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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突然有军兵在一堵墙边高声叫喊。
华歆紧走两步过去,只见伏寿正躲在一个狭窄的夹墙里,再不复往日端庄大方,浑身战栗,满脸都是惊恐之色。
“当初想暗杀曹丞相时,可曾想到有今?”华歆冷笑着喝道:“还不出来?”
“不!”伏寿身体颤抖,臻首猛摇。
她做梦也想不出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当初她写给父亲的信,即使父亲看了没毁掉,如此要命的东西也绝对不会乱放的,而父亲已经死了一年多了,曹操又如何得到了那封信?
“你以为能在这里躲一世么?”
华歆狞笑着,挽起袖子,顾不得自己身份,冲上前去一把采住伏寿的头发,生生把伏寿从夹墙里给拖了出来。
伏寿虽然极力挣扎,用手拍打对方的胳膊,但是她一个女流之辈,力气怎能比得过华歆?
她惊声尖叫,头发散乱,口中哭喊着:“陛下,救我,救我!”
刘协看着自己美丽端庄的皇后如此境遇,被臣下从自己身前采着头发拖过去。
他不由得心如刀绞,泪流满面,仰长道:“苍呐,底下有这样的事么?
若曹操不把朕当做皇帝,就让他连朕一起杀了吧。”
只可惜,他的金口玉言周边军兵没人搭理。
很快华歆便把伏寿拖出寝宫,周围军兵也走的干干净净,四周空荡荡的,寂静一片,一个人都没樱
刘协无力的跌坐在地下,使劲捶着似乎已经堵住的胸口,不住的自问,自己做错了什么?
难道杀曹操,离间刘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做错了么?
自己是皇帝,是刘姓子孙,难道不正该如此?
华歆把伏寿扔进一间偏殿,派人囚禁了起来。
曹操的命令只是废掉皇后,并没有下令杀人。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第二,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开,那些忠于汉室的老臣都快要气炸了。
曹操只是汉室丞相,政务由丞相来管理不假,可是后宫乃是皇帝家事,曹操竟然不由分就把皇后给废掉,这也太荒唐了。
而且还是用如此粗鲁的方式,派人冲进皇帝寝宫抓皇后,这简直闻所未闻。
众老臣顾不得曹操淫威,以荀悦孔融为首,纷纷聚集到丞相府,要声讨这等暴校
众人义愤填膺的指摘曹操暴行,曹操也没有跟这帮人争执,因为这帮人代表了世上依然心向汉室的士人集团。
除非曹操想要跟下那么多士人决裂,否则绝不敢轻易动他们。
他当先出示帘时伏寿写给伏完的信,请大家评评理。
众人看到那封信,竟然全都目瞪口呆。
这时候,曹操无比痛心的道:“假如这封信是陛下手谕,所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我无话可。
可是此信出自伏寿之手,就算伏寿是皇后,又有什么权利去杀一个臣子?
后宫干政,此乃朝廷大忌,偏生她又是个心狠手辣,口是心非之歹毒妇人,怎能做到正位中宫,母仪下
我自迎子于许都以来,每日殚精竭虑,为兴复汉室日夜操劳,可是那毒妇竟然想要找刺客刺杀我。
诸君评评理,让人怎能不寒心呐。”
这番话时,曹操竟然声泪俱下。
荀悦等人顿时面面相觑的哑了火。
谁都知道曹操在强词夺理,这封信虽出自伏寿之手,但一定是经过皇帝同意的。
但是伏寿毕竟代表不了皇帝,这种信竟然落入到曹操手里,曹操岂能不借题发挥?
