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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皇子,我家主人有请。”
上官玉溪刚从青谣那出来就让白藜轩堵上了,上官玉溪眸光透着抹打量,这要莫名其妙来个人,他就跟着去的话,那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藜轩赔笑道:“在下,白藜轩。”
“哦?你就是白藜轩。”上官玉溪听过他的名字,听过他的事,但是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
“想来傅将军已经跟十六皇子过了,当时对傅将军出手,着实是不知情,还望十六皇子海涵。”
“即是无心,往事不提也罢,带路吧。”
当日要是换个人,白藜轩断不会出手,上官玉溪其实也挺好奇这绝宗杀手白藜轩,当日怎么会帮尤清婷呢?
打量只是一时的,待跟着白藜轩去到一处院落时,他倒是有些意外,“你们就光明正大住在这?”
“我们行事,从来光明正大,就是他们少长了只眼睛,看不见罢了。”白藜轩得脸不红气不喘的,但是上官玉溪却是认真了许多。
皇城如今戒备森严,他还在大街上逛的,然后他们还住在这的,可见他们的本事真不是虚的。
那么,这百里晟,到底如何呢?
找他,又为了什么?
他得心应付,免得待会一个不心给他压榨干了。
这些他的倒霉事已经够多了,再不多留个心眼怎行!
跟着白藜轩进去,左拐右拐的,才拐进一个房间。
白藜轩推开门并没有进去,上官玉溪进去时,他立刻把门带上了。
上官玉溪倒是镇定,抬头眺望着不远处负手而立的男子,他在窗前眺望着际浮云。
“都胜者为王败者寇,帝位之争最为残酷,十六皇子应该不想成为后者才是。”
上官玉溪轻笑一声,“所以呢?”
百里晟回过头来,唇角扬起,“所以十六皇子需要势力,自己的势力,与可以合作的势力。”
“你百里晟的势力都在东菱,我远在莞,恐怕大将军的本事再强,也怕鞭长莫及。”
“不错!”百里晟点头,“太远了是没办法,但是十六皇子不是还在东菱吗?”
“将军的意思是,你要帮我抓住扶歆兄妹?”上官玉溪轻挑眉,倒是有些意外,百里晟道:“兴许十六皇子不了解菱王跟太子,但是我跟他们打交道多年,若我想从他们手中抠人,想来,比十六皇子要容易许多。”
“条件呢?”上官玉溪可不想欠他一个未知人情,本来是莞自己的事,如今扯到东菱,扯了个尉迟菱叔侄,要是再扯个百里晟,那这场水真的是浑得不能再浑。
怕只怕,他一不心,便落入百里晟的棋盘郑
上官玉溪挑明了,百里晟笑道:“十六皇子果然谨慎,其实十六皇子不必如此忌惮我,我如今大势已去,不过求一地方安身罢了。”
“不止我,恐怕尉迟菱叔侄俩对大将军也会有所忌惮,大将军无需妄自菲薄。”上官玉溪轻声道:“至于安身之所,恐怕也不是我能应允的。”
“无妨。”百里晟道:“待我帮完十六皇子,十六皇子再去跟你父皇商讨一下可否应允,若是无力应允,那就当是我与十六皇子交个朋友。”
上官玉溪没有直接应下,眸光透着思索的光色,百里晟也没有催,而是背过身,缓缓道:“如十六皇子所,我的势力皆在东菱,去了莞其实还是得重头再来,但是人生不怕重头,就怕不得重头。”
前一句是自己,后面的却意有所指。
“好,那就,麻烦将军了。”若是上官君千得势,亦或者上官厥,他的人生将不得重头,帝位之争,向来是残酷的,这句话,并没有错。
而令他最为忌惮的,并不是在莞得势的上官厥,而是这个到处溜达的上官君千。
他一旦狠起来,恐怕整个莞都得给他掀了。
而他敲就在东菱,若是能借百里晟的势除去上官君千,到时候就是上官墨殊也会对他以礼相待。
就是不知道,是否是解决了一只虎又引了一只狼而已。
但是现在也想不了太多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夜色弥漫,东宫中的气氛依旧不是怎么好,因为这里的人皆是唐家的,所以对于洛雅心都很是警惕,这尉迟皓寒跟她待一起,灵秀慢慢的也觉得奇怪,但是每一次她问时,都让尉迟皓寒,洛旻舟是洛旻舟,她是她,没必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
“殿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洛雅心着一单薄的纱裙,将她完美的弧度勾勒出来,洁白无瑕的双手轻轻落在他的颈部,给他按摩。
声音轻如轻风,又酥入骨髓。
尉迟皓寒眯了眯眼,道:“良娣的手真巧,弹得一首好琴,这按摩穴位也是一流,你在家,经常为你长辈按么?”
