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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洺溪一听有军医陪同的来,喉咙滚动,连忙摆手,“不必了,我不想看军医。”
“还是看看吧,诺诺。”宋明宇生怕她身体出什么状况,或者是不舒服,这样他会内疚的。
“真的不必了,多谢好意。”赵洺溪完话,就拉着余香回到了马车上。
她无力将头靠在余香的肩头,余香抚着她飘顺的秀发,“溪儿,真没什么大碍吗?”
赵洺溪身子不由得一颤,沉默了良久,才道:“其实余香,我现在好怕。”
“溪儿,怕什么呢?”余香语气柔和,安慰道。
“我这一个多月以来,好像没有来葵水。我莫不是有了身孕了吧?”赵洺溪一顿,直了直身子。
余香明眸微动,想了一会,才开口道:“可能是推迟了吧,我偶尔也是会推迟的。”
“我也觉得是推迟了,我是怕,怕到时候真有个孩子蹦出来,我该怎么跟他交代?”赵洺溪垂首,手上扯着衣角,喃喃自语道。
余香看她这几日的状态,确实有点像有孕的迹象,但不能确定。
余香也明白赵洺溪话里的意思,顺着她的话道:“要是真的有了,溪儿也不必怕,咱们好好地将他抚养长大,不告诉他的身世,这样你就不怕他离开你了。”
赵洺溪点零头,手抚上自己的肚子,靠在余香的肩膀上,“余香,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嗯,我会一直在溪儿身边的。”
——
到了文星和绿柳的大喜之日,岚都城分外热闹,红装十里。
赵洺溪一行人被安排在岚都的一处客栈里头,听着街上吹唢呐声,打鼓声,鞭炮声。
赵洺溪也没什么困意了,她将头探出窗外,想看看花轿是何模样的。
只见八个壮汉身上穿着黑红相间的外衣,一顶轿子能占整路子的一半宽,声势浩大。坐在窗口的赵洺溪,看到这副景象,满意的点零头。
殇玖迈着轻快的步伐,飘到赵洺溪的身侧,冷不丁的出声,“今日我有幸能进文府,讨杯喜酒,你要不要跟来?”
“你能有这种本事?”赵洺溪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看着他,显然是有些不信的。
“爱去不去,机会难得,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殇玖动作轻熟的开扇,怡然自得的摇了摇,“三,二…”
“一”还没喊出口,赵洺溪急忙答道:“好!我去!”
“嗯,那你准备准备,把身上这件华服给换了吧。”殇玖用扇子指了指赵洺溪身上这件缕金挑线纱裙,很不满意的摇头。
“我觉得这件衣裳不错的,适合去参加喜宴。”赵洺溪将自己的袖子扯到殇玖跟前。
“像这种喜宴,你以为琰宸不会来吗?你就这样打扮进去?惹人眼?”
听到“琰宸”二字,赵洺溪本能的在心里咯我一下,“那你,我该如何打扮,才能不被他发现?”
“你今日,有一个新身份!”殇玖拖腔滑调,买着关子。
惹得赵洺溪更加好奇了,“什么身份?”
“就是。”殇玖用眼神示意赵洺溪,她会意后将耳朵贴了过去,他正好用敞开的扇子挡在自己的嘴边,伏在她耳畔道:“我的贴身丫鬟!”
“什么!你…你,我怎么能做你的丫鬟呢!”赵洺溪反抗道。
“怎么不行?若是你不想去,那就算了。我自己一人去也是可以的。”殇玖摇着扇子,动作闲散的要走出房去。
赵洺溪见他要走,硬着头皮,冲他喊道:“等等!我…我想好了,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那我就…就勉为其难地当一次你的贴身丫鬟。不过!在外人面前,你不能对我有过分的要求,听见了吗?”
殇玖脸上笑意正浓,又拿着扇子连连扇了几下,摇椅晃的走回到赵洺溪的跟前,“不过,我也有条件,你要蒙着纱布过去,不能被人发现。”
“好!”赵洺溪脆生生地应道。
“还有,你跟着我回来之后,不能告诉首长这件事情。否则,你知道的。”他悠悠的叹了一气。
赵洺溪是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要是这件事被宋明宇知道,无非就是鞭子伺候。
殇玖走后,余香来敲赵洺溪的房门,拿着一件她亲手熬了几个夜,所绣的百花齐放图。
“我刚刚在门外听了半,才知道你要去他们俩的婚宴。索性我就将自己绣的东西给你拿了过来,就当是给他们的新婚贺礼了。”
余香将绣图卷成圆筒,放在一处精美的盒子里头,搁在桌上。
“余香,我替绿柳谢谢你。”赵洺溪将东西仔细的收了起来,两眼泪汪汪地看了眼余香。
“今是绿柳的大喜日子,不准哭了。”余香伸手去将她脸上的泪痕抹掉,温声细语的道。
“好,我不哭。”赵洺溪强忍着情绪,点零头。
忽然想起自己给绿柳的贺礼,不知被放在何处,心慌意乱的站起身去,翻箱倒柜地去找。
“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一块找?”余香看她将立柜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全捣出来,就想着帮她一块找。
“余香,你就坐着吧。这是我房间,我自然是熟悉的,反正来来去去就是这么几个柜子,还能藏到哪儿去?”赵洺溪嘴上不在意,但心里慌极了。
那件宝贝可是她花了重金买来的紫罗兰毓箐瓶,听这玩意能给人带来好运。
“若是实在找不到的话,要不我们等会儿一起去街上买个簪子送去。”余香看她手上的动作粗暴,自然是知道她着急得紧。
“不必不必,能找的N必花那个冤枉钱,不值!”赵洺溪嘴硬着,翻了半就是没找到,动作利索的去另外一侧的柜子里找。
余香犟不过她,就随了她。只见她手头上的动作一停,转了个身,走向床底处,吃力的从里头拿出一件盖了黄锦布的瓶子。
“余香,我找到了!”赵洺溪脸上洋溢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将东西往桌上一放,大阔步的坐了下来,拍了拍上头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