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李牧童闻言,瞬间回了神。赶紧恭敬地撩起衣袍跪在地上朝着花飞雪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磕的额头通红一片,似乎能看到有血丝若隐若现。可见李牧童对于此次拜师有多认真。
虽然额头红了,但是李牧童依旧笑意盈盈的,觉得能够拜花飞雪为师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
“童快请起!”花飞雪微笑着看着一板一眼,十分认真行拜师礼的李牧童,淡淡地开口道。那语气如三月的微风,所过之处生机盎然,同样温暖了李牧童那颗备受忽略的心。
“童9不快给你师父奉茶!”孔凝目光灼灼地看着李牧童,觉得这李牧童果真如同传言一般愚钝。于是便淡淡地开口提醒道。
“哦!童知道了!多谢凝叔叔提醒!”李牧童闻言,赶紧从身边的婢女手中接过一杯茶,慢慢地朝着花飞雪的方向走了过去。
“师父请喝茶!”李牧童将茶杯举过头顶,朝着花飞雪恭敬一拜,微笑着开口道。整个拜师礼行的恰到好处,丝毫看不出任何不妥之处。
可见李牧童在私下里是练习过这些的。似乎等这一等了很久一般。
“……”孔凝见此,虽然并未言语,但是看向李牧童的眼神中却多了些许赞赏之色。
心道:“这李牧童虽然生性愚钝,却知书达理,能够明辨是非,如果让飞雪多加调教,他日必定能成为一位响当当地人物。”
不过这些孔凝也仅仅是在心里想想,肯定不会出来就对了。有些话就是这样,不必透,却每个人都心照不宣。
眼下,花飞雪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花飞雪闻言不语,只是轻轻地接过李牧童手里的茶水喝了一口,随后便将茶杯放在了一旁。目光灼灼地看着李牧童,淡淡地微笑……
此刻,李牧童已经离开有一些时间了。花飞雪孔凝用过午膳以后就回去寝室休息了。眼下,孔凝和花飞雪正并肩躺在床塌之上。因为有心事,所以二人久久都不能入睡。
“飞雪!能不能给我讲一讲你和赵沐晨之间的故事?”孔凝突然翻了个身,面朝花飞雪躺着,优雅地伸出手拥着花飞雪,淡淡地开口问道。
他对于赵沐晨不感兴趣,他之所以如此问,只是对于花飞雪的过去感兴趣。他想要了解没有他陪在身边的花飞雪是什么样子的。
“你想听?”花飞雪闻言也翻了个身,面朝孔凝躺着,朝着孔凝微笑着问道。
她觉得现在的孔凝很像一个孩子,透着几分可爱幼稚。看着现在的孔凝她就心情大好。
“嗯!”孔凝闻言,微笑着嗯了一声,随后便如同鸡啄米一般,轻轻地点零头。
“我和赵沐晨是从一起长大的。我们花府和赵府一直以来都是世交。两家关系一直都很好。赵沐晨年长我好几岁。我,羽和赵沐晨时候经常在一起玩,赵沐晨是我们这个三人帮的领导。现在回想起那段时光,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微笑。因为那段时光太美好了。那个时候,赵沐晨一直是我最爱的沐晨哥哥……”花飞雪一边回忆过去,一边朝着孔凝叙述着自己和赵沐晨的过去。到后来话未完,就直接被孔凝打断了。
“你喜欢过他吗?”孔凝目光灼灼地看着花飞雪,一字一顿地开口问道。眼下,孔凝那张俊美异常的脸很明显的紧绷了起来。
现在的孔凝无法淡定,他还是忍不住朝着花飞雪问出了自己内心最在乎的问题。
花飞雪这么优秀,估计赵沐晨喜欢她是理所当然的,要是赵沐晨不喜欢花飞雪他才会觉得奇怪呢!
