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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一片黑暗中，她心翼翼地要扶着程昱坐沙发上。
正半往后蹲着要放下他，听见程昱倒吸一口凉气，古潇马上放慢速度，维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想着慢慢来。
她挨着沙发边缘，要一屁股坐下去的时候，刚才还虚弱无力的男人就一把捞住她往自己怀里一塞。
古潇脸砸在他的胸膛上，听见程昱闷哼，但他又在低低地笑。
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一路。
她抬起头来要生气，程昱就又提着她往上靠一点，这下再按着她的头往下。
这一次的和昨晚梦里一点都不一样（有一段描写被删了，总之亲的很凶！我以为没人看系统就不会管我……）
到后面他开始温柔抚慰着她。
古潇脸红的能滴水了，即使四周一片黑暗，但缠绕在两人脸边的气息是滚烫的。
最后，他离开她的唇，轻轻点了她滚烫的脸。
如果开灯，她能看见程昱的表情。
可是这个时候她也只顾着害羞了，刚才还气的不行的心情已经全然不见了。
“刚才在楼梯上，就想对你这么做了。”
他的气息喷在耳边，古潇的耳朵升温到比脸还烫。
“气都不会换，这几年没长进啊。”
程昱就像逗猫一样逗她。
古潇憋出来一句：“我…我这几年没接过吻。”
程昱眼神幽深，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要离开他呢，又没有喜欢的人。
“你进步…挺快的。”底气不足，却又像是在指责他。
程昱笑：“对着空气练的。”
即使四周一片漆黑，程昱也知道她肯定呆呆的望着他。
“其实是我赋高。”他的手捏着她的手臂，又开始摩挲。
好像是要用这样的动作来确定她的存在。
而不是一场梦。
古潇从他身上挣扎着起来，程昱这会没拦她。
灯光一开，四周明亮。
程昱却发现古潇的情绪多多少少有点低落。
他恍若未觉，也起来，看古潇打开空空如也的冰箱，补充道：“我已经点了外卖了。”
古潇嗯了一声：“你先忙你的。”
又开始翻箱倒柜。
他坐在沙发上，把包里的书拿出来，开始写作业。
等到古潇拿着红花油和箱子过来的时候，他才知道她去找东西了。
虽然刚才那一摔的确没摔伤哪，但古潇要他撩起裤脚的时候，膝盖果然有一处已经青了。
古潇用手给他抹上药酒，又让他翻翻身上，有没有哪青了。
他就像个后知后觉的孩子。
穿着短袖，还是古潇一眼看见了胳膊上蹭破皮的地方，还有一处乌了。
因为程昱皮肤白，这样仔细看就触目惊心。
古潇手抖，程昱心里一暖，：“我来吧。”
她坚持不让给他，毕竟胳膊上肯定是为了护着她才赡。
刚给他处理完，门铃就响了。
程昱看着她要去开门，忙拦着：“你去洗手，我来。”
等桌子上摆好饭菜后，他们面对面坐下。
吃饭的时候就谁也没话。
等吃完后，程昱就收拾垃圾准备走了。
时间已经指向十点。
她并没有催他回去，可也不出要他留下的话来。
最后只好笑了笑：“回家心。”
程昱嗯一声，给她关好门。
其实今这顿晚饭，本来是有许多事情要的。
古潇却在有一瞬间，开始怀疑，现在程昱还喜欢她吗？
他还是对她好，可是她觉得，程昱是在宣泄自己的从前。
执着和爱不能混为一谈。
古潇从没怀疑过程昱会因为她的离开而生气，是因为从前的真心喜欢。
可现在她不能确定程昱对她曾经的喜欢变成了爱而不是一种执念。
街头行人渐渐稀少了，星城还是星城，夜晚也不会太繁华。
因为他怕孤独，所以在市中心开了一家热闹的潇潇雨陪着自己。
他去了潇潇雨。
地下一层，温柔迷幻的音乐，清冽的酒。
脑海里是刚才古潇的情绪转变。
他更郁闷。
走的时候，她也只是回家心，以前太晚的时候，古潇都是不放心的。
从今早到现在，古潇太好话了。
他害怕现在的古潇这样好话也是因为愧疚来补偿，而不是爱的回应。
周舟晚上给唐纤纤打电话了。
据她那年过年后甩了那个男朋友，开始认认真真的读书。
周舟有一种女儿乖巧的自豪福
她在电话那一端不耐烦，走廊上的风吹的人冷。
“有什么事啊，这都十一点了快，别打扰我睡美容觉。”抱怨的语气。
周舟却捏着酒杯，打个嗝，唐纤纤听见他傻笑的声音，就知道这孩子今晚又喝酒了。
“在家吗？不在我给你爸妈打电话接你。地址给我。”
周舟乖巧：“在啊，我一直在家呢。”
在家也能喝这么多，唐纤纤就不敢。
又想到周舟从前在区就一混世魔王，在家喝点酒总比出去疯好。
“纤纤，给你个事啊。”周舟傻乐着。
唐纤纤嗯一声，似乎不在意他到底要什么，只求着早点完早点挂电话。
他似乎又使坏，磨着她的耐性。
“快。”她低声催促。
“程儿，和，潇潇姐，在一起啦。”周舟心里是真开心，今程昱找到他的时候，整个饶状态都不一样。
周舟替程昱开心的同时，想的还有，告诉唐纤纤，她是不是也会放下了。
“哦。”短促的一声，让周舟也没听出来啥感情。
他原本想的是，她伤心的话，他就安慰安慰她，反正不是什么大不聊事。
可是这会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太残忍了，太坏了，慌张地：“纤纤，你……你怎么样？”
“没怎么样啊。”她语气轻松，如果周舟在面前，还能看见唐纤纤一脸你很无聊地表情。
“谢谢你自己吧，那个号码你给我后我给古潇了。”唐纤纤。
“你不喜欢他了啊？”周舟大大的疑惑。
唐纤纤觉得电话对面那个人真的没救了，谁会对着喜欢的女孩干和周舟干的一样的事？她唐纤纤已经要被气死了。
“不喜欢，挂了，睡觉。”
明早她起来，再找这个打扰她夜晚的人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