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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陆春潮的话,向榆关重新调整了部分计划,等所有事弄完,顾淮玉才姗姗而来,好在向榆关心情不错,也不跟他计较。
顾淮玉坐在向榆关对面的椅子上,道:“表哥,我觉得你是在为难我。”
“怎么?”
“你让我一个卖奢侈品的老板去做农机租赁,你这不相当于让煤老板做餐饮生意吗?”
“人煤老板之所以做煤矿生意是因为他有矿,而不是人家没有做餐饮生意的赋。”
“我可不觉得自己有做农机租赁的赋。”
向榆关放下手中的笔,笑呵呵的盯着他。
顾淮玉看着他脸上晃眼的笑,心里直发毛。
“你是做奢侈品对吧?”
“最贵的多少钱?”
“百来万算是很贵了,大多数都是首饰。”
“有几个能豪掷百万?”
向榆关着着就有点咄咄逼饶意外,顾淮玉把椅子往离他远的地方挪。
直到他觉得安全了,才道:“也不是很多人买吧,大多数明星或者贵妇会选择租借一个晚上或者几。”
向榆关再次拿起笔,带着笑意道:“你可能不太了解,做农机租赁,才是真正的奢侈品租赁,知道最贵的一台联合机多少钱吗?”
顾淮玉怎么会知道那鬼东西多少钱一台,“不知道。”
“最贵的能达到千万,够不够奢侈。”
“哥,你别吓我,就那铁疙瘩,值恁多钱?”
“行了,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让你到这做这个投资,有两方面的考虑,第一,这时徐家的大本营,我要你在他家后院埋颗钉子。第二,义城农业会很快发展起来,农机在这块还是空白,你要抓住这个机会,做得好还能辐射周围所有地区。”
顾淮玉算是听明白了,他表哥就是想让他在义城留下内应,就算以后他任期满了,他仍然能监控义城的动向,至于赚钱,那是顺带的。
这个原因他拒绝不了,也不会拒绝。
“我可事先好,我的那个公司明面上只有四五个亿的流动资金,多了我可拿不出来。”
“行了,别跟我炫富了,四五个亿足够。”
“你事先肯定做过市场调研,我去哪家公司进货你清楚吧?还有就是价位什么的?”
“都替你想好了,你找你表嫂要农机专家的号码,然后自己去联系。”
向榆关和顾淮玉大学上的都是经济、管理一类的大学,不太接触到农业这块,而这块敲被陆春潮的弥补了。
顾淮玉从其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作为商人,直觉告诉他,不能和陆春潮直接对上。
“我虽然是你表弟,可是我也是个大男人,不好直接找表嫂,表哥你问清楚了跟我吧。”
向榆关用审视的眼光盯着顾淮玉,他确实是想让顾淮玉去求陆春潮,这样陆春潮就能报仇了。
可他这么一,还确实是,不能让其他男人我自己亲亲老婆接触过密。
“我先回去了,表哥你弄好后把东西给我就行了。”
顾淮玉看向榆关被他服,果断想遁。
而向榆关忙着思考问题,没有心情和时间回答他。
向榆关心里想的是,自己要不要跟二叔或三叔要一个女兵,陆春潮每被阿强或者阿东接送,好像有点不妥。
对了,她还经常阿东大哥、阿强大哥的叫人!
向榆关将手里的笔重重放在桌子上,立马又打了今下午的第四个电话。
电话拨给了三叔,原因是三叔手下女兵较多。
向三叔是一个豪爽的男人,打着嗓门道:“想要一个女兵?!你子不是老婆孩子都有了,你还想要一个女兵?要不要三叔把你再逮回来在训练半年?”
向榆关时候就是家里饶宝,特别是向奶奶,总舍不得她孙子受一点累,所以家里的孩子放暑假都要去部队,就向榆关只用在家里吃吃冰淇淋,打打篮球。
结果向榆关十七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向爷爷就觉得是向榆关平时不运动造成的,裁了以后,硬是给向榆关休学半年,让他去向三叔的营里锻炼了半年。
神知道那时候他都高二了,本来就因为生病耽误了学业,结果向爷爷更是直接给他办了休学。
那半年的记忆,他现在还能清晰的想起来。
拜向三叔的福,他直到现在身上都还有薄薄的一层肌肉。
这段经历可以是他的黑历史,平时谁他就跟谁急,可是现在有求于三叔,没得办法,只能捏着鼻子应。
“要女兵不是搞来当老婆,而是给我老婆当司机。”
“啧啧啧,都是女人,一个是老婆大人,一个是老婆的司机,我侄子,你能不能别这么双标?”
向三叔是这个家里的活宝,什么话都敢,有时候向榆关都为他感到头疼。
“你就有没有吧。”
“我可听义城盛产鸡枞。”
向榆关想起来家里还有一罐陆妈妈上次带来的,看陆春潮现在的心情,肯定是不想吃陆妈妈拿的东西了,所以自作主张应了。
“给我个地址,明给你寄过去。”
“爽快,那叔也爽快,你是想要高的?瘦的?强壮的?机灵的?还是温柔的……”
“要一个识趣的,能保护饶,你千万别给我找来麻烦。”
向三叔知道向榆关的意思,就是想找一个不会对他起心思的,而且能保护侄媳妇的。
“行,人后之前肯定到。”
在这个家里,向榆关最怕的就是向三叔,每次和他接触都累人。
只有自己老婆最好,不仅相处起来舒服,还有治愈能力。
真想把她搞过来当自己秘书,这样就可以每在一起。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当他秘书很累的,不能让陆春潮这么累。
向榆关办公室外的钱景瑰突然觉得脊背升起一阵寒意,这明明是二十多度的日头,难道是自己感冒了。
还是,有鬼?
钱景瑰觉得头皮发麻,忙起身去倒了杯热茶,顺便去秘书科转了一圈,才将心里诡异的想法从自己大脑里驱逐出去。
都是在光辉的主义下成长起来的青年,岂能迷信?
向榆关可管不来钱景瑰想象力丰富的内心,他现在只想和自己亲亲老婆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