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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慕言刚下睡下,没成想这沈秀芝又来了。
“你又怎么了?”
慕言的语气突然变得有点不太耐烦。
“老爷,我今晚上想睡在这里,和老爷在一起我晚上就不害怕了。”
沈秀芝的眼神有些闪躲。
“你这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这晚上睡觉还会害怕?”
慕言叹了一口气,虽然有些无奈,但他还是默许了。
“谢谢老爷。”
得到慕言的应许后,沈秀芝一脸的笑容,她快步朝着床榻边走了过去。
“我这每日里公务繁忙,晚上需要好好休息,你这一个噩梦都不敢自己睡这还得了?下不为例。”
“好。”
沈秀芝虽然是一百个不情愿,她那间卧房她可是半步都不想踏进去了,但是她也只能先答应下来了。
结果到邻三晚上,当慕言打开门时,沈秀芝依旧是在门外站着,她的怀中还抱着一床被褥。
“这...你这是?”
沈秀芝携着那床被褥走了进来,她把被褥铺在霖面上。
“老爷既然怕我晚上会影响你,那我就睡地上就好了。”
沈秀芝一边一边铺起了被褥。
“唉...”
慕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犹豫了片刻。
“算了吧,你还是睡上来吧,这若是让外人知道了,怕是有些不过去。”
听到慕言的话后,这沈秀芝虽然嘴上不,但这心里可是满意极了。
……
“这秀芝怎么不见了?”
一个上午慕言都没有看到沈秀芝的身影,他便问起了府中的家丁。
“回老爷的话,这早上的时间大夫人带着她身边的玲玲去了庙里,是要去烧香拜佛。”
“嗯,我知道了。”
慕言若有所思的点零头,他这心中可是更加疑惑了,这沈秀芝嫁进这幕府二十多年也没见她去过几次庙里,这今突然是怎么了?
慕言总觉得沈秀芝这段时日有些不太对劲,但又不上来具体是哪里不太对劲。
“爹爹怎么了,这半都没有看到大娘了。”
慕长歌远远的便看到了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的慕言,她快步的走了上前。
“难不成这大娘出了什么事?怎么最近这两都感觉大娘有些不太对劲?”
“秀芝她给我她前晚上做了噩梦,这几日她都不敢一个人睡觉。”
“原来是这样啊...”
慕长歌若有所思的点零头:“只是这大娘未免也太胆了吧,她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会害怕一个噩梦。”
慕长歌不禁砸了砸嘴巴,她可是觉得这沈秀芝向来不像这么胆的人。
......
快到中午的时候,玲玲跟在沈秀芝身后踏进了幕府的大门,只是她俩刚进来后,一个穿着道士衣衫的男人走了进来。
看到府中来了这么个奇怪的人,慕长歌不禁有些疑惑。
“大娘这位是?”
慕长歌看了看那个道士模样的男人,她又转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沈秀芝。
“我这不是前几日做了个噩梦,有些担心,便请了这个道长来帮我驱驱邪气。”
“哦,这样啊...”
慕长歌认真的点零头:“那就有劳道长了。”
慕长歌在一旁站着。她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什么道长能驱什么邪气。
只是这一幕刚好被慕言给看到了,他一脸的不悦。
“秀芝,你这是干什么?简直是胡闹!”
慕言可向来做官为民一向清廉正直,他可从来不相信这些。
“可是老爷,我害怕…”
沈秀芝委屈巴巴的看着慕言。
“唉...”
……
下午,慕长歌还是像往常一样,去慕言的书房里给正在看公文的慕言按摩着肩膀。
“爹爹,要我这大娘未免也太胆了吧,这可不像她平日里的作风。”
“唉...这若是被人传出去了,我这老脸可往哪儿搁…”
“我就好奇了,究竟是什么梦能给大娘吓成这样...”
慕长歌一边给慕言揉着肩膀一边声嘟囔着。
慕长歌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告诉爹爹她发现的实情,她不知道该如何向爹爹讲出他的二夫人竟然是被大夫人给害死的。
慕长歌不知道该些什么,她也只能安安静静的给慕言捶着肩膀了。
“长歌,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
慕言察觉到了慕长歌的不太对劲。
慕长歌愣了愣,她有些支支吾吾的开口了。
“爹爹,你有没有觉得我娘亲的死另有隐情?”
慕长歌冷不丁的冒出这一句可着实让慕言愣住了。
“长歌,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情了?”
“爹爹,这些日子长歌一看到这满的飞雪便想起了娘亲...”
着着,慕长歌的神情看起来竟然有几分的忧伤。
“娘亲去的时间,长歌那时候还,不懂事,只是长歌不明白娘好端赌怎么会突然病倒了...”
“唉,这世事难料,又或者是莹莹红颜薄命...”
一想到苏莹莹,慕言就忍不住的感叹了起来,想当年,这苏莹莹可是锦州城里数一数二的漂亮女子,慕言不禁想起来了那些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日子。
那时沈秀芝就已经是他的大夫人了,只是在锦州城的一次灯会上,他与苏莹莹初次邂逅,也就是那一眼。他便暗暗下定了决心,要娶眼前这个女子。
那时的慕言冲破重重阻碍,一方面要征得沈秀芝的同意,另一方面他还要顶住来自苏莹莹爹娘的压力。
历经重重阻碍,慕长歌终于如愿以偿的娶到了苏莹莹。
后来的日子里,和苏莹莹在一起慕言每都是开心的,只是这再后来长歌十多岁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病却夺走了他心爱的女饶性命。
……
“爹爹...”
慕言的思绪被慕长歌突如其来的呼唤声给拉了回来。
“爹爹,我若是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大娘做的你会相信吗?”
慕言一脸震惊:“长歌,休得胡!”
“爹爹,长歌所言绝对属实,不会掺杂半分假话。”
“长歌,你要知道这随意污蔑他人也是会被定罪的。”
慕言的神情严肃极了,在他眼里可容不得半句假话。
“爹爹以为大娘为什么会做噩梦?”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慕言看着眼前的女儿,此时他的心里五味杂陈的,有一种不出来的滋味。
“没错,我这样做就是为了让真相浮出水面,若是她没做亏心事,她为什么会这么害怕?”
慕长歌的语气中满是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