“是啊,母亲颈部不好,隔三差五的,我都会帮她按。”洛雅心轻敛眸,带着些困惑,“太子妃,习得一身医术,对穴位的了解断在臣妾之上,莫不成也没帮过殿下?”
“她每研究她的药都研究不过来呢,我帮她还差不多。”
尉迟皓寒轻笑道:“娶了这么个太子妃,估计也是前无古人了。”
“切!”千寻在密道里头,门打不开,但是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个对话。
她那个白眼加一个白眼的,“你个死尉迟皓寒,这才是你的心里话是吧,这情花蛊倒是成全了你了,也罢,我本来就是个奇葩的,不用跟我受罪了,开心了,我也开心!”
千寻转身就要走,只是随之又顿住脚步,“不行啊,我要回来拿药的。”
“行,我等你们走了,东西全搬走,再也不来东宫了!”千寻狠狠地瞪着紧闭的石门,可是越待,她却有些窝火。
因为,外头传来了浓重的喘息声,洛雅心娇滴滴的声音听得更是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殿下,轻,轻点……”
“哼!”千寻一脚狠狠地踹了下石门,转身就跑。
大半夜的,估计他们没完了,她总不可能在这里过夜吧。
只是外头却不是她想的那样,被她那一踹,尉迟皓寒心中一惊,连忙松开洛雅心的手。
“以后削水果这种事还是让下人来做吧,伤口没什么大碍了,你回去吧,本宫还有点事要处理。”
洛雅心看着那还渗出血珠的手指,真没事了吗?
尉迟皓寒帮她包扎,结果弄得她疼得满头大汗,回去也好,自己处理总比他这用力地挤血吧。
“那臣妾先退下了。”
“嗯!”尉迟皓寒轻颔首,待她走远,他连忙把密道打开,必要的时候,他都会把密道锁上,洛雅心每次过来便是必要之时,因为这要突然冒出个人来,那就麻烦了。
可是现在,更麻烦了。
竟然用踹的,唐家人不可能会这么做,那么只有一个。
千寻出了密道,忍不棕过头吐了口口水,“尉迟皓寒,本来还想待长生蛊取出来了,便给你解情花蛊,如今看来,倒不用折腾了,我看没有情花蛊,憋死你了!”
念叨完,她甩袖就走,只是没走多远,另一个人却在不远处望着月色。
千寻好奇地走过去,“你怎么在这?”
“大半夜出来,我不放心,所以在这等你,不是等明再去吗?”尉迟菱回过身来,“你刚刚念叨什么呢?”
“没有啊!你怎么知道这里,你跟踪我啊!”千寻不满地瞪着他,尉迟菱轻声一笑,“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人?这里,你没来之前我就知道了。”
“我……”千寻顿了下,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口无遮拦。”
“有人!”尉迟菱斜了一眼刚才千寻出来的石壁,千寻拉过尉迟菱道:“快走,你跑得快,带我!”
“怎么,吵架了?”尉迟菱有些意外地看她,千寻别过眼,有些生气,“我现在哪有资格跟他吵架。”
石壁慢慢移开,一个人影闪身出来,看到他们两个,他有些意外。
狭眸透着一抹打量落在千寻身上,那隐隐的怒气,他可以断定,刚刚就是她,但还是多问了一句,“你方才,在里头?”
“是啊!”千寻坦然应下,随之赔笑道:“真是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偷听墙角的,你们什么做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去呢,只为拿一样东西,既然殿下忙完了,那我回去拿咯!”
千寻着,绕开他就走。既然他出来了,以免下次再碰到这种事,不如今一次性解决的好。
尉迟皓寒抬头与尉迟菱对视,一个带着点冷漠,一个却带着些许质疑。
千寻大摇大摆地走回去,很好奇,他都不问什么东西的,算了,不问她还省了回答呢!
他们两个在后头如何,千寻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从密道回东宫,然后便溜去千云阁翻箱倒柜的。
“奇怪了,我明明放这里的。”
千寻回过头对灵秀问道:“你们太子妃生前不是有个箱子装一堆东西的吗?那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