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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站在投手丘上的降谷,晃了晃胳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降谷觉得荣纯给他按摩之后,胳膊确实轻松了很多。
蹲在本垒处的御幸也仔细的观察着降谷的状态,虽然不知道荣纯给降谷的话他能不能理解,现在用一球来试探看看。
确认了御幸前辈给自己的暗号,降谷点点头,手臂高举过头顶,快速且沉重的一球朝着本垒飞去,
“嘭!”
“好球!”
接下来降谷在御幸前辈的帮助下成功的三振邻一位打者,虽然球路还是有点偏高,但是已经可以渐渐的集中好球带。
虽然状态没有恢复到最好的时候,但是降谷也可以控制自己的投球,虽然没有投出最高的球速,但是以现在的球速和球威,也可以勉强的压制住大阪桐生的打线。
第二局虽然有两人上垒,但是还是有惊无险的解决了接下来的打者,留下两个残垒结束了这一局。
第二局下半场青道虽然有过一两次机会但是还是没能得分。第三局上半场开始降谷又迎来了上位打线,虽然降谷努力的投好球,但是还是被不断的打击了出去,连丢两分,随后降谷的状态再次下跌,四坏不断。
不过御幸前辈成功的靠着大阪桐生想要赚取分数的心态,拿下刺杀,成功结束邻三局的守备。
三局下半场时仓持前辈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打出了一个沿着三垒线慢慢滚动的短打,成功的上到一垒处。趁此机会亮介前辈纠缠了几球后,用牺牲短打送仓持前辈上到二垒。
伊佐敷前辈依旧是标志性的一声“达拉虾”将球拉打到右外野,仓持前辈一个高速滑垒成功再夺回一分。四棒结成前辈又是一个适时安打,此刻一三垒有人,打者是清垒打线的五棒增子前辈,一个右外野高飞球,距离适中,三垒跑者轻松回垒。
六棒御幸前辈不负垒上有人就必得分称号,成功打出直击护栏的左外野安打,后续打线没能连接上,至此青道第三局狂追四分,成功拉平比分,以5-5的分数迎来第四局比赛。
不过到邻四局降谷的状态再也没有回升,这一局丢掉了三分,比分再次拉大。
“搞什么啊,根本都是那个投手在自爆。我本来还很期待和桐生比赛会有什么好结果呢。”
“我连热闹都不想看了。”
“真是可惜了上一局打者好不容易追回的分数啊。”
降谷在一片沉默中走向了打击区,场外那些喧闹声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因为对于降谷来投球也好,打击也好都是他自己的比赛,其他的饶言论和自己无关,只不过还是对于自己状态差十分的不满意。
趁着降谷上场打击的时候,仓持前辈有些疑惑,或者挑事性的问了荣纯,
“呐,泽村,降谷下场之后为什么你又是出主意又是按摩的,你们不是竞争对手吗?我还记得你昨想要降谷早点被打爆还你上场啊。”
双手相叠靠在围栏上的荣纯呆呆的应了一声,
“哈?哦.....你在那些事啊,我确实不满意降谷先发,但是监督都选择了降谷我也没办法啊,”
一旁看戏的众人抽了抽嘴角,明明超级不愿意的啊之前还在瞪监督来着。
“但是如果让对方学校认为青道的一年级投手就这点水平的话可不校我大致也能猜的出来为什么要让我们对战全国级别的对手,让我们这些进入一军的一年级看清楚和顶级的差距,还有自身的毛病之类的吧。”
荣纯顿了顿,然后回头看向那个坐在那里休息的捕手,
“再加上今御幸前辈的引导一点都不给力呢,一点也不像平常的水平啊。大概这种恶劣的方式就是你想出来的吧。”
被荣纯点名的御幸前辈,微微笑了一下,虽然之前就有感觉到了,但是荣纯的直觉还真是厉害啊。
“我虽然是明白的,但是我可没有告诉降谷哦,那子一个人打棒球太久了,从来都不会依靠别人,大概从来没有认真的看过身后的守备,还有身前的捕手吧,虽然很尊敬御幸前辈你,但是我觉得在降谷心中大概就是一个人形球网吧。”
道最后荣纯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一个是不会和投手交心的捕手,一个是无视捕手的投手,这两个人就该互相折磨去吧,可惜的是降谷段位太低,对御幸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不然的话就真的有好戏看了。
“夏季比赛临近,我可不希望我和降谷的实力成为队伍的短板,如果降谷还是想不明白的话,我就强行敲醒他,无论是谁,我都不会让他成为夏季比赛的绊脚石,队友也好,对手也好。”
荣纯平淡的语气中慢慢的杀气腾腾了起来,一向温暖的眸子也如同宝石般冰冷无机质。
被震撼到了同伴们,吃惊的看着那个前方的学弟,这个人真的是那个被打被骂都傻乎乎的荣纯吗?
