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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抹汗。
王母能不能见到还是个未知数,还想见玉帝真以为他无所不能啊。
“Y头,你爷爷我的官衔就芝麻绿豆大,没何能耐。”
“我知道。”月羽灵了解般的点头。
月老一脸血的看着她,说:“红娘,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太伤他自尊了。
月羽灵嘴角抽了两下,尔后才回答:“月老爷爷,这里除了你之外,还有两位老爷爷。”
她的意思这话不是说给他听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这Y头何止伤了他的自尊,还伤了他的心!不过……
月老脸皮厚,装着没听出她话中的玄外之音,说道:“老君,你我千年至交,我孙女有难,你不会不帮,是吧?”
“太白金星,我相信你也不会坐事不理的,是吧?”
瞧他多会为自己挽回面子,这个臭Y头太不给他情面了,亏自己一心为她着急。
想到这里,他幽怨无比的瞅了一眼月羽灵。
接收到他幽怨的目光月羽灵嘴角又是抽了抽,直接忽视,当作没看到。
虽如此,她知道他为自己好,所以他的好她都记在心里。
何况她知道在月老的心里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孙女,即使没有血缘,这种亲情都是没有东西可以代替的。
“看在千年至交的份上,我帮你一把。”太上老君终于不再沉默缓缓开腔:“红娘,若你去找玉帝说明情况那等于将王母得罪的彻彻底底。救人不成反而会害了他,不如先去见她吧,用你的情意看能不能打动她!”
“不错,我赞成老君的话。只有先让王母放下心结,才能得以永释。”太白金星接话,继续说道:“据我所知,王母对轻风所做的事情玉帝是不知情的,玉帝一直以为王母待轻风很好,所以才会放心交于王母不过问他的事情,如若你突然找玉帝说轻风的事情,这中间定会发生一些磨擦,后果是你我想不到的。”
“这样王母的心结不但不会解开,反而会加深她心中的恨,只会适得其反。”
月羽灵闻言眉头微微皱了皱,想想他们说的话觉得不无道理,于是点头:“好吧,我还是先去找王母娘娘吧。”
“我给你指条明路。”
太上老君说指路并没有明确的说出来,只是在圆桌上写了一行字。
车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月羽灵见此忍不住翻白眼,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
王母娘娘的瑶池宫她是知道的,不过不是什么人都能进那里的,就如她这种小仙身份是绝对进不去的。
所以,她要见王母娘娘没人引见是不行的,她本以为太上老君和太白金星会帮忙,结果只是嘴皮子上帮忙,对于这点虽然不满但能够理解。
目前来看,还是只能靠自己了。
趁着太上老君没注意,她又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红娘,你……”太上老君指着她有种磨牙的冲动。
不顾自己也要顾肚子里的小娃娃,身为孕妇应该要自觉。
月羽灵睐他一眼,伸出三个手指,眨着水灵般的眼睛将那眸里深处的狡黠掩藏了过去。
“我只喝了三杯酒,不算多吧。而且你不是说一点酒不会有影响吗?难不成你话中有误?!”
太上老君板着脸,一脸的严肃:“就算如此,有你这样喝酒的吗?身为孕妇起码应该自觉吧!”
月羽灵神秘一笑,掏出血珠在他们面前晃了晃:“不怕,我有这个。”
三个老头子见到血珠惊了又惊,眼睛瞪的很直很圆。
“红娘。”月老眉头一拧,严肃的说道:“不许开这种玩笑。”
月羽灵看着月老很是无辜:“月老爷爷,我听爹说这颗珠子有安神保胎的药效,怎么就变成玩笑呢?”
月老压根不相信她不知道这颗血珠的用途,她分明就是装的。
明知道她是装的又拿她没有办法。只得放软语气,好言说道:“红娘,轻风这事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想,切勿走极端。”
“红娘,我老君也不跟你绕弯子,你不用去找王母娘娘,她自会来找你。我虽然算不到时辰是何时,但可以肯定就在今日。”太上老君语重心长的说道。
太上金星插话:“Y头,这血珠可不是什么补丸,慎用,别得不偿失!”
月羽灵眨了眨眼,听话般的将血珠收了起来。
“好吧,我听三位爷爷的。”
正如月老所想,她自然是知道这血珠的用途。就因为这血珠,才会引来灵族有了灭顶之灾,以至于封于水底上百年。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太上老君那一句话,那句话虽不是她的目的,不过最为受用。
既然王母娘娘会找上门来,她就不用费尽心思的去见她了!
有时候使使手段是必须的,虽然心里对他们充满歉意,但是为了自家相公,只能在心里跟他们说一声对不起。
见她收回血珠,三个老头子对视一眼,神色仍是凝重。
王母的性情他们都很了解,硬碰硬只会适得其反,而红娘的个性月老也是了解的很。
这Y头就喜欢装纯情装无辜,其实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狐狸。
希望与王母见面,她不要太冲动,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何事。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走上极端路。
瞬间静谧,静的只听到他们的呼吸声。
几人围坐,沉默以对,各怀心思。
月老一心想着红娘,担心她冲动用事。其余两老想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月羽灵则想着王母找来她应该如何应对?
是强硬表态还是放软姿态?
蓦然之间脑袋里浮现沐轻风的话:养育之恩不可抹杀。
她眉头一拧幽幽的叹了口气,为了相公,她知道该如何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太上老君和太白金星受不了这过于压抑的气氛前后离开,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王母娘娘要来,这种诚下自然不好让她看见,所以离开。
月老本来也想避避的,不过这本就是自己宫俯,能避到哪里去。更何况自己还在当值中,搞不好还被王母说自己偷懒。
就在他们想着各自应对方法之时,宫门口着来了一辆踏着彩云而来的撵车,那撵车的装饰所彰显出来的高贵不是一般人都能够拥有的。
(昨天突然不舒服早早就睡了,今天会补上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