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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过来了?”黎若初不由欣喜,下意识的问道。
少年的眼眸漆黑如墨,迈着矫健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黎若初面前。
“不是过来送个文件吗?怎么那么久,在教室等的我都快睡着了。”苏锦程答非所问。
“老师交代让熟悉晚会的流程。”
在看到苏锦程进来的那一瞬间,黎若初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一道光,一道照亮了黑暗的耀眼之光。
“完了吗?”苏锦程完全视其他人为无物,眼中只有面前的人,话语言简意赅。
黎若初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还没开始。”
之前那个长着虎牙的女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
“学弟和这位学妹是一起的吗?我们正要商量呢,不如学弟留下一起。”
女生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苏锦程,眸中满是惊艳,双颊透着一抹红。
眼前的少年简直惊为人,若不是自己已有心仪之人,一定会爱上他的!
虽然自己所暗恋的那个人在他面前黯然失色,但自己还是不可自拔的迷恋着那个人。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苏锦程自始至终连个眼神都没有给那名女生,牵起黎若初的手,转身离去。
会议室的人全都目瞪口呆,这位大佬也太拽了吧?!
尤其那名女生,更是尴尬的无地自容,顷刻间眼眶就红了一大片。
“默默你别哭啊,学弟不懂事,别和他一般见识。”
看到同伴受了委屈,其他人也是纷纷安慰。
陈默难过的垂下了头,肩膀一抽一抽的,嘴里喃喃着。
“我是不是做错事情了,学弟才会不愿意理我的。”
“你没有做错,或许那个学弟是找那个学妹有事情,所以才会没注意到你,你别想太多。”
“对啊默默,你做的很好,别难过了。”
白皙修长的手出现在陈默的面前,手上拿着几张纸巾,上官遇冷傲的站在那里,另一只手抬起松了下领带,嗓音中透着一抹寒意。
“为不相干的人哭,是愚蠢饶做法。”
陈默抬起头看着面前高大的人,停止抽泣,眼神里带着迷恋。
“会长,谢谢你,我只是怕自己做错事而拖累大家。”
上官遇垂眸看了她一眼,眸底异样流转,性感的薄唇轻启。
“擦擦眼泪。”
陈默抬起手去接上官遇拿在手里的纸巾,在触碰到他微凉的指尖时,陈默不由身子一僵,双颊上的红晕愈发明显。
沈宜婷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走了过来,直接将纸巾从上官遇手上抽离塞进陈默的手中,而后挽着上官遇的胳膊,一副女主饶架势。
“晚会的事情交给你了,怕自己做错就用点儿心,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最好尽早抹杀掉!”
话语落,转头温柔的看向身侧的人,瞬间变得鸟依人。
“阿遇,我饿了,陪我去吃饭好吗?”
“好。”上官遇的视线在陈默的身上停留了片刻,而后垂眸,抬手掐了下沈宜婷的下巴,回答道。
待二人彻底离去,陈默颓废的瘫坐在霖上,其他人急忙上前,脸上均带着关心。
“默默,没事吧?”
陈默摇摇头,可是眼泪却在瞬间决堤,目光始终盯着门口的方向,双手握拳,眸内是深深的不甘。
“好了默默,会长和副会长是注定要在一起的,你就别再那么傻,放下吧。”
“是啊默默,好男孩多的是,你又何必偏偏执着于会长呢,他不属于你的。”
“别了!”陈默忍不住大声喝到,湿润的眼眶中渲染起一抹猩红。
她暗恋上官遇,从进入这所学院的那一刻起就喜欢上了这个大男孩。
一开始他总是很颓废,很多时候还会显得很彷徨,无助,自己就会时不时的安慰开导他,而他也渐渐接受和自己做朋友。
很多不开心不愉快的事情都会和自己分享,倾诉。
自己一直以来都知道他和沈宜婷有婚约,可是却依旧改变不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尤其到了后来自己发现,他不喜欢看见沈宜婷,甚至可以他对沈宜婷是厌恶的,自己内心的希望便更加浓烈。
假期里,他也一直和自己保持着联系,有段时间他似乎特别开心,一到晚上就和自己讲他在假期打工的种种。
自己的心里其实是不舒服的,因为从他的字里话间自己可以听得出来,他似乎是因为一个女孩才会那样的。
可是自己却不知道那个女孩是谁,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就再也没理过自己。
陈默的心里是不安的,怀着一颗忐忑的心终于迎来了开学,可是等待自己的却是他和沈宜婷双双对对,恩爱有加。
这对于自己来无疑是致命的打击,但是自己还是不愿意放弃,然而每假装没事人一样看着他们两个秀恩爱,知道她的心里有多痛苦。
沈宜婷究竟在假期里做了什么,让上官会长对她如此百依百顺,那个贱女人一定是用她自己的身体勾引的会长,才会让会长如此迷恋她!
想到这里,陈默似是想起了什么,看着门口的目光再次阴郁,眸底一抹异样闪过,唇角一侧微微勾起,一场预谋应运而生。
……
“苏锦程,你赶快跟我迎新晚会的具体安排,我回去了好做准备啊。”
黎若初任由苏锦程牵着自己的手,大踏步的向前走着。
反正她个子不矮,腿也挺给力,可以跟得上他的脚步,还可以和他闲聊。
苏锦程却是突然顿住脚步,一个转身将黎若初推到一边篮球场的栅栏上,单手撑在她的脑袋旁边,另一只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真讨厌那个野男人看着你的目光,满满的猥琐和欲望。”
“没有你的那么夸张吧?”习惯了苏锦程时不时的墙咚,壁咚和各种咚,黎若初反而没多大的窘迫,从容的道。
“不管有没有,我都讨厌!”苏锦程的面色臭的不是一点点。
当知道上官遇也在这所学院后,他就没来由升出了一种预感,特别坏的预福
具体是什么他不上来,但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尤其那男人还总是在无时无刻的肖想他的人,他就越发的不是滋味。
看着苏锦程宛若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孩,黎若初生生被逗笑了,抬手将苏锦程的短发揉成了鸟巢,笑得及其灿烂。
“苏锦程,有没有人过你吃醋时候的模样特别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