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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挽弯腰凑近容颜,脸靠近他耳边,语气里满是不屑的高傲:“本上神,不媳。”
冷哼一声,离挽就转身进去了,剩下容颜一个人晃着躺椅晒太阳。
第二日。
燕苏正准备去学堂,就被燕匡拦住了。
“今日是蘅儿生辰,不必去学堂了,我们去为她庆生。”
“什么?”燕苏被惊了一下,他记得燕蘅比他大几个月,如今入冬了,确实也该到了她生日了。
只是,自己给忘了,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
“我未曾为她准备礼物。”事出突然,燕苏无奈的推了推燕匡。
燕匡笑了笑:“是蘅儿自己不让我提前告诉你的,她你刚回来,不用你破费了。”
“那也不能……”话虽然这样,燕苏还是觉得该送点什么才好,可自己现在没什么钱,一时半会儿真的变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来。
燕匡看着燕苏为难,忍俊不禁:“好啦好啦,快换身衣服,走了,蘅儿还在等着我们呢。”
燕苏换了衣服,去的时候,其他人都还没到,只有燕蘅跟一个鹅黄色裙子的少女在坐着话。
见燕苏跟燕匡进来,燕蘅朝他们招了招手,彼此见了礼,燕苏又单独为燕蘅祝了寿,几人才坐下。
“阿苏,这是清清,”燕蘅拉过旁边的鹅黄色裙子的少女,给燕苏介绍,又跟清清:“清清,这就是我与你提及的十一王子,燕苏。”
燕苏与清清互相见了礼。
“是我嘱咐哥哥不要告诉你的,你可别怪他。”燕蘅看燕苏一脸歉意,开口道。
“是我忘记了,不怪八哥。”燕苏歉意的。
“明年补上就是了,我等着你明年送两份,要是少了,我可不依。”燕蘅知道燕苏的性子,如果他知道自己要过生辰,那便是想尽办法也会送礼的,但他这才回来,燕蘅知道他的处境,不想给他添麻烦。
“好。”燕苏明白燕蘅的好意,笑了笑,应了。
“不过,你要是实在觉得不送不好的话,我也有一样想要的东西。”燕蘅眼珠一转,古灵精怪的笑了。
燕匡跟旁边那个鹅黄色裙子的女孩子对视了一眼,知道燕蘅又要出什么鬼主意了。
“公主尽管,只要我能够做到,一定尽力。”
“时候你死活不肯叫我一声姐姐,如今又总称呼我公主,太生分,不如,你便应我一个称呼吧。”时候的事差不多的都记不得了,但燕蘅还记得燕苏死活不愿意叫她姐姐的事情。
当时娴夫人多次关照,他们也常见,年岁相同,就凑一处玩,燕蘅受宠,性子傲,非要让燕苏叫她“蘅姐姐”,燕苏执拗,燕蘅就比他大几个月,他不想叫一个跟自己一样大的丫头做姐姐,就死活不肯。
两人谁也不肯让步。
如今燕蘅再次提起,燕苏一下子就想起来了,笑着叫了声:“蘅姐姐。”
燕蘅心满意足地应了一声,开玩笑道:“一尝我多年夙愿啊。”
几人都被她逗得笑了。
燕苏被燕蘅一逗,也放开了些,没了之前的歉意了。
燕蘅身为公主,素来受宠,虽然端庄有礼,但骨子里还是很活泼的,今日她生辰开心,多少就露了本性。
反倒是清清在一旁要安稳很多。
这是燕苏第一次见到这个当时所谓的“王后养女”,却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王后将燕俞养的不知高地厚,但清清却很安静,不同于燕蘅的端庄,她是安静,一眼看过去就能感受到她的那种平和。
这样的人,很难生出反福也难怪王后与娴夫人不和的情况下,燕蘅还能跟清清成为朋友,甚至燕匡也对其态度很好。
虽然燕匡对大部分人都有礼,但相处久了,燕苏能感觉到一些差别,比如对清清的那种态度好,是真的好,而不是有礼的那种。
“阿苏与清清你们两个谁大啊?”燕蘅突然看着两个人问。
“我是四月的。”清清浅笑,主动跟燕苏。
“元月。”燕苏回答。
“哦,那你当不了‘清姐姐’了。”燕蘅喝了两杯果酒,有些微醺了。
众人不禁摇头。看来燕蘅是真的在意这个称呼了。
燕蘅的生辰宴人不少,很热闹,燕苏不怎么凑群,大多是别人再,他听着,到最后自己也喝了几杯,脸有些红了。
燕匡扶着燕蘅,嘱咐燕苏回去早点休息。
燕苏自己一个人往回走,却在黑暗的宫道里迎头遇上了燕俞。
燕俞像是心情不好,不知道在哪儿受了气,正一副怒气冲的样子,撞上燕苏,他眼睛一眯,笑了。
“站住。”
一早想教训教训他,没想到今撞上了。
“当燕匡的跟屁虫当的挺自在啊,怎么,你以为有燕匡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了吗?我告诉你,当年他不敢管我,现在他依然不敢。”燕俞后边还跟着好几个侍从,见状就拦住了燕苏的路。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主子,谁才是在真正能决定你死活的人。”燕俞眯了眯眼,笑得一脸狠毒,伸手摸向了自己腰间的软鞭。
燕俞抽出鞭子,在空中一甩,皮鞭发出“噔”的一声。
燕苏被侍从拦住,走不了,这宫道狭窄黑暗,地处偏僻,如果燕俞要在这里动手的话,自己却是无法还手。
现在处境本来就不好,燕苏攥紧了拳头,仍然选择了忍耐。
在齐国七年,他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忍耐,忍受一切侮辱、攻击、困难,默默承受,明明有还手之力,却不能反抗,只能任由对方骑到自己头上,这种屈辱,燕苏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燕俞见燕苏站着也不求饶,一动不动的那副样子就来气,一鞭子抽到了他后背上:“,谁是你主子。”
燕俞就是向来自视高贵,从来不把他们这些庶子当成平等的兄弟看待,在他眼里,燕苏他们这种庶子,就是下人,最多就是稍微高贵一点的下人。
燕苏并不话,默默承受着燕俞的鞭挞。
他在齐国受过的侮辱比这难堪数百倍,这点折磨,对燕苏来,根本不算什么,但是燕苏不愿意开口。
时候,燕俞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