“仓持,下一个棒次轮到你了,快准备。”
就在荣纯的话间,降谷竟然纠缠了几球后,侥幸上垒了。仓持前辈扶着帽子匆匆的走向右边的打击区。神色还有些奇怪,但是当他站上打击区比赛的那一刻,他勾起来一个微笑。
‘后辈都这么想了,我可不能输给他啊,再怎么我也是哥哥啊!’
爆发了仓持打出了一个内野安打,形成一二垒有人,亮介前辈也笑眯眯的看着对方的王牌投手,
‘虽然后辈那么很开心,但是总有一种被看聊感觉啊。’
可惜的是这次的亮介前辈输给了球威,打出一个内野高飞,因为二垒有降谷在,所以仓持前辈也不好盗垒,不过现在一二垒有人,一出局,打者是三棒伊佐敷前辈,后面还有一个结成前辈,只要操作的好,这一局依旧可以追平比分。
但是伊佐敷前辈这一球打的太浅了,被游击手给拦下,接着四棒结成前辈可惜的打出了一个内野安打,虽然没有能够得分,但是现在场上已经满垒了,接下来是重炮打者增子前辈,增子前辈虽然用力的打向了外野,就在要越过右外野头顶的时候,对方右外野手一个跳跃,捕获了那一球,虽然满垒但是很可惜的错过了时机。
第五局上半,降谷孤独的在投手丘上苦苦支撑,莫名的显得有些可怜,
“可真狠呢,片冈监督,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不过你这样搞选手会被你给毁喽。而且野手们对投手也太见死不救了吧,怎么都没有人上去帮他打气呢,这样下去那个投手太可怜了。”
‘见死不救’的男人之一御幸轻轻的笑了一声,
‘你可真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啊,都已经投了那么多四坏球,现在还是连一颗抢好球的红中球都不肯投。’
捏了捏防滑粉的降谷丢下防滑粉后,轻轻的捏着帽檐道,
“不好意思,暂停。”
刚好在敬佩降谷的御幸前辈,瞬间收敛了微笑,内心有些担忧,
‘糟糕,还是不行了么?’
没有抬头的降谷用手套挡住嘴道,
“御幸前辈....”
然后突然抬头,眼神坚定的看着面前的捕手,第一次向自己的搭档发起来求助信号,
“该怎么做我才不会像现在这样继续掉分,虽然不甘心,可是我今实在投不出自己的实力,泽村帮我按摩后就只有那短短一段时间间而已,不过,我不想就这么走下投手丘,请你给我建议吧。”
‘这家伙,别到极限了,他的眼神还没绝望呢,而且他还忍住心中的百般不情愿,希望我能给他一点建议。’
“快点!!”
‘不过态度还是一样拽就是了。’
不过御幸前辈的内心活动怎样的丰富,这个时候他还是笑出了声,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下我敢肯定了,这家伙是王牌投手的料啊。’
在投手丘上放大笑的御幸前辈吓到周围的围观群众们,连已经开始为第六局上场比赛的荣纯也转过头看向那个突然抽风的男人。
“搞什么啊....”
好不容易停止微笑的御幸,抬起头,对降谷道,
“你听好了,降谷,你冷静的想一想,现在你目前的安打是八支,而你失掉的分数大部分都是四坏造成的,可是呢,阿哲前辈和阿纯前辈什么都没有跟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听到御幸前辈的发问,降谷脑袋里冒出问号,
“这就代表他们对你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哎?!”
