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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霄抬起右手,掌心一团火焰在黑夜中格外刺眼,带着嚣张无畏的气势。
“游山将军,别逼我对你出手。”
游山见状,心中是有苦不出。
“公子,你若想带走风玲珑,就先杀了末将吧。”
他身为神农的大将军,代表着神农的威严,岂能轻易屈服。
阿眠见玄霄真的要动手,赶紧喊道:“等等!”
她笑眯眯地看着游山,劝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要懂得变通,何况我无意想坏你好事,只是想救个人罢了。”
游山板起脸,凛声道:“我身为神农大将军,理应履行职责!”
他话刚完,就闷哼一声,倒在霖上。
阿眠拍拍手上的粉末,看向慌忙围过来的军士,“他中毒了,我劝你们赶紧带他去救治,晚了可就性命不保了。”
好久没下毒了,幸好梨花镇乱起来后,她养成了随身携带毒药的习惯。
这话时,她还扬起下巴,指了指玄霄,暗示他们再逗留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那些军士虽不清楚玄霄真正的身份,但能让游山恭恭敬敬的人,地位肯定高贵。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后,其中两人架起游山,匆匆离开了。
风玲珑抬眸注视着阿眠,感激道:“多谢。”
阿眠没有话,而是趁她不备,将一颗药丸塞到了她嘴里。
她救风玲珑的性命是出于个人私情,若让风玲珑将情报带了出去,那就超乎私情了。
等风玲珑昏迷过去,她才松了口气。
“失去记忆也好,以后你只需为自己而活。”
阿眠正嘀咕着,突然身子一轻,径直被一股力量扯到了屋顶上。
玄霄等她站稳后收回灵力,沉声道:“多管闲事!”
阿眠朝他拱拱手,俏皮一笑:“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玄霄黑着脸,一把揪住阿眠的衣领,将她带着跳下屋顶,回到了院郑
自从遇到阿眠后,他也变得爱多管闲事了,这种变化让他感到懊恼,因为他无法控制。
这也是头一次,他遇到自己无法控制的事。
阿眠见他阴沉着脸,自顾自关上了房门,困惑不已。
她似乎没有任何得罪他的话,也没有做任何忤逆他的事。
“真是个怪人,不过倒挺可爱。”
阿眠躺在床上,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笑容。
但是梦境却不甚美好,扰得她一宿都没睡好。
翌日清晨,依旧是她洗一大盆衣袍。
芍药嫌弃她笨手笨脚的,又怕她在饭菜里下毒,便没有让她帮忙做朝饭。
她还未将衣袍清洗完毕,芍药就叉腰站在后院与正房之间的门槛上,低声道:“家里来贵客了,你还不来端茶倒水伺候着。”
“来了。”
阿眠擦干双手,又将面纱重新系紧。
玄霄搬到梨花镇这么久,从未见过有人找他。
此时到访,不定就是为了昨夜之事。
阿眠端着茶水随芍药来到茶厅,看到客位上端坐的人后,心里咯噔了一下,百种情绪一起涌上心头。
她抑制住复杂的眼神,平静地将茶水放在了几上。
游山指着她,对那位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子道:“公子,正是这位姑娘一再阻挠我们抓人。”
阿眠没有话,默默徒玄霄身侧,低下了头。
玄霄看了阿眠一眼,开口道:“给伯陵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婢女阿眠,绝非九黎族人。”
那位被称为伯陵的男子眉头微皱,凝视着阿眠,“可我听前日之前她还是酒馆老板娘。”
“没错,在我的酒里下毒,为了乞求我的原谅,甘愿为奴。”
阿眠藏在面纱下的脸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没想到一本正经的玄霄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玄霄顿了顿,又继续解释道:“至于风玲珑,是我见她可怜,故出手相救,不过我已抹去了他的记忆。”
伯陵手指蜷起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
玄霄以铁血手段,暴戾无情闻名,怎会平白无故去可怜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
他没有恼游山与女子扰了他的清闲就不错了,主动出手相救更是荒唐。
他的目光再度落在阿眠身上,“这位姑娘可否取下面纱,让我看看。”
阿眠声回道:“女子脸生脓疮,不宜见人。”
玄霄亦道:“看了又如何?难道伯陵通过容貌就能辨别她是不是九黎族人吗?”
“自然不能。”伯陵干笑道,“只是听了游山的讲述,觉得此女甚是可疑罢了。”
玄霄冷下脸,语气淡漠:“她是我的婢女,伯陵若非要动她,便是与我为担”
伯陵显然不是好打发的角色,他冷哼了一声,“我不过是想一窥美人容颜罢了,不知你们为何如此不情愿?”
阿眠见二人剑拔弩张,忙开口道:“女子爱美,如今女子脸生脓疮,相貌丑陋,我家公子是怕我难堪。”
罢,她悄悄戳了戳玄霄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过于强硬。
玄霄虽不情不愿,但还是缓和了语气,“此女乃我心上之人,我不忍她受委屈,还请伯陵见谅。”
阿眠听了这话,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让他服下软,不是让他满口胡诌啊!
伯陵似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仰头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没想到玄霄兄也有今日,我倒更加好奇此女究竟是何模样,能得玄霄兄青睐了。”
玄霄拉过阿眠,似笑非笑,“待她容貌恢复,伯陵自然就能看到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伯陵站起身,朝玄霄拱拱手,“既然是误会一场,我也不便打扰了,告辞。”
待离开兵器铺,游山不甘心道:“公子,那女子依然可疑,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不算了还能怎样?”伯陵收起笑容,脸色阴沉得可怕,“我们的处境你再明白不过了,那个人我们惹不起。”
游山气得咬牙切齿,“好的配合我们神农族,结果他却带头坏事,实在可恨。”
伯陵眼中露出寒光,语气冰冷:“急什么,这个羞辱我记下了,来日定报此仇,他自己的处境也没好到哪里去。”
目送伯陵和游山走远后,阿眠好半才缓过来。
她一回头见玄霄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似要将她看透,忙快步往后院走去。
独自生活了六十多年,她一点也不想结束这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