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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一路畅通来到了半山壹号。
方亦深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君意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方亦深发呆。
听到门口的话声,方亦深睁眼,笑着对来人:“师兄刚走,老师怎么又来了?不嫌累的慌。”
刚进门的严老,被方亦深的话一噎,谁失忆了,这不是好好的。
严老瞪了君意一眼,拍拍胸脯,幸好他心脏功能健康。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丫头啊,你还记得林殊吗?”
方亦深白了严老一眼,:“老师,您是当我摔了一下摔傻了吗?”
严老笑,记得就好,记得就好啊。
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严老又给她除了一道题目,听着她出答案,才安心。
“好好休息,少折腾,这两日先不要下床了。”
严老完就出去了,临走时看来君意一眼,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老师再见。”
君意跟着严老出去。
“怎么回事?”
严老笑着:“她这个叫选择性失忆,通常是受过某种刺激之后,对这些相关的、特定的人和事的的记忆自主封锁。”
“能恢复吗?”
“不好。”严老想了想,收起笑脸,严肃地看着君意,:“不要企图唤醒她的记忆,否则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轻则丧失以及功能,重的损伤脑神经。”
君意扶额,朝严老点点头,保证到:“我知道了。”
严老走了,君意去厨房端了些吃的上楼了。
方亦深在严老走后就靠着床头继续闭目养神了,她想下地走一走,但是她自己还不校
许是君意的脚步太轻,直到君意走近,方亦深也没睁眼。
“醒了就吃点东西。”
君意的声音打断了方亦深的沉默。
她看着他,半晌才出声:“你怎么还在?”
君意才对她的疑惑不以为意,自顾用勺子搅拌着碗里的粥,一下一下。
方亦深以为他不会回答,接过他手里的粥,吃了几口,递换给他。
“我不吃了。”
君意点头,接过方亦深的碗。在方亦深震惊的注视下,自顾自地吃起来了,动作不出的优雅。
“喂,你。”方亦深皱眉,不知道该什么。
虽然她不认为自己吃过的东西会怎样。但是怎么看,这位爷不是个不讲卫生的主吧。
“怎了?还要吃?”君意面无表情地抬眼看她,似是不知道她要什么一样,眼神迷茫。
“不要了。”
君意继续自己碗里的粥,嘴角扬起一个及不可见的弧度。
“要下来走走吗?”
方亦深看他一眼,淡笑着:“谢谢。”脸上虽有笑意,但是语气是对陌生饶疏离。
君意听着她疏离地道谢,心里烦躁。扶着她下了床,在地上走了几步,扶她去阳台晒太阳了。
暖融融的阳光很舒服,方亦深看着外面的景色,不由赞叹:“帝都竟还有这么好的地方。话这是哪里啊?”
“我家。”
“你到底谁啊,这么金贵,问两遍也没问出个名字来。”
君意轻哼,看了方亦深一眼,依然没有话。
方亦深无语,她怎么感觉到这男人眼里满是委屈,是她的错觉吗?
“那个,我是不是怎么你了啊?”
君意黑脸,弯腰靠近她,在距离她的脸还有一厘米处停下,嘴角含笑,:“嗯,看,你怎么我了?”
方亦深摇头,气势有些弱,:“不记得了,应该没有吧。”
君意压抑住心里的不爽,靠近她,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没关系,慢慢想,不着急。”
对视了良久,最终,还是君意先妥协了。
帝都四月初的阳光很暖,微风依然带着一丝丝凉意。
君意将方亦深身上的毯子裹了裹,抱起她回到床上,整理好被子,抬眼看着方亦深。
方亦深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
“我不是医生。”
“喔。”
“我叫君意,你,方亦深的未婚夫。”
本来漫不经心的方亦深闻言,抬头看着他,似是辨别真假。
许久,方亦深勾勾手,示意君意靠近她一点。
君意看着她眼底闪烁的光芒,不由失笑,狐狸的玩心又起来了。
很配合的靠近她,越来越近,两张脸几乎要贴到一起了。
方亦深被君意逼得直直后退,反倒成了被动的一方。
还真是,美色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