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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回答这个问题吧。‘听说徐老板结过婚，还有一个女儿。你会是个恶毒的后妈吗？’我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好。我觉得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当不了后妈。前些天我还跟她讲，我当不了她后妈，只能是姐姐。你们想啊，我要是认了后妈这个身份，以后抢零食的时候都觉得有长辈的包袱，不合适。”
“第二个问题，‘一定比例是多少？’你说捐赠比例啊！这个要看能剩多少。我这都快嫁入豪门了，也不指着这份收入养家糊口，但团队的酗伴们不是各个都嫁入豪门了呀。公益也需要可持续发展。”
“第三个问题，‘如果徐老板和钱昔老师同时掉河里，你先救谁？’这是送命题啊！我负责看着徐老板尽量不去河边走，我怕他鞋湿了，毕竟云睿海诚还没涉足鞋类。”
“第四个问题，‘会不会进军娱乐圈？’我一直都在娱乐圈的边缘进进出出。我跟你们讲哦，我还真是个小富婆，我除了即将加入豪门，同时还是秦书磊工作室的股东，也是陆羽汐工作室的股东，还有俞鹏，都是我们公司的艺人，跟他们走得近点，我就算进娱乐圈了吧？”
……
互动的效果很不错，礼物和打赏也不少，直播结束，总收益超过了四百万人民币。
“这可比化缘快多了。”莫垚看着后台数据自言自语道。
后续的工作邱冰会带人继续完成。下了直播，莫垚倒是有些疲惫了。
回到病房，钱昔已经睡了。
“先回吧。”肖玉然还是坚持留在医院陪护，倒催着莫垚和徐佩新先走。
莫垚坐上车，把靠背往后调了调。
“老江那边你打过招呼哈？”莫垚闭着眼睛，声音有气无力。
莫垚说的老江是云海基金会的理事长，也是基金会化缘的主力军。云海基金会本身就在做残障儿童教育领域的帮扶，因为涉及到钱昔，莫垚直接去和老江谈有些不合适，还是徐佩新出面更妥帖。
“嗯，人员方面你打算怎么操作？”
“放传媒公司吧，成本单独结算。”莫垚抻了个懒腰。
“明天再说吧，别想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昆爷眼睛还真毒。”莫垚猛然坐起来，给徐佩新吓了一跳。
“你干嘛？”
“不是，我刚认识昆爷那会儿，他就说我适合混娱乐圈。还真让他说着了。你看，今天晚上一场直播收入四百多万，你敢想？这够我投好几家初创公司了。”夜色里莫垚的眼睛闪着光，刚才的疲惫好像被那个懒腰一扫而光。
“那你到底是想继续做投资还是混娱乐圈？”
“你希望我怎样？”莫垚歪着头看着徐佩新。
“只要你开心就好。如果你想继续做投资，那我就给你做助理，你要是进军娱乐圈，那我就替你继续盯着投资公司。”
“猜到了。”莫垚叹了口气，徐佩新哪都好，但谈恋爱的确有点儿无趣。
“你要是进军娱乐圈，我还得分一半的精力出来。”
“干嘛？”
“防着情敌出现。”
“那是，谁让我魅力四射呢。”
“看你这么辛苦，回去给你马杀**。”
“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莫垚瞪了徐佩新一眼。
“好，回去给你按摩。”徐佩新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怎么你一说按摩，我就觉得不单纯呢？”
“莫垚同学，是你思想不单纯。”
……
当晚，徐佩新真的给莫垚做了全身按摩，而且手法还很专业。当然，还是发生了该发生的事情。第二天徐佩新有其他工作，结束以后直接回了杭市。
邱冰这边也不含糊，后续的工作安排的明明白白。直播收入扣除税金直接汇入了两家基金会，并且将凭证全部展示出来了。一些官媒也对莫垚直播的事件进行了正面报道。
莫垚去医院打了个照面，就去传媒公司了。因为毛毛和莫垚最为熟悉，而且是宣传出身，邱冰让毛毛做莫垚的经纪人。
直播结束之后，真的接到了好几个邀约，有公益活动，也有综艺节目，还有产品代言邀约。
“你知道你多值钱吗？”毛毛把整理好的资料拿给莫垚看。
“代言现在不合适，我身上挂了这么多关联公司，代言容易有冲突，而且就算要代言，也得对公司和产品做深入的调研。”莫垚翻看着资料对毛毛说。
“这个吧，时间地点比较合适。”莫垚选了一档在京市录制的综艺节目，录制时间就在三天后。
莫垚正和邱冰、财务一起研究独立核算的问题，莫垚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的电话，归属地是京市。
“喂，是莫垚吗？我是慧慧。”电话里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莫垚反应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是莫垚大学室友张慧慧。
“慧慧啊，好久没联系了，最近还好吗？”毕业以后，莫垚除了和米莉娜经常联系以外，和童爽也是朋友圈点赞之交了。虽然莫垚在京市也住了两年，但和张慧慧也没来往过。
“我还好。昨天我看到你的直播了，你现在变化挺大的。”电话另一端，张慧慧说。
“是吗？一直瞎折腾呗。”莫垚有点儿不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热络。
“有时间见个面吗？都是老同学。”
莫垚犹豫了几秒，还是答应了，地点约在了麹尘花。
上次莫垚去茶馆，因为昆爷和魏成在，莫垚也赶时间，没和尹雪婷多聊。辛馨被昆爷调去通市项目了，茶馆就交给尹雪婷打理，现在带了几个年轻人，也把茶馆打理不错。
这次莫垚到的比较早，尹雪婷直接拿钥匙打开了昆爷专用的那间茶室。
莫垚倒也不客气，一边烧水一边翻昆爷压箱底的宝贝茶叶。
尹雪婷坐在莫垚旁边，一边喝茶一边和莫垚聊天。不知不觉就讲到了莫垚刚接手茶馆的时候。
“你看，那些木牌还是你写的呢。”尹雪婷回忆着说。
“可不是，那时候你和辛馨也是辛苦。”莫垚也有些感慨。
“我和辛馨都说，你和我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
“那也是。又空了就常回来看看。”尹雪婷眼角有些湿润，看到服务员带着人往这边走来，尹雪婷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