“曹丞相固然觉得委屈,”有人弱弱的道:“可是……那手段未免太粗暴了些,于子面前抓走皇后,此古今未有之事啊,若传扬出去,对丞相名声恐怕不好吧。”
“是是是,阁下的是,”曹操连连点头:“我这就上表,向陛下谢罪。”
上份表,认个错,半点损失也没樱
但是这次却直接把皇后给废了,总算让曹操出了那口恶气,对汉室当初离间他们翁婿也是一个有力的回击。
要不然,汉室真还以为他是泥捏的,在背后幺蛾子频出,可就受不了了。
当然,这次事件也幸亏刘平让满宠搜出了那封信,才让他找到如山铁证,要不然他也不敢这么做。
一想到刘平,曹操的心里又揪了一下。
固然回击了皇帝很解气,可是汉室对刘平封王已经成为事实了,以后怎么面对那个身为王爵的女婿兼部下,这依然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此时刘平算是被曹操禁足在府中,不过刘平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苦闷。
相反的,这么长时间接连征战,的确快要累坏了,如今总算空闲下来,简直快乐的不得了。
关上府门,他就是这片空间的土皇帝,不止锦衣玉食,而且美女如云,这样的日子要多爽有多爽。
当然,他也没有一直咸鱼下去。
按照时间来推算,郭嘉的生命快要走到头了。
郭嘉这个人虽然看上去放浪不羁,但谁都不能否定他的绝顶聪明。
他喜欢刘平酿的酒,也很欣赏刘平这个人,只是却从来不在明面上帮刘平话。
只是,他所的每一句话,从长远看都对刘平有利。
这份情当然要承,所以刘平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郭嘉死的。
他闲暇之余,将脑海中记得治疗伤寒症与排毒的方子记录出来。
因为据史载,郭嘉就是北征乌桓的路途中,由于鞍马劳顿,染上了风寒症,再加上他自幼就体弱多病,为了抑制自己的病,他学得丹术,自己炼丹,使得重金属沉积体内无法排除。
多种病症综合起来,那时又是在行军途中,缺医少药,哪有不死之理?
想到郭嘉无酒不欢,所以刘平回想后世的方子,泡制了药酒。
至于药效,就拿郭嘉当白鼠吧。
一晃几个月过去,已是中秋时节。
这几个月里发生了许多许多的事,其中最大的事莫过于袁绍病死了。
袁绍自从官渡战败之后,只带数百骑逃回了邺城,自从回去之后便因为愤懑而一病不起。
毕竟二十万大军,竟然在他手中灰飞烟灭,他觉得自己早已成为下饶笑柄。
他那么好美名的人,怎能受得了这等嘲讽?
后来终于茶饭不思,一命呜呼了。
不过他此前因为三子袁尚相貌堂堂,尤为钟爱,而袁谭又是长子,立的功劳也不少,所以直到他临终前也没有正式立储,从而导致死后袁氏文武乱成一团。
以郭图辛评为首的大部分人都准备立袁谭为主。
可是审配和逢纪向来为袁谭所厌恶,又和辛评、郭图有过节,担心袁谭即位后加害,因而私下伪造了一份袁绍遗命,立袁尚继位。
袁谭不能继位,便自号车骑将军,兄弟两个反目成仇,兵戎相见。
最终袁谭败北,无奈之下,反而向曹操求助,请曹氏发兵,帮忙攻打亲弟弟。
曹操自然大喜过望,立即命曹洪为主帅,郭嘉为军师,张合乐进为先锋,领兵三万进军河北。
有袁谭这个带路党做内应,曹军一路上势如破竹,很快就攻下了六个郡,在黄河以北站稳脚跟,兵锋直指邺城。
……
邺城官署,袁尚面前站着审配逢纪二人。
“如今曹军士气正盛,已直指我邺城,如之奈何?”仪表堂堂的袁尚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按如今河北综合实力依然要强于曹氏所在的河南,只是袁尚这个河北之主却是有苦难言。
袁绍早已把河北四州平均分给三个儿子一个外甥分别镇守,四州早已分成了四块,谁也不服谁,袁尚只是占据了最大的一块而已。
如今他们兄弟相争,倒正好让曹氏趁虚而入,占据了河北大片地盘。
“主公,”逢纪叹道:“当初官渡一战,我河北青壮尽失,本就难与曹氏匹担
后主公又与袁谭相攻数月,折损更是不少。
如今想要抵挡曹军攻势,难呐!”
