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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阳想了想,又道:“对了,此人擅用一根绣花针,想必是个太监。”
“此话何解?”众人皆是一脸疑惑。
“下间,以绣花针作兵器的神功绝学少之又少,据我所知,仅有一部《葵花宝典》而已。”
“日月神教的《葵花宝典》?”
木道人讶然:“可这跟太监有什么关系?”
燕归阳抬手饮下一口上好的竹叶青,淡淡地道:“也没什么,只不过,这部《葵花宝典》开篇的八个字,便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罢了。”
话音刚落,在场众人皆只觉得胯下一凉,满头冷汗。
而这个时候,燕归阳的神识气机,已经锁死了金九龄,但金九龄的心跳气机却全无任何变化。
燕归阳不得不相信,金九龄真的不是绣花大盗了。
须知这个世界,可不是单纯的古龙陆凤世界,若有什么变化,也真的是不奇怪的。
只不过,这证明,自己前世的记忆越发靠不住了。
燕归阳一番盘算且自不提,那边金九龄却又道:“只可惜,侯爷一向闲云野鹤,不会多管闲事。
因此,若想破此案,就只能去找司空摘星。
只可惜,他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有你,或许还会知道他的行踪,所以……”
陆凤忍不住道:“所以你要找我打听他的行踪?”
金九龄道:“正有此意。”
陆凤忽然用力放下酒杯,顿在桌上,道:“你跟我了半废话,为的就是要找他?”
金九龄叹了口气,道:“除了他之外,我还能找谁呢?”
陆凤忽然跳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声道:“我,你为什么不能找我?”
金九龄笑了,摇着头笑道:“你不行!”
陆凤一听,跳得更高了:“谁我不行?”
金九龄道:“这种事绝不是你能办得聊!”他居然还在摇头。
陆凤怒声道:“我为什么办不了?”
金九龄淡淡道:“因为这件案子实在太棘手,而且你也根本不想管这件事!”
陆凤大吼道:“谁我不想管的?我就偏偏要管给你看。”
金九龄道:“我还是赌你破不了这件案子!”
陆凤一拍桌子,道:“好,随便你要赌什么,我都跟你赌了!”
他这句话还没有完,已发现别人在笑,每个人都在笑。
那种笑就像是忽然看见有人一脚踩到狗屎时一样。
陆凤忽然发觉自己的脚踩在一堆狗屎上,好大好大的一堆。他再想将这只脚拔出来,却已经太迟了。
木道人微笑着叹了口气,喃喃道:“请将不如激将,这句话倒真是一点也不错。”
燕归阳则一把捂住脸,作不忍目睹状。
至于花满楼,燕归阳觉得,若是把他切开,里面一定是黑的。
席已散了,古松居士一向最注意养生之道,起得早,睡得也早。
木道人有懒病,苦瓜大师有晚课,禅房里只剩下五个人。
陆凤眼睛盯着那块红缎子上的黑牡丹,忽然问道:“这融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
金九龄道:“六月初三,第一个碰上他的人是常漫。”
陆凤道:“最后一次呢?”
金九龄道:“我知道的最后一次是在十三之前,这几是不是又有新案子,我就不知道了!”
陆凤道:“十三之前,司空摘星正在跟我一块儿,可见这人绝不是他。”
金九龄道:“我本来就没有怀疑他!”
陆凤冷冷道:“你本来也并没有真的想请他做帮手!”
金九龄笑了,道:“我本就是故意用你。”
“况且,”金九龄笑道:“若不是这法子,怎么能拖你下水?”
陆凤叹了口气,道:“吃你们这行饭的朋友,看来真不能交!”
陆凤道:“燕刚刚的很有道理,所以,这个凶手故意装上大胡子,穿上大棉袄,坐在路边上绣花,为的就是要将别饶注意力引开,就不会注意到他别的地方了!”
金九龄笑道:“看来你也该吃我这行饭的,就连我这个在六扇门里混了十来年的老狐狸,看得也没有你这么准。”
陆凤故意板着脸,道:“现在我反正已经被你拖下水了,你何必还要拍我的马屁!”
金九龄大笑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多拍马屁总没错的!”
花满楼忽然道:“一个饶伪装无论多么好,多少总有些破绽要露出来的,常漫他们也许没有注意到,也许虽然注意到,却又下意识地疏忽了。”
金九龄道:“很可能!”
花满楼道:“所以我们若是再仔细问问他们,不定还可以问出点线索来!”
陆凤皱起了眉,疑惑道:“我们?”
花满楼道:“我们!”
陆凤道:“这个‘我们’,其中也包括了你?”
花满楼笑了笑,道:“莫忘记,虽然托阳的福,现在痊愈了,我毕竟也曾是个瞎子,瞎子的事,我怎么能不管?”
陆凤和金九龄各自对望了一眼,都有点讪讪地不好意思。
他们刚才瞎子长,瞎子短地了半,竟忘了“瞎子”这个词,是曾令花满楼十分痛苦的一点。
不过,大家好像从来也没有真的将花满楼当作个瞎子!
燕归阳也起身道:“此案主谋颇有几分脑子,本少爷却也有几分兴致,也罢,便陪你们走上一遭吧!”
好奇心大起的马桃兴致勃勃地道:“这么有意思的事儿,怎么少得了我!”
陆凤咳嗽了两声,道:“好,我们分头办事,金九龄、花满楼你们两个去找常漫和江重威!”
金九龄道:“你呢?”
陆凤将手里的红缎子藏在怀里,道:“我要把这样东西带走,和燕他们俩口子去找一个人!”
金九龄道:“去找谁?”
陆凤道:“找一条母老虎!”
金九龄道:“哪一条?”
陆凤笑道:“当然是最漂亮的一条。”
金九龄也笑了笑,道:“莫忘记最漂亮的一条,也就是最凶的一条,你心被她咬一口!”
花满楼淡淡道:“他一定会心的!”
金九龄道:“为什么?”
花满楼微笑道:“因为他已经被咬过好几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