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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混蛋N暮常”棠年年被他压着,使劲的挣扎着。
他抬头,眼神触及到她漆黑的眼眸。
“流氓!”棠年年抓住他的手,狠狠的骂着。
“几个身材是你这个样子?嗯?”男人稍带些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声音对她来是致命的诱惑。
棠年年被他这么撩拨,整张脸都像火烧着了一般,结巴着:“我要告……告你!”
何暮承将手放到她的腰间,丝毫不被她的威胁所影响,棠年年倒吸一口凉气,为今之计看来只有以暴制暴才能彻底制服这个流氓。
他没想到棠年年会一个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双手摁在他的手中,如同海藻般的长发尽数散落在他的身上。
棠年年喘着气,看着他这张脸那个声音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吃了他……吃了他……”
“不。”她晃了几下脑袋,双手插进发间,这个声音真的很难让她在何暮承的面前控制住自己。
她只觉得自己的双手有些不受控制的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何暮承感受到她的异样,伸手握住了她解纽扣的动作。
被制止之后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鸷的神色,声音冷得出奇的道:“我要吃了你。”
“棠年年!”何暮承低吼着看着她,然而这样并没有什么用,只能更加增强她想要吃掉他的欲望。
她尽力的笑着,可是那笑容在别人看来显得很是恐怖,棠年年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何暮承翻身将她禁锢在身下,有些贪婪的贪恋享受着这一刻,直到满是血液的味道才放开她。
还没等她做出反应,何暮承将一只手抽出来把领带解开绑上了她的双手。
绕是她越发的平静,就越发的让人感觉到十分危险。
她终于垂眸看向了自己被绑住的双手,漆黑的瞳孔涣散着,眼波流转之间,眼角处却莫名的流下一滴眼泪来,她声音很轻的:“八岁那年,我第一次见你。和我在一起时你总是处处都比我想得周到,但我不知你那时就已经知道如何取悦一个女孩来寻求庇护,因为你总是被你的继母欺负,她们把你丢到山上喂狼,你很害怕,可是自从你与我在一起之后她们便不敢再伤害你,你竟然从那时就已学会玩弄人心。”
从她口中出来,何暮承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表情看起来极尽痛苦。
没错,她口中的就是那年八岁的何暮承,胆如鼠,却比谁都要尊严,他可以容忍别人将他肆意的踩在脚下,但他不能容忍别人将她死去的母亲视如草芥。
“年年。”他嘴里喃喃着。
棠年年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般,又道:“你玩弄人心我不管,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算计我。”
“闭嘴。”
“何暮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喜欢外面那个女人是吧,顾爷我吃不到的东西也要别人吃不到,我现在就去杀了她。”棠年年从床上跑下来,用嘴去咬绑住自己的双手。
这西装领带质量极好,在她四处寻找之下,也没有找到刀制品。
刀制品早在上一次她拿刀的时候就早已从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全部都扔了出去。
何暮承下床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扔到了床上,棠年年吃痛的躺在床上,恶狠狠的瞪着他。
“何暮承,我要杀了你。”她愤愤的朝他吼着,她此刻只想要将他永久的收藏起来,用刀子一寸一寸的去划过他的肌肤,将他封存到暗无日的房间里面,只有她每都能看见。
何暮承找来绳子,将她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的四个角上。
房间里面时不时传来女孩低低的啜泣声,棠年年看向坐在一旁的何暮承:“你放开我,去找你的顾此吧,别再继续纠缠我了。”
何暮承:“你到底是谁?”
棠年年止住哭声:“我是顾年年啊,你把我忘了吗?”
何暮承的眸子暗了暗:“不,你不是她。”
棠年年只觉得脑子有些胀痛,下一秒之后便昏了过去。
陈晔到时,已是凌晨三点多,他带着国内最权威的专家和仪器一同进到何家。
何家别苑里面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动作惊醒了起来。
房间里面已然布局成为一个手术室的模样,棠年年只觉得有人在不停的转动着她的身体和脑袋,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
花板是一片雪白,甚至头顶上有一个大灯罩着她,还有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将手伸向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喊出了何暮承的名字。
“我在。”
听到何暮承暗哑的声音,棠年年四处寻找着,发现他也换上了白大褂就站在她的旁边。
棠年年撇着嘴问:“何暮承你要干什么?谋杀我?”
他做了个停止的动作,所有人就都停了下来,棠年年立马将戴在头上的仪器扯了下来,从床上跳下来之后看向众壤:“我没病。”
“乖,过来躺下。”何暮承走过去,带着些许安抚的语气。
棠年年双手放在空中挥舞着,根本不想让她再靠近自己一步,她看到打开着的门,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往外面冲。
“陈晔,拦住她。”
“是,先生。”
陈晔和其他医生都挡在门口,棠年年的脑海里面忽然想到琪教她的武术,以飞快的速度向挡在她面前的陈晔攻击了过去。
何暮承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早早的就将申刚安排在了门外,纵使他从自己手中逃脱也绝对不可能会从申刚的手底下逃出去。
果然在越开陈晔之后,被申刚拦截了下来,何暮承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将她拦腰抱起,任她挣扎着又继续放到了床上。
被打倒的陈晔捂着胸口从地上被人扶起来,立马抓过镇定剂对着她的手就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