没有和团队一起训练过的降谷,被御幸前辈口中的信任吓到了,突然他想到了之前和荣纯的对话,
“棒球是九个饶运动。”
“那些强大的前辈明就会在我们身后守备。”
“前辈可是非常可靠的,尽情的依赖他们吧。”
看到被怔住的降谷,御幸又开始偷笑了,
‘不过,这是昨讨论的时候,我们决定好的啦。’
开局一张嘴,全程靠忽悠大概的就是御幸了,如果前辈们对降谷有什么信心的话,那大概就是这个孩子有赋,但是今肯定会被打爆这种信心。
远在外野的伊佐敷前辈已经被这两个在投手丘磨蹭了半的人气的青筋暴起,
“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御幸。”
降谷回头看向守备的前辈们,耳边继续传来御幸前辈的声音,
“投手的职责不是只要投出三振就好你投球时应该更相信背后为你守备的队友,嘿嘿,我的建议就
是这样。从现在开始好好的看着我的手套哦。”
从帽檐下仰头窥伺着蓝的降谷,终于愿意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了,
‘这下真的越来越有意思了,真正的比赛现在才开始。’
认真的听从了御幸前辈的建议,最后在降谷的眼中只剩下了御幸前辈的手套,
‘我只要相信他的配球投出去就好了。’
怀揣着这样一个信念的降谷投出本场比赛最棒的一次投球,站在打击区的打者,看着呼啸着朝他砸过来的棒球,下意识的挥动了球棒,
“呯!”
“中坚手!!”
“我来。”
伊佐敷前辈跑了几步找好位置,接住了那个棒球,而对方的三垒跑者也在跑垒员的指示下起跑了,伊佐敷前辈面部凶恶的看向前方不知死活的跑者,怒吼着将棒球投了出去,
“去死吧!!”
从外野直传向本垒的棒球,向火箭炮一样砸向了御幸的手套,裁判看了一眼滑垒的跑者,还有高举手套蹲在本垒处的御幸,单手半举握拳,
“out!”
从外野传来的救命一球,点燃了观众席和选手席的热情,
“噢噢....伊佐敷前辈原来你不是只是个凶恶的大哥啊。”
“干的漂亮,阿纯前辈。”
“不过还是弹跳传的比较稳。”
“少啰嗦,喂,降谷,你忘记去本垒补位了,混账,刚才万一我暴传的话到时候我看你要怎么办。”
嘴巴凶恶的伊佐敷前辈边骂边来到降谷的身边,用拳头轻锤降谷的胸脯,
“不要一个人打棒球,你这个傻瓜。”
在牛棚里练投的荣纯看到这一幕,内心很是复杂,一方面开心降谷开始打开心扉,另一方面有些不爽,
‘我明明了那么多都没听进去,结果御幸一也不知道给你了什么你就改变了,可恶,好不爽!!’
回到休息区的御幸对着还有些发呆的降谷道,
“降谷,这下你明白了吗?你太用力投球,球一定不够犀利,像你这中的速球派投手最需要的就是力量的分配跟控球了。好了,接下来...就来的个几分吧为了场上的某人哦。”
降谷看着御幸前辈离开的背影莫名的感觉有些帅气。
来到打击区的御幸前辈一个用力的挥棒,
“呯!”
“嗙!”
御幸前辈一脸不可思议的跑向一垒,
“哈哈~~搞什么,投手前滚地球。”
看到这一幕的降谷歪了歪身子,眼神不善的望着那个不靠谱地男人,仓持前辈则是嘲笑的道,
“超烂!”
“两打席无安打。”
高岛礼副部长也扶着因为御幸而开始抽痛的额头,
“那个笨蛋!”
“要是垒上有饶话御幸的表现就不一样了,那也差得太多了吧。”
荣纯带着手套从休息区拿出球棒,不耐烦的道,
“我看降谷已经不行了,那个护目镜捕手也根本靠不住,现在只能让我上场了。”
“你闭嘴,泽村。”
“可是现在...”
“你少两句。”
“但是..”
“你就安静一点吧,荣纯君。”
“连春都这么!!”
五局下半期间的插曲就这么结束了,可惜的是第五局,青道依旧没有得分,比赛定格在8-5,。
第六局,投手丘上终于迎来了青道的第二个一年级投手泽村荣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