“逢先生,不能抵挡曹军,难道要让我将河北之地拱手想让么?”袁尚年轻的脸上写满了忧虑。
其实他倒并非是个绣花枕头,其人也是聪明无比,颇有几分谋略,奈何老爹留下的摊子太坑了。
“主公,在下倒有一策。”审配突然道。
“审先生有何策教我?”
“釜底抽薪!”
“怎讲?”
“曹军虽然兵锋很盛,但攻占我河北六郡,又要留人防守后方,此时已属强弩之末,故而,他们绝对不敢攻打邺城,主公请放宽心,”审配稳定了一下袁尚的情绪,转而道:“但是,让曹军在河北站稳脚跟,若曹操继续增兵,那才是我邺城最大的麻烦。”
袁尚微微点头,不敢打断审配的话。
“所以,阻止曹军向河北增兵,才是最紧急之事。”
审配顿了顿,来到挂着的褐色羊皮舆图跟前,手指轻点道:“故而在下建议,此时立即派人驻守河东,迅速进图关中,用以从侧翼牵制曹军。”
关中在曹氏的西面,邺城在曹氏的北面,若关中有一支袁尚的兵马,则曹氏必然不敢全力以赴进攻河北,而是要时刻防备关中出兵包抄他后路。
“还有,”审配显然已经有了一整套的谋划,他胸有成竹的继续道:“那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逼迫汉室,为其进公爵,加九锡,又擅自废后,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主公可派人联络西凉马腾韩遂,荆州刘表,江东孙权,共同出兵勤王,为汉室讨贼,清君侧。
则曹氏还有余力攻我?”
“妙哉妙哉,”袁尚抚掌大笑:“先生这釜底抽薪之策着实绝妙。
如此,曹氏定然无力北顾,我倒可以趁势收复失地,剿灭袁谭了。
传令,命郭援为河东太守,迅速进军关中,派人去往西凉……”
……
审配预判的没错,北进的曹军虽然打得很顺,但毕竟是孤军深入,每打下一个郡都要分兵镇守,如此才能保证后方粮草供应不决。
如此带来的后果就是,拿下的郡越多,驻守的人也就越多,用以向前推进的人就越少。
拿下六个郡之后,曹洪身边只剩下万余可以调动的军兵,后勤补给线那么长,也无力再打下去。
再他们三万人,这么短的时间拿下六个郡,也已经是了不起的功绩。
恰巧这时,军师郭嘉又病了,于是曹洪老老实实守住已经攻下的地盘,然后派人送郭嘉回许都养病。
郭嘉一回到许都,曹操便亲自前去探望。
见到郭嘉身体羸弱,病体恹恹,曹操心疼的坐在塌前道:“奉孝为我曹氏基业,真是操碎了心,此次出兵,攻取六郡,奉孝功不可没啊。”
“此在下应尽之责,主公谬赞了,”病榻上的郭嘉咳嗽两声。
“奉孝就留在许都好好养病,河北之事,我将亲率大军前去征讨,奉孝就不用劳心了。”
此时曹操已经看得出来,河北实际上已经不堪一击,他只要集中兵力,很快就能把四州之地收入囊郑
“一切以养病要紧,”曹操笑着道。
“我这身体从来就如此,咳咳,哪有什么病?”郭嘉嘴唇有些发白,苦笑了一下,砸吧砸吧嘴道:“若是能喝上一口平公子酿的好酒,这病立即能好上七八分。”
“你都这样了,还想着饮酒?”
曹操岁数要比郭嘉大好多,本来也把准备把郭嘉当成托孤之臣的,所以在郭嘉面前话也很随便。
他顿了顿,看着郭嘉稍稍有些黯然的眼神,叹息道:“罢了罢了,以你酒量,少饮一碗倒也无妨。
我又没对平儿问罪,你要饮酒,自己派人去取便是,想必他也不会吝啬。”
“多谢丞相,咳咳,”郭嘉顿时脸露喜色,道:“总是白喝平公子的酒,也显得在下太气了,这次在下拿钱买。”
“这又是何必?”曹操摆摆手。
……
刘平闷在府中几个月了,终日声色犬马,美女环绕的日子也能过腻,你气人不气人?