“没有!我只当他是哥哥!赵伯伯曾经亲自来我们花家和我父亲商量给我和赵沐晨定娃娃亲的事。最后因为我自己不同意被父亲推掉了。”花飞雪闻言,朝着孔凝微微笑了笑,淡淡地道。
她心里清楚,孔凝最在乎的是她对赵沐晨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为了让孔凝能够安心,花飞雪丝毫没有隐瞒自己和赵沐晨之间的过去和感情。
“等等!飞雪!你们花家是什么时候被灭门的?你还记得吗?”孔凝闻言,朝着花飞雪淡淡地开口问道。
这转变看起来似乎有些快。
“当然记得!那一夜我终生难忘!”花飞雪闻言,脸上的神色突然变得紧绷了起来。连带着话的语气都透着丝丝阴寒。
那一夜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噩梦,如果不是花飞羽需要照顾,她那时真想一死了之了。
花飞雪很坚强,但是有时候太坚强了受赡永远是自己。
“是什么时候?”孔凝闻言,满脸认真地看着花飞雪,淡淡地开口问道。
“是永和二十九年夜里!”花飞雪朝着孔凝咬牙切齿地道。语气阴寒,如同腊月的北风,冻的人瑟瑟发抖。
“飞雪!虽然我知道你和赵沐晨从青梅竹马,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一个残酷的现实……”孔凝闻言,朝着花飞雪郑重其事地欲言又止道。
“你是怀疑赵家和灭我们花家满门的人有关系?”花飞雪听孔凝这样一,立刻就明白了孔凝的意思。于是想都没想就朝着孔凝脱口而出了这句话。
“我不是怀疑赵家是帮凶,我是怀疑赵家是主谋!”孔凝闻言,朝着花飞雪轻轻地摇了摇头,淡淡地道。
“你的猜测可能是对的,但是为了不冤枉好人,我们需要立刻去一趟岚县,仔细调查一下那个赵家布店。我记得上次我和凝月去岚县调查过我们花家被灭门一案,最后因为我的个人原因,而不了了之了。要想调查清楚我们花家灭门案,赵家布店是最重要的线索。因为那个赵家布店就建在我们花家老宅的位置上。只要我们确认了那赵家布店是赵沐晨家的产业,就可以断定赵家和我们花家被灭门一事关系非浅。”花飞雪闻言,目光灼灼地看着孔凝,一字一顿地道。言谈举止尽显严肃和认真。
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敢面对赵家与他们花家满门被灭有关这一事实。
可是有时候,你越是担心什么,什么就越容易跑到你的生活中来。这是宇宙的吸引力法则在起作用。宇宙会将你所想的东西统统送到你的生活中,让你的想法成真。但是宇宙却无法分辨哪些是你想要的,哪些是你不想要的。它只会将你期望的全部留给你。由此可见,常怀感恩之心,常怀快乐等一系列美好的感觉是十分重要的。
“那还等什么啊?我们现在就出发去岚县!”孔凝闻言,目光灼灼地看着花飞雪,淡淡地开口道。
语毕就立刻起身穿上了锦靴。
“好!”花飞雪闻言,朝着孔凝微微一笑,淡淡地回应道。随后,也跟着坐起了身……
傲雪国岚县……
此刻,孔凝和花飞雪已经抵达了岚县。眼下,二人正牵着马朝着花家老宅的方向走去。
此时花飞雪的神色看起来有些紧张,拽着缰绳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孔凝见花飞雪这样,心里十分心疼。于是便开口劝道:“飞雪,不要紧张。兴许我们的猜测是错误的呢!那赵家与你们花家一向关系不错,想来也没有动机会做那样的事情!再了,就算是调查出赵家占用了你们花家的地方开了一家布店。也不能证明赵家就是灭你们花家满门的罪魁祸首啊!你们花家满门被灭,老宅被烧毁,就此闲置。可能是岚县县丞看赵家和你们花家关系好才允许赵家在你们花家老宅的位置开布店的呢!总之你别多想了。既来之则安之。”
孔凝觉得自己劝花飞雪的一番话自己都不信。这些话听入花飞雪耳中和废话无异,但是花飞雪却十分感动。
她心里清楚孔凝如此是因为爱自己,担心自己走不出过去的阴影。
眼下,她特别希望她们花家满门被灭是一场意外。这样的结果不会伤害任何人。可是,她心里清楚,就现在他们掌握的证据来看,那是不可能的。他们花家满门被灭绝非偶然,也不是什么意外造成的。
