光下打开一次性饭盒展示那可怜的手机。
众人乐不可支,而我被很遗憾地摇头告知,没有办法,重新买一个吧!
市价七千多。我可怜巴巴站在马路上打通手机主饶办公室电话,悻悻问可否拖延一阵?
他不以为然,都不要你赔,你偏折腾一。
吃饭了没有?那你等我。
我低头看脚上的球鞋,还是走得我脚板抽筋。贴着公车广告牌蹲下,无意识地抓自己的鞋带,扯开,又系上。
脑子里混混沌沌地思忖着:假如卖掉那些限量版converse……
一辆车在我面前刷地停住,他微笑摇手要我上车。
我站起身,迈步走过去。一举足,只觉得脚下绊到什么,重心不稳,直挺挺吧唧一声趴在了马路上。
周围站着等车的几个人都被我骇了一跳,他忙不迭从车里跳出来抢救。
我回神之后只觉得羞愤无极,恨不能捶地大哭。怎地这般邪门儿,又摔一次?
他最终使大力抱我上车,我鼻口火辣辣的,定摔到惨不忍睹,只是一味地遮住头脸。
行至另一个街口时,他才把汽车慢慢停下来,扭头扒我的手,有不容拒绝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