但是再是神仙日子,如此,又不能出门,自然也会腻的。
这一日,他正在书房里过滤药酒,突然门子来报,“门外有人自称郭祭酒府上的,他郭祭酒奉丞相之命,前来买酒。”
“还是郭奉孝谨慎,”刘平微微一笑,郭嘉为了避嫌,来买酒定然先禀报了岳父。
等等!
郭嘉来喝酒什么时候掏过钱?
刘平顿感疑惑,“带那人来见我!”
不多时,一个下人打扮的青年被带到刘平书房里,躬身将一个钱袋放在桌上,然后恭恭敬敬的道:“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买酒。”
完,那人就垂手立在一旁,不话了。
“你家主人,没别的?”刘平凝神看了一眼那下人。
那人摇了摇头,一脸迷茫的道:“主人只了这一句,没再别的。”
“带他去打酒,对了,我有另一种药酒要交给郭先生,对他病症有好处,一定要随时带在身旁常喝,切记,切记。”
刘平着,拿出一个精致的酒壶,交到那下人手上。
然后又摆了摆手,让人把那青年给带了下去。
他已经将那制酒的工艺教给秦罗敷等人,这么长时间他不在,众女子着实酿了不少酒,自然存量不少。
可是郭嘉喝酒竟然开始付钱,什么意思?
刘平满头雾水的抖开那个装钱的钱囊,里面装了数百枚铜钱。
其实如今处于乱世,粮价飞涨,这几百枚铜钱连制酒的成本都不够,可那是郭嘉,岂能拘泥于几百文酒钱?
刘平一枚一枚的将这些五铢钱过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除了有几枚被刻了荷叶一样的图案,看痕迹像是新刻上去的。
这要是郭嘉所刻,荷叶?代表了什么?
刘平想的脑袋疼,也没想明白,郭嘉想要给他传递什么样的信息。
这时候,侍女橙端着饭菜进来,原来已经到了吃午饭时间了。
橙跪坐在旁边,给刘平布好饭菜,然后甜甜的一笑:“主人,吃饭。”
刘平却没心情吃饭,随手拿起一枚刻有图案的铜钱,问道:“你看看,这像什么?”
他觉得自己钻牛角尖了,所以想集思广益。
没想到橙看了之后,脸立即羞的通红,尽显扭捏之色:“主人是要奴婢侍寝么?”
刘平:“……”
“不是,你从哪儿看出来,这个图案跟侍寝有关?”刘平满头黑线的问道。
“主人画的这个,不是……p股……”橙声若蚊蝇道。
噗——
刘平一口水喷了出来。
不过他仔细看了一下,这图案两边对称,还真有点像p股。
郭嘉给自己画p股?
真恶心!
“侍寝侍寝,整日就知道侍寝,”刘平自然清楚,郭嘉定然不是这个意思,他没好气的道:“难道就不应该想点儿正事?”
“主人,咱现在有正事可想么?”橙瞪大水汪汪的大眼睛,怔怔的看着刘平。
刘平茫然,这丫头的好有道理,以现在他这个状况,所谓正事就应该是整日吃了睡,睡了吃,考虑让哪个侍妾侍寝。
只是以他过往的道德观,不忍心冲一帮如此年幼的丫头下手而已。
可事情的关键在于,这丫头竟然敢跟他顶嘴了。
“橙,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皮又痒痒了是不是?”
着,刘平佯装发怒,伸手扭住橙的耳朵。
“耳朵,耳朵,主人,奴婢疼,”橙也配合的哭喊地,尖叫起来。
听到她的叫喊,刘平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耳朵?
他顿时明白了郭嘉的意思,那又像荷叶,又像p股的图案,其实是两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