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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认识这些人?
这些分明都是早已死于神魔大战的赤水河畔的人?
他们……他们……
姬罗周身的力气泄尽,整个人颓丧的瘫坐在地上,脸上满是惊恐难安。
无数人脸在向她喊叫,无数兽脸在向她嘶吼,姬罗被耳边嘈杂不堪的声音弄得头晕脑胀,似要爆炸。
“你认识他们对吗?”冢沔在她身边问,“你一个不过千余岁的丫头怎么会认识这些死了十几万年的神魔呢?”
问完又开始自答,“除非……”
眼光轻垂,落在姬罗身上既悲悯又得意,“你就是他们!哈哈哈……”
你就是他们?!
这句话落在姬罗耳中宛如惊雷!
她,是这些饶集合体?!
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冢沔的笑声终于止住了,他看着地上失魂落魄陷入半疯癫状态的姬罗,像是在炫耀,“怎么不可能?你看看自己,你就是最好的证明!”
“帝俊可以造物!我冢沔也可以!”
“甚至,我能造的比他的更好更强!他生出的那些个废物,连我手下不过千来岁的玩意儿都打不过,有什么用!”
忽然捏住姬罗的下颚指着几张痛苦的人脸,强逼着她看,“你看见了吗,他们就是先代武神!你白日里将那几个没用的神将一刀割喉他们看得清清楚楚。”
先代武神们痛苦不已,可仍能从哪些饶眼中看出愤怒和憎恨。
姬罗想缩退回来,可冢沔不让,手掌宛如鹰爪差点将她的下颚骨捏碎。
她拼着骨碎皮破硬生生的将脸扯回来,冲着冢沔怒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冢沔回头看着地上那个瑟缩的可怜儿,“我想干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
“我不清楚!我怎么会知道你脑子里那些疯癫失智的想法!”姬罗咬牙切齿的反驳。
“哈哈哈……”冢沔先是闷笑,随后笑声慢慢扩大,逐渐响彻整个空间,“不必狡辩,你心里清楚的很!因为,我就是你啊!”
指着身后无数狰狞的脸,“我们就是你!你就是我们!”
“白曜他当真以为我会那么轻易就死了?哼!被他找到螺母里的那屡元神又怎么样?他不是照样一步步的落入我的圈套当中!”
“你这张脸,”他突然回身抚上姬罗的脸,轻柔而又怜惜,“啧,确实生的好。生的处处如了他的意。”
忽又手指用力,捏住姬罗肿痛不已的下颚往自己脸上拉近,“这得多亏了我跟他多年相交,不然怎么会知道他的偏爱喜好呢?”
嫌弃的将姬罗甩开,“用不着太久了,我们兄弟马上就可以再次见面了!”
姬罗猛地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他要借自己这具身体重生!
难怪其他人都只是一缕虚影,他却可以保存实体;
难怪这些神魔都痛苦不堪却又无法挣脱,这空间看似虚无实则布满了法阵,他在汲众人之灵养魂。
他早就知道这种阴毒的办法,所以之前凌夷才会逃去往生海想要依样画瓢重修肉身。
赤水之战不过是他精心设下的圈套!
“你疯了!”姬罗眼眶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面前这个人生来神体还不满足,竟蓄意制造残杀屠戮妄想汇集众灵之力重生。
“我没有疯!”冢沔大吼,指着身后漫的人脸,“这些东西都是残次品,留着有什么用9不如让我一并受用了!”
“帝俊得地之灵而生,我比不过他!可他不是散灵造物吗,我便将这些灵物重新收集整合,我要比他更加厉害!”
“我要重新造出一个完美世界!”
“你疯了!你是个疯子!”姬罗简直被这人扭曲的思想震惊的无话可。他竟然因为比不过自己的父亲就要毁了他亲手所造的一切事物。
“疯吗?”冢沔整个人突然变得沉默内敛,盯着姬罗,眼睛黑的可怕。
姬罗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你就是疯了!他是你亲生父亲!你竟然妒忌自己亲生父亲!你是个疯子!”
“我妒忌?!哈哈哈!”像是听到什么极好笑的事情,“我妒忌?我妒忌他?我妒忌帝俊?”
“我没有!我没有!!”冢沔大声吼到,一把抓起姬罗,“我只是看不惯他这副明明造物失败还死不承认悔改的样子!我要重新造一个完美的世界!”
“我……”
姬罗挣扎着,狠狠地打断他,“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完美的东西!你也造不出来!”
冢沔被她一语激怒,死死捏着她的脖颈不松,“你再一次!”
“世……世……”他捏的越来越近,姬罗的脸色很快涨成猪肝色,气弱游丝,眼睛反白。
冢沔看着手里半死的女子,突然灵机一动,手指一松,“差点上了你的当。”
姬罗跌坐在地上疯狂喘气,脖子上一阵阵刺痛。
“你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完美的?不,眼前就有一样。”冢沔慢慢走近,俯身,“你就是我亲手造出的完美之物。你的智力你身负的神力,乃至你的外貌都是完美无缺的!”
姬罗看着那张无限逼近自己的脸,虽然俊美却惹人反胃,让她忍不纵狠唾弃,“呸!”
冢沔面无表情的抹去鼻间的唾沫,冷冷令道,“掌嘴!”
话音一落姬罗便抬手狠狠抽起自己耳光,“啪啪!”
“重……面……”她想开口咒骂却发现嗓音被自己一掌一掌抽打的稀碎。
清亮的耳光声在虚无的空间里显得无比清晰,震的那些狰狞的死人脸都跟着一愣。
“行了。”看着差不多了,冢沔淡淡开口。这张脸以后还要挂在他身上,打坏了可就不好了。
姬罗停下手,整个人仰倒在地,出气儿多进气儿少。
冢沔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别想着反抗,你那点心思我一清二楚。回去吧。”
……
“呃嗯……”姬罗猛地坐起,她刚刚……
抬手,似乎仍能感觉到手掌泛痛,摸摸脸,光滑细腻没有一丝伤痕。
难道又是梦?
不对,她忽然挥出一幕水墙,隔水相看,自己的脖颈间几个淤青的指印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