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贾若活学活用这些诀窍,将准备融合的药粉先散后聚,将药粉残存的源力抽丝剥茧,接着融合在一起。有了镇源式,这个技巧更为灵巧,融合所耗源力和时间再次缩水一截。
丹药慢慢成型,药香也散了出去,赵佑目瞪口呆,真要成了。不由往外走了几步,外面晴空万里,不见一朵云,急忙走了回来确认,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不由自语道:“丹雷呢?这是六叶丹药,怎么可能没有丹雷历练呢?”
三长老听见了也是很疑惑,虽然他不算是丹师,但基本也算是熟门熟路,可恰恰甄强不按常理出牌。一起淬炼药材却毫无影响,现在快成丹了没有丹雷凝聚。至于为什么丹雷,其实贾若什么也没干,他自己也不清楚。不过倒是有猜测,那雷晶粉末可能是遮蔽丹雷的原因。
药香浓郁到了极致,二长老甄器一阵恍惚,只觉看见了海市蜃楼,一头雷龙在他周围游走,体内源力有些活跃。赵佑和三长老也是如此,三长老在不断回忆关于这种传闻。而赵佑真的欲哭无泪了,这样的事情,他是有所耳闻的,传闻极致的丹药闻上一闻都有部分丹效,这种现象被称之为蜃楼幻香。而今日他却真的见识到了,还是出自一个少年之手,他或许明白,为什么这个少年可以被李老看郑就是他花一株半的半仙药悟透这一点,代价有些大。
贾若兀得睁开双眼,源力一震,丹药从丹炉飞出,稳稳落在他的手郑丹药上面丹纹密布,赵佑不由揉了揉眼睛,他炼丹以来若有一缕丹纹,便足以自傲了,从未见过丹纹如此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七叶丹药若是鸿沟,这些丹纹都快填平了。
贾若看着赵佑平静道:“赵丹师,这可算成功?”
这要是都不算成功,那他赵佑这辈子岂不是都是失败的了。连忙道:“自然是成功的,都快趋近于七叶丹药了,佑甘拜下风。佑欠甄家一株半的半仙药还望能宽限几日。”
贾若看向甄器,甄器拱拱手全由贾若做主。贾若看向赵佑道:“待会儿收集的药材会交到在下这里。阁下帮着分类装取处理,那只需偿还一株半仙药便是。”
赵佑一副感激不尽的模样,贾若挥了挥道:“都下去吧,不要来打扰吾了。”
二长老和三长老齐齐躬身道:“喏!”
赵佑有样学样,之前种种异象也没有这时让他惊惧,眼前的少年怎么会是真的少年,定是一位老怪物返老还童。什么叫叔祖名字的少年,根本就是这些老者真正的叔祖。赵佑一声不敢响,生怕惹得甄家人不满将他灭口。
待众人离去,贾若安心得感受身上的变化,这几的浑浑噩噩,实力倒是精进许多。带来的变化,他都快不熟悉了,今日龙火看着在掌控之中,实则火源之力更上一个台阶。而灵金源在慢慢在他的掌控之中,不过始终难已如源火一样,有一心同体的感觉。同样的,那金源于肺,贾若是不敢做的,上次险些死于非命,这次再加上,没有演后续的功法,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师父留下的信里,后续的功法的位置也很模糊,两个老顽童究竟是谁,也没有明。贾若只好打消这个念头,而来乱敬城的目的,倒是被这几日的变故耽搁了。悟源地不知所谓的幻象,前几日的梦境同样如此。
他想要做的事,似乎都是一筹莫展,反而越堆越多。先是跟随师父学习,目的是去找父亲,谁知半道师父失踪了,连他样子也忘了,得加上找师父的事情。糊里糊涂欠了白家人情,进了稷下学宫,在雪境反而卷进了麻烦事。虽然找到了三伯,但情况不乐观,毕竟是为了父亲,三伯才沦落到这般地步,他义不容辞解决三伯的问题。参加丹师大会,倒是得知了母亲的故友,可周国却是遭遇了危机,丰镐城险些沦落殷商后人之手。其后衣锦还乡,贾家却是没了,大伯被赵家所抓,再次又卷入了阴谋之郑入万藏殿寻找解决三伯问题的灵药,却是再次发现在阴谋,还有所谓前世的他希望他成长。不过他总觉得阴谋跟他生不对付,不是他碰见,就是与他有关,就像是有人刻意安排一样。但这一回儿,还没来得及出去这个阴谋,就被送到了大荒。为了所谓的河图洛书残片加入九德会,夺了直温城,又为了剩下的残片骗人是甄家人,糊里糊涂还真就成了。
每一步看似都是巧合实则有联系,这一次他没有参与三清阁的名额试炼,但却是被丹师媚人注意到了。他日准备坑他的老者,变化的有些突兀,原本的咄咄逼人,到最后居然不耍无赖了。而赵佑明显跟那老者是一伙的,且对赵佑的名声毫不顾忌,显然地位远高于赵佑。而赵佑已是六叶丹师,对甄家长老都尚且那副样子,很明显只有在丹师一途力压他的人,才会让赵佑如此配合。
再者那夜突兀的手书,没放出消息就确定的名额,可以肯定,与坑人老者脱不了干系。所以那个老者定是三清阁之人,而被确定的名额,要么是第一个赌出半仙药的人,要么就是他贾若。但贾若不愿意,毕竟他答应了郑玄去三清阁考核,去给郑玄涨涨面子。再者河图洛书的残片还没全,齐老的心愿他也未帮着了却,自然是不能去了。
贾若觉得先解决眼前事,其它叹息一声,再次压后,而解决眼前事还需要掌握好自己的力量。摒弃所有杂念,感受全部的变化,打牢根基才是要事。
有两道人影立在贾家之上,注视着贾若的位置,一人不禁叹道:“真的改变不了吗?”
“尔也看见了,根本改变不了,他执着于此,在强迫勉强又如何。他还是会走上原来那条路。”另一人宽慰道。
“可这到底有什么意义呢,都多少回了?”一人抱怨道。
另一人笑了笑:“随他去吧,毕竟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