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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春潮睡觉向来深沉,可没想到半夜的时候睡着睡着就醒了,她动一下,向榆关也醒了。
向榆关用手试了下她额头的温度,轻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心里难受。”
水母虽然已近大限,可是直接死因却是因为陆春潮的疏忽,陆春潮觉得自己就是害死它的凶手。
陆春潮脑海里不断回放与水母相处的点点滴滴,水母不能像猫咪狗狗这类宠物能与人亲近,它只会在水缸里飘来飘去,几乎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但是长久的陪伴使得水母在她的生活中占有重要位置。
这个感觉好比一个孩子得到一个重要的人给的玩具,可能孩长大以后会暂时忽略掉玩具的存在,但是他绝对忍受不了玩具被毁灭。
向榆关把人按在怀里,轻摸她的头,无声的安慰。
人在晚上神经本就比较脆弱,一个没忍住,陆春潮哭了出来。
最先只是无声的流泪,然后变成嚎啕大哭。
老宅房间隔音不是太好,隔壁的向爸爸觉浅,陆春潮哭出声就把他吵醒了,他动动向妈妈的胳膊,道:“醒醒老婆,你听是不是儿媳在哭?快去看看是不是出事了。”
向妈妈一听也清醒了,“走,别不是老幺又出什么幺蛾子。”
只要陆春潮情况有一点不对,向妈妈认准了就是向榆关的错。
陆春潮正哭得放纵,突然听见叩门声,忙刹车,结果被噎住打了个嗝。
“老幺,你媳妇儿咋哭怎么大声?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我要不要打急救电话?”
陆春潮不好意思回答,只仰头看着向榆关。
向榆关也低头看着陆春潮,她眼睛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上全是泪痕,身体因为哭得太过了不停抽搐,手还抓着他的睡衣。
“妈,没事,你快去睡觉吧。”
向爸爸出声道:“真没事?有事的话我让家庭医生来看看。”
“没事,你们快去睡吧,心别着凉了。”
向妈妈有些不信,还想些什么,让向爸爸拽走了。
向榆关擦掉陆春潮脸上的泪,“别再伤心了。”
有这么个急刹车,陆春潮也哭不出来了,只是大哭造成的抽搐久久不能平静。
第二陆春潮的眼睛还红红的,见到向爸爸和向妈妈十分不好意思,因为向榆关提前过,两人也没多问,只是有意无意宽慰她。
眼看日子就近了,向妈妈看两人一点都不急,她急了,“儿媳,你们什么时候去拍婚纱照?眼看日子就在眼前了,到时候拍不成被人笑话,哪有结婚没有婚纱照的。”
陆春潮还是有点尴尬,但是好歹向妈妈没表现出异样来。
“我还在选用哪套?它们都太好看了,我下不了决定。”
陆春潮这两没事的时候就琢磨,但是一直下不定决心,每一套都有各自的亮点,每一套都很符合陆春潮的审美。
“都怪我,当时粗选的时候净想着选你喜欢的类型,没想到重复了,哪套你都喜欢。”
“怪不得我哪套都喜欢,妈,你眼光太好了。”
向妈妈对陆春潮的夸赞十分受用,“妈眼光一向很好,下次带去你买衣服,给你买多多的衣服。”
“嗯嗯,那就提前谢过您了。”
“我看这样吧,既然你选不定,让老幺来选。”
“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向妈妈平时做就做,话音一落就把电话打到向榆关哪儿,让他赶快回家。
向榆关正和朋友出去玩,挂完电话,一群人围着他问道:“是不是你老婆催你回家?这还没结婚呢?管得忒宽了吧。”
“你们什么呢,是我妈。而且,我早就领结婚证了,都有一年了。”
“你子不地道。”都结婚这么久了,没一个人知道风声,所有人都以为是奉子成婚,没想到人家叫闷声生儿子。
“我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帮我给伯母带个好。”
在座的都是向榆关的好朋友,和向妈妈都很熟,还没来得及上向家拜年。
“行,走了。”
向榆关走后,一群人炸开了锅。
“刚刚我可听见伯母让他回去验纱照,这向老幺的老婆大伙儿都还没见过吧,兄弟们有没有点别的想法?”林东一脸鸡贼道。
覃涛泼冷水道:“你们不会忘了徐利那怂逼怎么被打破脑袋住院的吧?”
大家都想起向榆关一脸平淡往徐利头上砸酒瓶的样子,吓得一个激灵。
林东继续怂恿道:“不怕,我们又不是去干啥,只是去看看。”然后斜眼瞄了覃涛一眼,“你不会不好奇吧?”
覃涛晃了晃高脚杯,抿了一口道:“确实挺好奇的。”徐利那个嫉妒的样子,已经勾起来他的兴趣。
林东看覃涛也上船了,顿时就有点膨胀了,“我们不如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去向家拜访去。”
其他两哥也觉得林东的挺对,“走,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把关哥迷得神魂颠倒的,连兄弟都不要了。”
仨人走就走,快出包间了才发现覃涛还坐在沙发不挪屁股,“谭老大你到底走不走啊?”
“我等着你们被揍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回来坐着吧,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三人又坐回沙发上,“有什么好主意,快啊,别卖关子了。”
覃涛依然摇了摇高脚杯,又呡了口酒。
三人被覃涛装逼的样子急得不行,恨不得帮他喝了那杯酒。
“等他们拍婚纱照那再去,不仅向老幺没有拒绝的机会,还能和他老婆认识认识。”
三人虽然觉得心痒痒,但是覃涛的确实是个好时机,“行,我让孟佳注意一下,他们去了立即通知我。”
孟佳是林东的女朋友,京城大大的婚纱摄影楼,几乎都是她家的,现在正在她手底下管着。
向榆关很快回了家,见陆春潮一脸选择障碍的样子,笑了。
“随便哪一套都可以。”
陆春潮大眼睛瞪他。
“怎么了?”
向妈妈道:“你懂什么?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穿婚纱的机会,哪能随随便便选一件?我可听别人家都是专门定制的,就你,什么也不管。”
向榆关看陆春潮脸色越来越差,意识到自己疏忽了,“宝贝,我的爱不用这些外物体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