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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是虚掩着的,古潇刚打开门,就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程昱一转头看见她穿的单薄,叫她快去添件衣服,就结了一杯热水放在桌上。
等古潇一出来就提醒她:“桌上刚接的能喝的热水,去喝。”
古潇应一声,一杯热水下去润嗓,又暖了身体。
等她回过暖来,能闻见厨房传出的香味。
她高二那年遇见的程昱,还是个没有人做菜就只能出去吃或者点外卖的人,现在看来,能好好照顾自己。
恐怕现在能尝到程昱亲自下厨的人也只有古潇了。
他还特意加重了姜味在汤里给古潇去去寒气。
贴心温柔又足够虔诚。
吃饭时,昨晚还只吃了一部分的程昱,这顿烦足足吃了两碗。
“我买了两袋米过来,还买了一些菜。”程昱添饭的时候补充明。
古潇:“你打算长期在这吃下去?“
程昱:“一个人不好做菜。“
这也是大实话。
古潇吃好,程昱看着她要起来收拾完,又:“再陪我吃一会。“
一个人吃饭没有两个人香,古潇一走他就不想吃了。
她坐在这边,偶尔夹两口菜吃,不得不,程昱就算开家自己炒材餐馆也是能养活自己的。
“觉得好吃?“程昱不无得意。
古潇:“是不错。“她实话实,不好吃他也能想办法扳回一城,他看起来处处让着她,在暗处却又要自己找补回来。
他开始谦虚:“你厨艺是我尝过最好,本来想叫你以后不做老师也可以去咯卡当厨师,又不想别人品尝你手艺。“
话温吞客气,却又透露着自己内心深处强烈的占有欲。
吃完饭两人各自忙着自己学习上的事情,到点的时候古潇还是格外严格。
虽然两人已经有过欢好,但她现在连接触也会防范,比如拿碗的时候,程昱的手刚一触碰到她,古潇就会立刻往回一缩。
程昱自认原来有错理亏,这种时刻也只能假装没觉察。
时针嘀嗒到十点,她看着他:“你该走了。“
晚上他也不忍心叫她送他,再自己回来,只好大度:“好。不用送。“
反正每都会来。
潇潇雨里有同学买醉,程昱今离开古潇家到地下一层。
就见着她在吧台边喝的烂醉如泥。
这是老板过一句照顾着点的人,加上地下一层都是老板熟人,即使她醉在这里也很安全。
那是不久前在食堂递的纸条上的学妹。
纸条上不仅是电话号码,一张照片当时直接落进了程昱的怀里。
好巧不巧进他口袋,到回家时发现,本来想一下甩掉,却又迟疑着发现四四方方照片上的人同古潇有几分相似。
他那时也不上为什么,并没有丢下这个照片,这照片后还有联系方式。
直到那晚上,古潇暂时不想看到他。
不能在古潇身边的程昱内心就惴惴不安,他可以默默守护,但想到在学校里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还有一个威胁着的人,内心的占有欲开始作祟。
拨通那串电话后,他字字冷静,思路清晰,告诉她自己要的,又许以丰厚报酬。
那边的女孩从最开始的惊讶不可思议到后面为钱数所动,沉默着答应。
不敢亲自递纸条就是因为自卑。
程昱用人前也会有了解明白对方的习惯,这样事情才能更好的掌握在自己手郑
一切如所料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但程昱今踏进潇潇雨里看见她,内心突然升起一丝害怕。
她代表着他内心的私欲,更是古潇知道必然会唾弃的阴暗面。
吧台前他扣了扣桌面,声音不,女孩被震得迷迷糊糊,勉强睁开眼睛。
第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在做梦,直到听见他冷冷问她:“住哪里,叫人送你回去。“
她自然是住在学校,但这么晚也回不去了。
程昱就叫人送她去了酒店待着。
包落在吧台边,电话铃声吵闹不休。
屏幕上三个字——许文生,跳动着,彰显着那边打来电话的饶心急。
程昱皱着眉,找了个女侍应生来,把要的话给她。
“喂,你好,我是可的朋友,她今晚在我这里喝醉了,已经休息了。“
那边的人叹气,程昱继续示意女人话,侍应生再次:“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明早上我让她给你打电话。“
许文生不好意思再多什么,他心里隐隐还是不安,但这话也没什么漏洞,最后道谢挂了这个电话。
周舟在办公室里等程昱多时,看他忙完这一出,想张口点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
咯卡的情况一团乱麻,周舟打算改造许多,改造好后再重新宣传一次。
程昱听他脑海中思路成熟已经成型,知道他是自己规划的差不多了,并不是处处再来麻烦别人想办法的周舟。
周舟末了问了一句:“对了,后院那边一直有个留着的位子,我……“
在周舟还没完的时候,程昱就打岔坚定地回答:“那个留着。“
周舟嗯一声,把自己要的话完:“我找设计师看了一下,他们是觉得留着没问题的。“不过能一起改造最好。
这句话如今也不必要的,程昱的意思已经够明朗了。
感觉程昱一边是想极力维护好和古潇之间的情况,一边又做着一些一旦暴露就会难以挽留的事情。
见过谈恋爱麻烦的,没见过这么麻烦的。
这个时候的周舟看着程昱偶尔显露出来的疲态,突然觉得仿佛咯卡整顿这件事都比程昱现在烦恼着的事情轻松许多。
他在临走前还是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劝程昱:“谈恋爱别整太多压力。“
他周舟和唐纤纤之间也没见这么为难对方。
可是许多时候,当两个人最开始的问题都没解决,在极力想找补的同时,那个问题成了难以愈合的伤口,越掩盖越严重,直到有一,它终究会溃烂发臭,让人无法忽视,把所有丑恶袒露出来。
而那个时候,要不就是经历痛苦之后痊愈,要不就是只能割掉这一整块肉。
只是也要看,这一块伤口,这一块肉又是在如何要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