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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鹤顶红，朕知道了，那你们谁曾在这太医院里见鹤顶红？”
萧鸿渊目光扫过眼前站着的一排又一排的太医和宫人，空气仿佛一瞬间凝固了，一旁的慕雨柔忍不住攥了攥手心。
“怎么？没人见过吗？”
萧鸿渊来了兴趣，他就不信他找不出来任何线索来。
“那难不成要朕一个一个挨个去你们的住处搜吗？”
空气更加安静了，其中有几个太医甚至有些瑟瑟发抖。
“好，来人！去把这些太医和宫人们的住处挨个给朕搜过来，若是谁那里找到了鹤顶红，朕一定不会手软！”
萧鸿渊似乎有些生气了，他用力的甩了甩袖子。
还是没有人愿意站出来，没有人愿意承认。
就这样，一些侍卫去了各个太医和宫饶住处搜查去了，房间内，萧鸿渊和那些宫人太医们还在面对面的站着，一旁的慕雨柔不禁感觉脚底有些微微发软。
萧鸿渊慢悠悠的来回踱着步，他走过那一排一排的宫人和太医面前，每经过一个饶面前，萧鸿渊都会停下来仔细的端详一会儿。
有一些被萧鸿渊这么一盯，不由得出了一头密密麻麻的汗。
“皇上，微臣有罪！”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太医扑通一声跪在了萧鸿渊的面前。
“哦？周太医，你来给朕你何罪之有啊？”
萧鸿渊一脸不解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年事已高，头发花白的太医。
“回皇上的话，微臣的住处有...”
周太医的声音颤抖，他的腿脚也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有什么？周太医您慢些便可以，不必这么慌张。”
周太医微微抬起头，他用余光看了一眼表情严肃的萧鸿渊:“微臣的住处有鹤顶红...”
话刚一出口，还没等萧鸿渊来得及询问，周太医便慌忙的解释了起来:“但是皇上微臣发誓，李太医的死与微臣没有半点关系，微臣敢以性命担保！”
周太医的语气颤抖极了，但是听起来却又是异常的坚定。
“哦？那周太医你告诉朕，这鹤顶红你拿来做什么用？”
“皇上，微臣有罪...”
着，周太医的脑袋重重的磕在霖上。
“这鹤顶红虽是剧毒之物，是宫中的禁物，但是这东西也是异常的昂贵，先前宫外有些人收购鹤顶红的价格十分高，微臣心动了，便存放了一些，皇上，微臣有罪啊...”
着，周太医不禁失声痛哭了起来，兴许是对自己晚年即将离宫返乡了还落得个名节不保的下场而感到深深的自责。
“皇上，微臣求皇上看在微臣年事已高，即将返乡的份上减轻微臣的罪，微臣求皇上开恩啊...”
周太医的脑袋还垂在地上，他始终不敢抬起来一下。
“周太医，朕以为你不会干这种勾当之事，看来是朕以往高估你了，但是朕念在你没少立功，又不曾犯下过犯的份上，这次朕就批准你早些告老还乡吧。”
着，萧鸿渊走上前，他叹了一口气，取下了周太医脑袋上带着的官帽。
……
又过了一会儿，那些萧鸿渊派出去的侍卫纷纷的回来了，他们手中拿了大大七八瓶的鹤顶红，这结果着实让萧鸿渊不由得大吃一惊。
“这些鹤顶红都是在这些宫人和太医们的住处搜出来的？”
萧鸿渊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那排成几排的宫人和太医们，他的语气仿佛是在质问这些人。
这次萧鸿渊是真的惊住了，他实在是没想到。
“是，这些分别是在张太医，刘太医，郑太医...的住处搜出来的。”
萧鸿渊抬了抬眼皮:“刚才都念到了谁的名字，大家都听到了吧？朕想听你们给朕一个解释！”
那些被念到名字的太医和宫人们纷纷的跪了下来，他们的腿止不住的颤抖，就连额头上的汗珠都不受控制的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没人愿意回答吗？”
萧鸿渊看着面前跪着的几个人，他努力忍住自己想要爆发的脾气。
“那郑太医，你来看，这究竟是为什么。”
郑太医支支吾吾的开了口:“皇上...”
着，郑太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身旁一同跪着的那些太医和宫人们，接着他又转过了头。
“唉，既然都到了这一地步了，那微臣就如实了吧，皇上，微臣有罪，这鹤顶红虽是宫中的禁物，但是这太医院里虽然没有，几乎每个太医家里都有，这宫中会有人来找我们买，这个鹤顶红的价格高，一来二去，我们便抵挡不住这钱财的诱惑...”
这事萧鸿渊还真的不知道，他实在是想不到，他怕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他看管下的皇宫中竟然还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干这些勾当！
“为何？他们买来做什么？”
“皇上，你有所不知，这宫中整日里琐碎事情不断，有些宫人想不开了便会买来鹤顶红想要来个痛快，也有的...”
到这里，郑太医顿了顿，他不知道接下来有些话当讲不当讲了。
“怎么了？郑太医，你尽管，朕今在这里，若是朕离开这里，郑太医你若是山了一根汗毛，朕定取那饶项上人头！”
萧鸿渊想努力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就是...有的妃子或者掌事觉得自己宫里的下人不该活着的时候便会买了去。”
郑太医的话一出口，空气中安静的仿佛掉了根针的声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大胆！竟有这种事！这进了宫都是朕的人，除了朕，没有人能随意决定他们的生死！”
兴许是慕雨柔多想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萧鸿渊的余光看向了她这里。
“好了，这可真所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这李太医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怎么这又引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来，朕今话就在这里，从今起，若是你们谁那里有这鹤顶红...”
着，萧鸿渊的目光又环视了一周:“朕不取你们性命...朕不仅要取你们的性命，朕一定会诛你们九族，都记下了吗？”
那些太医和宫人们都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异议。
萧鸿渊直到这种事情他没办法完全根治，但现在他必须要做的就是杀鸡儆猴，以防后患。
“既然这刘太医住处发现的鹤顶红最多，那念在这是头一次，朕也素来宽宏大量，就只取你一饶性命吧，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