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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吗?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他死在了那里,献祭了自身,连轮回都不能,绝不可能是他。但又能是谁得到了它的认可呢?”黑龙不断摇着大脑袋。
殿主四人十分戒备,不知道黑龙要玩什么花样,这恐怖的火源气息,估计又是它在搞鬼。而这时,时间仿佛凝滞,贾若不受影响,一步一步往黑龙那边走去。一道声音在贾若耳边响起:“大兄息怒!再这样下去,大荒的一切都会被昼阳灼伤。”
“尔要阻吾屠龙?”贾若神情在这炙热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冰冷。
“大兄!此龙死不足惜,可大荒人族不能为之陪葬吧。昼阳火源,源开境都不可常受之,何况这些城民百姓。”那道声音苦苦相劝。
贾若久久不语,但已动摇。那道声音趁机道:“吾替大兄杀之,绝不会牵连大荒人族!”
贾若忽道:“吾可以信任尔吗?”
“可以,吾乃大兄亲族胞弟,若连吾都不可信,那大兄,这世上就只剩你孤身一人了。”声音略微颤抖,似有些悲恸。
“亲族吗?罢了,信尔一回吧。”贾若痛苦地闭上了眼,可没一会人却是晕了过去,软软倒下。
那道声音一声轻叹,时间又走了起来,又变成了手中握不住的沙。而昼阳也变得缓和起来,地间清爽了许多,而四十九道大衍阵旗排布起来,在空中飞舞。黑龙面露惊惧,之前它破阵而出,是因为阵旗无人操控,且阵旗跟它一样沉沦多年,早已不复当年。可现在阵旗焕发活力,又有疑似人族领袖之人操控,它估计是跑不了了。
殿主四人看了一眼,立马退开,那位到了。之前哀求贾若的声音变得雄浑壮阔起来:“吾人族不曾背叛盟友,却是龙族出了大问题。而所困之阵也绝非绝生阵,而是镇灵阵。吾人族以仁待尔龙族,却是遭到这般待遇,终究是错付了啊。”
黑龙战战兢兢,它一个字也不敢反驳,暗中那位点指了它的识海,当年之事虽不太全了,但那位得没错,人族待它仁厚。但它不甘死于簇,当年它都未死于那一役,现在就更不愿了。姿态放低道:“人族领袖,龙被有心者利用。愿意补偿人族损失。而那里依旧不平静,龙愿意再次踏上征途。还请阁下饶吾一命。”
而那道声音却是平淡道:“吾大兄要杀尔,非吾可更改。”
“不会的,不会的,那位顾全大局,不会杀龙的!”黑龙感觉要疯了,要真是那位杀它,必死无疑,不定会跟之前那个源开境的蝼蚁一样,轮回路不见轮回。
“安心赴轮回吧,若是吾大兄出手,下场尔比任何都清楚。”那道声音叹息一声。
黑龙低下头,引颈就戮,那道声音的主人便要出手,可偏偏响起一阵清咳拦住了。苍老的声音响起:“饶它一命吧,暗中之人搅弄风云,它不过是掩人耳目的牺牲品。有人动了手脚,才造成现在这个结果。还是随老夫去处理噬源虫吧,而它也能成为好帮手的,虽不能抵过,回头再罚便是,吾盟内耗不起了。”
“可…”那人迟疑道。
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他能理解的。”一声轻叹,直温城恢复了原状,城民百姓伤势痊愈,只是那些死去的人,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黑龙被带走了,殿主四人也跟着离开了。而直温城全部陷入了悲痛中,此次黑龙引起的灾难,城主贾若陷入沉睡,直温城第一高手齐玄霆命丧黄泉,九德会众人和百姓死伤无数。沈宏却是证道了,无声无息地证道了,连雷劫也不曾降临,成了源开境。
但沈宏一点也开心不起来,这是齐老传承给他的,原本齐老不会魂光消散,却是献祭于他,这也是他证道时才明白的。沈丘和李浩将昏睡的贾若背回城主府,所有伤着昏迷的都醒了,唯独贾若。要不是还有呼吸,沈丘估计都要疯了。二十多年来,只有眼前这个昏睡的人,懂他信他从不看轻他。他还没有把真相告诉他,贾若就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李浩也是颇为惋惜,毒舌沈丘也只有贾若制得住,其才智过人,料到了不少,虽然都是出于保命,但你想保命的时候不求饶就是足以自豪的事了。
与直温城的灾难不同的是,其它各城却是遭到了噬源虫的攻击,虫潮如水,汹涌也疯狂。每日清缴噬源虫的暗殿之人,都糊涂了,明明被赶尽杀绝的东西,却是比灵米还多,想想都可怕。楚国大军却是不受影响,与刚实城博弈后,噬源虫大军夜袭,但却没有袭击他们。刚实城拼杀了一夜,付出不少代价,才击退噬源虫。
而楚国的军鼓声却在这时响了起来。刚实城城主大怒:“若是其中没有联系,吾死也不会信的。诸位,准备弃城,与吾断后,让城民们先行离开。”
“城主!吾等可以守住的。”一人大哭道。
“守什么守,老子是城主,老子了算,都给老子撤!”刚实城城主傅镇骂道。
楚国那边项燕接到消息,傅镇要弃城了,眼下他再次陷入两难之地。傅镇的退路上他埋伏了精锐,一部分军士援护百姓撤退,他可以让过,只伏击断后的傅镇,可若是对方死灰复燃卷土重来,很难继续下面的战争,原本威服大荒的策略也将无疾而终。
项燕的参军却是出了一计,项燕听后大喜,同意他请求前往刚实城谈判的计策。参军骑马对着城头喊道:“傅镇,吾家将军,不忍尔等流离失所,故派吾与尔等谈牛”
傅镇一听反正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且又刚好拖延时间,便答应了。参军纵马如城,见到傅镇第一句话便是:“见过傅城主,在下好心提醒傅城主一下。若是阁下想要拖延时间,在下还是劝你打消这个念头。”
傅镇眼珠子一转道:“拖什么时间,吾等与刚实城共存亡。”
“哈哈哈,那为何让百姓收拾东西,欲往东而行啊?吾家将军可是在周围埋伏了精锐的啊。”参军笑道。
“该死!尔等泄露军情不怕项燕怪罪吗?”傅镇反而冷静了下来,故意叫骂一声。
“在下来是阐述利害,此关系到刚实城全城性命啊?这么来吾可是与城主才是一伙的。”参军夸张道。
傅镇笑了:“尔等就会夸大,翻来覆去就是陈利害,赚吾等。不过本城主这次就上一回钩,听听尔葫芦里卖得究竟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