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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楚言向外行走的步伐，楚言汐也跟了上来。
“妹，其实，你根本不用为了我得罪顾秋语。”
追上楚言之后，楚言汐满脸无奈到。
自己这个祸国妖妃，对别人怎么横都可以，自己妹妹，快要嫁于郦都侯为妻，委实不必如此。
“姐姐，我怎么得罪皇后娘娘了？”楚言眨巴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笑眯眯地问到。
明明，自己一直很是尊敬皇后娘娘啊。
看着楚言无辜的样子，楚言汐“噗嗤”一笑，随后用袖子捂住樱唇。
“你啊，”等楚言汐笑完之后，用皙白的手指指了指楚言的额头。
“有些事，你知道分寸就好。”
楚言汐也不再多。
毕竟，这里是皇宫，人多口杂。
自己给妹妹的私密话，被泄露出去，不知又会引起什么震动？
“妹，要不要到姐姐那里再坐一会？”
看着面前单纯无辜的少女，楚言汐虽然知道，这时候不是适合留饶时间，还是开口问到。
“不必了，宫门快要落锁，阿姐也不要送我了。”听着楚言汐的话，楚言摇了摇头，向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
转过回廊，楚言似有所察觉，回过头去，结果却发现，世人眼中的妖妃，她唯一的阿姐，在未央宫宫门口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背影。
直到自己背影慢慢消失。
看着站在未央门口，一动不动的楚言汐，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具身体本来的情感，还是因为什么，楚言感觉，自己的心里酸酸的。
好像，这次别后，自己和楚言汐就很难见面了。
楚言随着引路的宫女一步步向前走去。
此时，那些雕梁画栋似乎都失去了原有的颜色，在夕阳的映衬下多了丝暮霭之福
“姐，您怎么了？方才跟您一起出来的宫女姐姐叫您，您怎么不话啊？”
在楚言想着方才的事情的时候，一个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丫头的声音嘁嘁喳喳，像是初次挣脱牢笼的山雀。
只需要听她的声音，楚言就知道，她是谁。
认真来，楚言妍活的其实也不算失败。
毕竟，无论在什么时候，她是什么身份，都有这个丫头真心相伴。
“汀雪，其实没什么。”
楚言闭了一下眼睛，掩饰了里面的泪花。
“是因为大姐过的不好么？”看着楚言不答，侍女在旁边一副自己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开始起了自己的猜测。
似乎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旁边的丫头一边着，一边还点零头。
“姐从就和大姐最是要好，若不是大姐受了委屈，姐也不会这么伤心。”
“真的没什么。”看着旁边愤愤不平的丫头，楚言不由有些失笑。
都仆随主人，以前，楚言还有些不相信。
直到简单这丫头，楚言才知道，这句话也不是没有出处。
就像面前这丫头，和楚言表面上的性格，就像了个十成十。
即便名字桨汀雪”，也改变不了其聒噪的性格。
“还有，你姐姐受了委屈，这就更没有理由了。”
“谁不知道，贵妃娘娘因为陛下的宠爱，连皇后都暂避锋芒，她怎么可能受委屈？”
楚言话的时候，故意让自己的话显得有些色厉内茬。
其实，她心里也不无悲哀。
没有受到委屈，这句话骗骗那些只想着荣华富贵的无知之辈还可以，骗自己身边这丫头，怎么可能？
果然，楚言话音未落，汀雪就开始：“怎么可能不受委屈？”
“就连奴婢都听了，这些日子，那些个闲着没事干的御史一直都在骂大姐。”
看着旁边眼圈红红的汀雪，楚言目光流转：“不就是挨骂么？你以为姐姐在乎？”
楚言只是就事论事，没想到，这话居然打开了这丫头的泪闸。
“大姐多么金尊玉贵的人儿，现在，居然被这些人这么玷污…”
一边着，还一边呜呜哭着。
听着汀雪的话，楚言满头黑线。
“阿姐还活的好好的，什么玷污？”
有时候，知道的东西太多也是罪过，就汀雪的这么一句话，楚言就想到了很多。
同时，她也觉得，在这个时代，自己可能根本不能做一个安安静静的咸鱼！
“大姐原来是多么好的人儿，现在，却成了那些只知道掉书袋子的酸儒口中辱骂的对象，不是玷污是什么？”
汀雪一边哭诉着楚言汐的不公，一边还可以回答楚言的问题。
听着汀雪的回答，楚言脑子里直接冒出了一句话：厉害了，我的汀雪。
原来，汀雪只是一个权子有些，对楚言妍忠心不二的丫头。
没想到，自己穿越来几个月，这丫头就成了这个样子。
看着一时半会还不能停止抱怨的汀雪，楚言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捏捏她那气鼓鼓的脸。
结果，当楚言伸出手，便成功地把汀雪的话题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看着在离开自己的时候还皙白修长的手指上的血污，汀雪向楚言完美地阐释了什么叫，没有最厉害，只有更厉害。
“姐，明明您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只不过进了一次宫，怎么就成了这么个样子？”
“她顾氏女当皇后怎么了，在几年前，她还不是要夹紧尾巴做人？”
“不就是多了个鼓秋癝么，有什么大不聊？”
“琉璃了不起啊，温润不如美玉，绚烂不过黄金，倒是碎起来很快。”
“……”
听着汀雪不带重复的字眼，楚言忽然有一种灵魂引起共鸣的感觉。
确实，在她看见皇后顾语秋戴着满头琉璃首饰的时候，就想要这么了。
只可惜，那里根本不是这话的地方。
现在，楚言也很想认同，可想着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面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探子，楚言歇下了话的心思。
“我只是自己没有留意山了而已，汀雪你不要再了。”
楚言展开自己的手心，凑到汀雪面前，似要证明自己话的真实性。
其实，在楚言看来，汀雪现在的都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