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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欢呼声,和叫骂声,景琪好奇的说:“清风,这里面是干嘛的?”
清风说:“这里面是京城最大的赌坊,如意馆,估计里面现在正在打生死擂台呢。”
听到这个名字,生死擂台,好熟悉,但是还是向清风问道:“那是什么?”
“每年这里都会有生死擂台的比赛,然后让大家押注,台上之人是签了生死约的,所以若果失手出了人命也不会有人追究,因为比赛激烈,大家押的赌注也都比较大。”
听到这里,景琪小兴奋的说走,进去看看。总算找到点好玩的了,来了都好些天了,还没仔细在这京城逛过呢,没想到今天刚出来就碰到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错过,景琪向来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整天规规矩矩的平淡生活会把她憋坏的。
“小王爷,那里面你可不能进去,龙蛇混杂,很危险。”明月担心的说道。
“这有什么危险的,有你们两个在我怕什么。”清风明月都是从小师承名家,虽然小小年纪,但是武功不凡,可见景云飞多疼爱这个女儿,担心女儿的安全,更是为了照顾女儿,所以清风明月自小便开始跟在景琪身边保护他。景琪毫不在意的说道,其实他心里想的是,姐姐连擂台都打过,只是去看看还会怕危险吗,不过这话可是不能说出来的,否则两人一定以为自己的神智又不清醒了。
“走啦,走啦,我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碰到这么好玩的事,别扫我的兴。”说着,扯着清风明月就进去了。
清风明月黑着脸跟着景琪进去,“小王爷,这里面可不好玩,那么血腥的场面待会儿你看了可别害怕。”
“额。。。”景琪无语了,笑话,我会害怕,真把我当孝子了。
在清风明月的保护下,景琪小小的身子总算挤到了台前,看到台上的情景,心却狠狠的揪了一下,台上的少年,十五六岁的样子,单薄的身材,脊背却挺的直直的,头高高扬起,仰着下巴,破碎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脸上青紫一片,看不出原本的容貌,胳膊,脖颈,腿上,衣服破碎露出来的皮肤也是全是伤痕,或许是因为营养不良,显得很是瘦弱,可是目光却似小狼般森冷嗜血,带着仇恨和厌恶,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大汉,没想丝毫的畏惧。
大汉身形魁梧,足以顶两个少年,可是没有人因为这种悬殊而觉得比赛的不公。
少年干裂的嘴唇紧抿,迅速的转身,速度极快,丝毫没有身上伤势的影响,向身前的大汉猛扑过去。
大汉飞起一脚,少年被凌空翻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可是少年还是不放弃,用尽全力想要爬起来。
大汉冷哼一声,真是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抬腿就往少年的身上踢去。
“住手。”景琪控制不住自己,喊了出来。
景琪不是个爱管闲事之人,更不是个好心之人,她冷酷,更无情,他可以冷冷的看着别人的生死,那与他何干,世界上可怜之人多了去了。甚至自己的双手都沾满了鲜血,景琪自然不会是那个心善救世之人,可是看到那个少年,内心却狠狠的抽搐起来,泛起无限涟漪。那双冰冷的双眸,透着倔强不屈,透着对这个世界的仇恨,景琪仿佛又看到了13岁的萧然,躺在冰冷的拳台上,周围一片喧闹的叫骂声都与自己无关,独自一人面对着整个世界的孤寂与嘲讽,只是不停的告诉自己,一定要站起来,一定要活下去,即使全世界都放弃了自己,自己也不能放弃自己,有一天,我一定会足够强大,高高的站着,睥睨一切。萧然真的做的了,五年后的萧然仿佛利剑出鞘,锐利无比。
萧朗看着眼前的小少年,粉雕玉琢,一身锦衣华袍,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少爷,可是对他却没有反感排斥,而是感觉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心安,或许是因为他的眼神吧,在他的眼中,萧朗没有看到鄙视,没有看到厌恶,没有看到嘲笑。。。。而是一种赞许,还有一种说不清的。。。萧朗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这样的眼神怎么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只有十岁左右的孩子眼中,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眼睛却冰冷的看不清眼底的情绪,透漏出与年龄和身份不相符的漠然和疏离,而这种眼神像极了自己。
从他被卖到这里开始,曾被无数次的欺辱打骂,曾经有无数鄙视厌恶的眼神,可是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曾经有许多次都差点死在赛台上,他从来没有求饶,没有放弃,他相信,自己有一天一定可以变强,即使被打趴了他也一定会站起来。
众人朝景琪看去,咦,这是谁家的小公子,长的可真是俊俏,长大了一定是个美少年。旁边的人看了景琪,都忍不住喜爱,好心的提醒他,小公子,现在这台上可是在打比赛,怎么能住手呢,乖乖看,可不要出声喊了。
景琪对那人投以感谢的一笑,可看花了周围人的眼。
朝着台上说,“住手,这个人我要了。”口气嚣张,没有丝毫商量的语气。虽然不知道这里谁管,可是自己开口了,自会有管事的人出来,所以景琪直接对着台子上喊。
台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想来就是这赌场负责的了,看着景琪一身华服,容貌不俗,口气嚣张,猜想可能是哪家的贵公子,但是又没听过京城有这么个小公子啊,可是这京城中王公贵族可多了去了,怕得罪了惹祸,得,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恐怕是这小公子见不得这血腥的场面吧。
笑眯眯的说:“得,遇上小公子是这小子的福气,算是捡了条命,来人,把他抬下去。”
景琪心想,这老板也不坏,算你识趣,转身对清风说:“清风,把你身上的银子都给我。”
沉淀淀的一袋,应该不少,看也没看,景琪直接扔给中年了:“谢了,人我也不白要,你看这些银子够吗?不是买他,我要帮他赎身。”
景琪这样说并不是为了说给老板听,即使被踩在脚下,少年也没有求饶,没有放弃,目光中仍是那么骄傲,不可侵犯,景琪知道,这个少年骨子里一定是尊严高于一切的。
萧朗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眼前这个小少年面前卸下所有的防备,知道刚刚景琪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照顾自己的尊严,萧朗向景琪投去感激的一瞥,再也支持不住,迷迷糊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