“我也希望真相如此。我也不相信赵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就是因为如此,我上次才没有进一步去调查真相。虽然知道这些,但是我还是会情不自禁地紧张。我怕看到的真相并非是我想要的!你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不了解我此刻的心情。”花飞雪闻言,一边将手里的缰绳交给一个客栈二,一边朝着孔凝淡淡地开口道。语气中透着丝丝无可奈何。
“……”孔凝闻言不语,也将手里的缰绳交给了那个二。
完这些,花飞雪就迈着大步朝着花家老宅的方向走了过去。孔凝紧随其后。二人很快就进了那家布店。
“掌柜的,我们夫妻是从外地来的。想和您打听个事。”花飞雪一进布店就直奔柜台而去。她一边微笑着看着面前的掌柜的,一边淡淡地开口道。
眼下的花飞雪和孔凝皆一袭普通的麻布衣服,看起来甚是平凡。但是身上的气质却与普通人大相径庭。
那布店掌柜的阅人无数,自然知道这二位此番前来不仅仅是买布那么简单的,很有可能怀着其他的目的。
“您,夫人!老夫知无不言!”布店掌柜的闻言,应和道。眉眼间透着丝丝警惕之色。
“这家布店可是岚县首富赵沐晨家的产业?”
“回夫人,这布店是太子殿下的产业,并非赵家的产业。”布店掌柜微笑着抬眸看了花飞雪和孔凝一眼,突然想起了太子殿下前几日特地派人前来通知他们需要警惕的事情。于是便朝着花飞雪撒了谎。向他们隐瞒了这家布店的幕后之人。
此话一出,花飞雪紧绷的神经立刻就放松了下来。连带着整个人都变得轻松开心了不少。她是真的相信了那个布店掌柜的的话。
“掌柜的,你在岚县这么久,是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一点啊?”孔凝闻言,觉得掌柜的的话有问题,于是赶紧开口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相公尽管问,老夫知无不答。”布店掌柜的闻言,朝着孔凝微笑着道。语气温和,言谈得体。让人看不出任何不妥之处。
可是就是这布店掌柜的的表现太过沉稳妥帖了,才引起了孔凝的怀疑。他总感觉这布店掌柜的似乎认识他们二人一般。他所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先编排好的。
事实证明,孔凝的猜测是正确的。
“掌柜的知不知道永和二十九年夜里发生的事情?”孔凝闻言,朝着布店掌柜的微笑着问道。
“相公问这个做什么?”客栈掌柜的闻言,立刻提高了警惕。连带着话的语气都瞬间严肃了不少。
“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罢了。我与那花家嫡女定过娃娃亲,但是后来却听到了花家全家葬身火海的事情。我未能见花飞雪最后一面,这一直都是我的遗憾啊!”孔凝闻言,满脸悲戚地看着布店掌柜的,一字一顿地道。听起来好像真如他所言一般。很明显,孔凝在一本正经地胡袄。
但是布店老板显然不知道孔凝的是假话。
“唉……花家原来可是我们岚县最受尊敬的大家族。他们是书香门第,世代从师。可惜了啊,可惜这花家因为一个婢女的失误满门被灭啊!”布店掌柜的闻言,一时间呆住了,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一般。眸光有些闪烁不定。
“掌柜的,你是当初县丞判定花家满门葬身火海是因为失误而不是谋杀吗?”这次话的变成了花飞雪。此刻,她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激动。
“夫人,你想想啊(家在岚县口碑那么好,从来都是与人为善的,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你觉得会是谋杀吗?”布店掌柜的闻言,神色复杂地看着花飞雪,淡淡地开口道。
“……”
“……”
花飞雪和孔凝闻言不语,而是和布店掌柜的打过招呼以后就离开了布店。
他们此行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