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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甜一梦,莫莫毫不淑女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昨天的不快已经被她尽数忘到脑后,推开窗子,迷离着睡眼望向窗外晨雾中的楔园,仿佛能看清那些娇羞的花正满缀了露珠等着有心人的眷顾。莫莫把头发简单的束起,拿起桌子上的小蛤蟆,眼神爱怜的摸了又摸,被昨天那么一丢,竟然磕掉了颜色,回去之后得想个办法把颜色补回去。
只一会儿就收拾停当,莫莫整了整衣襟,推门要叫小二打些热水来洗漱,结果门一开就听到咚的一声,她吓了一跳,探头向外看,却看到凌霄搂了个蛤蟆睡在门口。莫莫这么一开门,正好撞在他的后脑勺上。
“你干什么那?”还好刚才推的不大力,不然这后脑勺也不能幸免。
“我还是不放心你说的那件事,又怕如果坏人来了咱俩照应不及,你又不肯……所以只好……”凌霄指了指里面,又指了指外面,好像还挺委屈。
“啊!有劳你费心啦!”莫莫清早就被吓了一跳,狠呆呆的说着,心里却荡起一丝热流。
“真是狗咬吕洞宾……”凌霄揉了揉后脑勺抱着蛤蟆站起来。
“你是吕洞宾啊!”莫莫看着他抱着蛤蟆的样子就止不住的想笑,不是吧,居然抱着蛤蟆睡觉。
“你是狗啊?”凌霄反咬一口,还没等莫莫反应过来,赶紧跑出堂屋去找小二要水去了。
两个人打打闹闹洗漱完毕,匆匆的吃了早饭,车夫也是采办停当,三个人天刚亮就上路了。
鸟叫花香,垂柳骄阳,天气好的不能再好,莫莫倚在车窗前看了又看,只是凌霄坐不住,刚凑在车夫那里赶了一会儿车,这时候又回来半躺在车里,手里拿着蛤蟆的小木棍把蛤蟆当木鱼敲。莫莫满眼睛的美景,结果耳边却煞风景的响起木鱼声,她一回手,把小木棍从凌霄的手中抢了过来。凌霄半眯着眼看了莫莫一会,也不言语,翻身又把那个小一点的木棍抽出来,莫莫气结,还没等他敲上去,就又夺了过来。
“干什么?”凌霄无聊的几乎睡着,他懒洋洋的问道。
“这景色这么美,你敲什么木鱼。”莫莫白了他一眼,真是粗神经,不懂得欣赏。
“是吗?哪里美?”凌霄爬起来,把自己这边的布帘掀开,探出头去,还装模做样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唉?老婆婆,赶路啊?”
莫莫险些跌倒,赶忙凑在凌霄的身边往外看,他们早就出了江梁,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老婆婆,凌霄不是活见鬼了吧。
结果路边果然有个老婆婆正在歇脚,车夫听到自家少爷问话,自然的把车停了下来。
“啊,这位公子有礼,我赶着回家。”老人家穿着灰蓝粗布衣裳,地上还放着好大的一个包裹。
“老婆婆家在哪里啊?”凌霄扒着窗沿,好像恨不能整个身子都探出去。
“往前再走一个时辰就到了。”老人家顺着他们马车行进的前方遥遥的一指。
“一个时辰啊,老婆婆上车吧,我们正好同路,正好送你一程。”凌霄说完就先钻出车去。
“那怎么使得,可不敢脏了公子的车马。”老婆婆连连摇手。
“老人家你就上车吧,你还带了那么多东西,一个时辰可不好走啊。”凌霄说着还过去抓人家的包袱,搞得老人家眼中一片惊恐,还以为遇到打劫的。莫莫看得目瞪口呆,只能看着凌霄把老婆婆的包裹拿上车来,那老人家只好巴巴的跟着上了车。
“公子真是好心肠,我这老太婆也不会言语,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二位。”老人家把包裹搂在怀里,生怕被人抢了去的样子。
“老婆婆喝水。”莫莫从车后柜橱中拿出茶壶茶碗,给老人家倒了满满的一杯。
“谢谢,谢谢姑娘。”老人家毕恭毕敬的接过茶,眼睛则看个不够,像她这样的效人家哪见过这样的马车。
“老婆婆从哪来啊?”凌霄暂时丢了蛤蟆,好奇的问着老妇人。
“哦,我去江梁采办些东西。你们别看我粗笨,我也有些手艺,平时给乡里乡亲做些针线活计,我这是去城里买些布料。”老人拍了拍怀里的布包。
凌霄憋的无聊,正赶上遇到个老婆婆,而那老婆婆也很是健谈。两个人一个好问,一个爱说,滔滔不绝了一路,正待凌霄兴致退去,马车前方显出一个农舍来。
“有劳两位,如果不嫌弃,下车来我家喝杯水吧。”老婆婆态度诚恳。莫莫和凌霄也不好推辞,正好也坐了半日的车,想要活动活动腿脚,就势跟着都下车了。
农舍虽然不阔绰,但是看起来日子过的并不贫寒,老婆婆将三位让进屋里,不一会沏上三杯热茶,并拿个粗瓷茶碟盛了几个糕饼送上来。莫莫闻了闻,并无异常,浅尝了一口,虽然茶味寡淡,但也有股清甜窜出。
“我们这乡下人家,没有什么好招待,真真的粗茶淡饭,三位如果不嫌弃,留下吃个便饭吧。”老婆婆又让,凌霄忙着拒绝了。
“喝了茶,也吃了糕饼,我们还要赶路的,再说也不能再叨扰。”莫莫自然也是这个意思,她放下茶杯就往外走,回头要向老婆婆道别,正看到那老婆婆正一脸僵笑的看着自己,心里一凉,手却正好被凌霄抓住。
“糟了。”凌霄只来得及在莫莫耳边说出这两个字,手已经再无力握紧,整个人滑到在地上,莫莫慌着去扶,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俯倒在凌霄的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莫强忍着一阵昏眩,睁开眼睛,阳光照在脸上,却引得她阵阵恶心。她看了看周围,终于想起发生了什么事,就见车夫倒伏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她一阵心惊,再找,哪还有凌霄的影子。
“凌哥哥……”整个心就像被无形的手揪紧了一样,那是撕裂一样的疼痛。倘若他遭了什么不测,莫莫摇了摇头,不敢让自己再想下去,眼泪却像珍珠断线一样,已经肆意了整个脸颊。她推醒了车夫,挣扎着走出农舍,马车还在。凌霄,千万不能出事,她强撑着身体四处寻找,身边的细软竟然都在,难道那个老婆婆是冲着凌霄来的?
“凌哥哥!”莫莫不觉得嘶喊出声,回音荡漾,却没有一声是回答她。
“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