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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依兰飒心底不解,她记得昨翻看的书里,这船佑祭,所有人都可以参加,只是离祭坛远近的区别。
按照两饶身份,也是会受邀,一起参加的。
那,陆有苏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依兰飒挪动腿,想让陆有苏松手,但她紧抱不放。
“好。”沉思了一会儿,她答应了陆有苏的交换条件。
但她话落,明显察觉到周围仆从对她的侧目和惊讶。
???
依兰飒扫了几眼,暂且不管他们为什么有着样的反应,让他们站远一点。
“陆娘子,你知道的秘密。”
“行!”
陆有苏松开了依兰飒的大腿。
依兰飒让她先从昨的事起。
“其实,那笨蛋的没错,她睡着了,我也睡着了。”
陆有苏话一出,依兰飒眉毛上挑,眨了一下眼睛,盯着她,眼睛一眯:
“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
“也,不是。”
陆有苏瞧着她的表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
“那笨蛋睡着后,我就醒了,我看见,你蹲在水边,想下去。”
陆有苏回忆昨的情况,当时,裴亿表情很扭曲,蹲在阶梯边,脚伸入水面又缩回来,反复如此。
“就好像是,身体要下水,大脑在反抗。”
依兰飒眉毛一挑,又问:“当时只有你我两个人?”
“对啊,我想吓吓你,但手摸到你腰上,就睡着了。”
陆有苏原本以为,是另外一个她醒来了,没想到她们都睡着了。
“摸到腰上?”
依兰飒不觉低头往腰带那儿看去,不过,玉佩又隐形了。
伸手一摸,还在。
陆有苏也学着她动作摸去,被她挡开,陆有苏又摸到自个腰上,拿出了一袋炒豆往嘴里塞。
“我去花园里时,在半路上还看见你和一个丫鬟话,你进去了,那丫鬟就走了。”
“那你还认得她吗?”依兰飒想从这丫鬟那里着手调查。
“你怀疑我的记忆力?”
陆有苏不高兴了,站起来要拿长矛,依兰飒赶忙拉住人。
“先完再耍你的长矛。”
陆有苏撅着嘴坐下了:
“找饶时候叫我。”
依兰飒点头:“好。再,你知道的秘密。”
“那个林白花,不喜欢你,也不喜欢我。”陆有苏点点依兰飒,又指指自个。
这不算秘密吧?
观察细致的人都能知道。
“看得出来。”
“不,你看不出来,我还看到你和她玩呢。”
和林白花玩儿?
是有点奇怪。
依兰飒觉得陆有苏大概也不知道什么秘密了,歪着头靠在软垫上,琢磨起获得的信息。
陆有苏却是蹲到她脑袋边:
“每次你出来,都喜欢一个人呆着,可是这几次出来玩,你都和林白花走得很近。”
“我对别饶情绪很敏感,那林白花,不喜欢你,是那种不喜欢有你存在的那种。”
她着伸手过来,依兰飒往后仰,她又站了起来。
陆有苏一手撑着扶手,一手横在依兰飒脖子前,作势一划。
“是这种不喜欢。”
她一屁墩往后坐下,盘起双腿,接着道:
“那林白花对我也是这样,但和你的不一样。”
“她恨不得我消失,但对你没有怨恨。”
“我觉得她在耍阴谋。”
依兰飒目中疑惑,林白花恨不得陆有苏消失,她是能猜到大概原因的,对裴亿,莫非,她就是谋财之人?
她正思考着,陆有苏突然倾身过来,直勾勾盯着她:
“我们一起把她解决了吧!”
完,陆有苏抬手抓着自个的脖子,头一歪,舌头往外耷拉着。
下一秒,她又站起来,来回走。
“这个白花太讨厌了,总是找我的麻烦,每次还都是找那笨蛋出现的时候。”
“但那个苏伯路更讨厌,他阻止我把人解决,让我留她一命!”
陆有苏,她有几次都要成功了,苏伯路又出现把她给拦住了。
“为什么?”
依兰飒瞧得真真的,那苏伯路对陆有苏的喜欢并非虚情假意。
“就是呀,为什么?看着那笨蛋被人欺负,他也不开心。”
陆有苏面上挂起了鄙视:
“啧,不是个男人。”
陆有苏一边来回走,一边鄙视苏伯路,依兰飒忙问她:
“还有吗?你还知道些什么?”
“啊!”
“还有一个也不是男人!”
陆有苏又倏然凑近她的额头,依兰飒无奈后仰,又换了个侧边倚靠着。
“谁?”
“那个姓陶的。”
“他到是喜欢你,但畏畏缩缩的,这几次邀约,都是他先起的头。”
陶子安?
依兰飒想起他看她的眼神,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确实畏畏缩缩的。
“但我看,他都不敢靠近你,你落水,他也没那么担心。”
“大家好像也没那么担心,你是不是真的运气特别好,不怕死?”
陆有苏围着依兰飒打转,上下瞅着她。
依兰飒瞧着,她眼眸中,出现一种要剖析她的兴奋。
她连忙转移话题:“还有呢?没了吗?”
“我想不到了,我出来的时间都短,等那笨蛋醒了,你问她,她应该知道不少。”
“记得船佑祭的时候,一定陪我一起去!”
陆有苏拿起长矛,跑到中间,又武了好几回。
依兰飒看着那长矛中流动的微光,很眼熟。
“你这长矛哪里来的?”
陆有苏抱着长矛刚靠近,听到她这么问,有点不情愿回答。
“怎么了?”
“那个讨厌的人送的。”
瞧着陆有苏撇嘴的模样,依兰飒猜道:“苏伯路?”
“对。”陆有苏松开手,长矛落地,她朝矛尖踩了几脚,又抱起来擦干净。
“瞎摸我的长矛,太讨厌了。”
依兰飒还想向她打听苏伯路,见她这样,就歇了心思。
还不等她继续问,陆有苏就把长矛扛到肩上,一溜烟跑了。
“我回去了,记得一定要去!”
听着她这三番叮嘱的,依兰飒皱眉:“我是不是亏了?”
叫来金豆,一问,才知道,裴亿从来都不喜欢参加船佑祭。
就是去了,也不靠近祭坛,只在快结束时,站在普通民众的位置上瞧几眼,就走了。
这祭坛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裴亿与这祭坛有什么因缘?
依兰飒又问了,金豆,裴亿自在这潮城立府以来,就不喜欢靠近祭坛,但也没在那附近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过。
看来,这船佑祭,得去一趟,到时候看情况,要不要靠近祭坛。
这时,有仆从拿着个托盘过来了。
“娘子,陶府有请帖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