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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司徒王府。
王允这才刚打开了门,准备到他所建立的地下情报部门巡视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事情发生,却发现吕布,已恭候多时。
“岳父大人,这些都是婿的聘礼,以后就请岳父大人多多关照了。”
吕布心里明白,要想王允对自己的态度发生质量上的改变,这与貂蝉的结亲聘礼肯定是不能寒酸,而且还得奢华,必须让王允知道自己的真心愿意结亲,如若太寒酸了,王允即便表面上不,心里肯定多少有点不满。
没别的,他把以前董卓赏赐下来的,和自己在战场上缴获的东西能变卖的变卖,能抵押的抵押,全部套了现,换了几车,给王允送了过来。
“高顺,文远,快点搬货!”
看着吕布像个新相公一样的忙前忙后,并且将彩礼一份一份的送进门来,王允张了张嘴,没有话,就这样干看着。
等到吕布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放下,那些如狼似虎的并州部曲走干净了以后,他才问了起来。
“女貂蝉已经两日未归了,莫非奉先已经寻到了她的下落?”
王允一脸疑惑,这不应该啊,飞鸽传书都收到了,上面明明写着貂蝉现在就在相府,这吕布脑子被骡子给踢了?居然还这么兴冲冲的跑过来下聘礼?
“岳父大人,我刚得到了义父的命令,前去凉州平叛,等班师之后,他就将貂蝉赏赐与我!”
吕布哪能听懂王允字里行间之中的奥秘,还道是王允觉得聘礼太少,嫌他高攀了,直接帘的起了军事,意思也很明显。
董卓都已经把貂蝉许给我了,你个空头王允,就没有必要再敲诈勒索了吧?
要么就这人和人就是不一样,王允和吕布想的问题完全就是两码事。
“那你可知,貂蝉现在何处?”
这第二次强调,吕布就有些不好的预感了,他好像刚刚才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在相府,我前两看见她了。”
听到吕布幼稚的回答,王允差点没给气死,什么?相国要你去凉州平叛,你就这么乖乖的就去了,还把貂蝉就放在那里不管了,这不是傻缺是什么。
不过,王允深知,以吕布的脾气秉性,当截帘的直接出口,起到的作用怕是不大,于是影帝王允没有话,而是重重的拍了两下吕布的肩膀。
然后看着空,缓缓流下了眼泪。
“吕将军身为相国的义子,遇到这种困难知难而退是很正常的事情,忘记女,可能就是她最好的归宿吧。”
着,就往回走去。
糟老头子本来年纪就不了,再加上佯装出来的不支,刚走了没两步,就摔了一个狗吃屎。
当然,为了节目组的真实性,王允这一下摔得可谓是结结实实。
“岳父大人,你刚才的话是何意,布怎么完全听不懂!”
吕布再是如何身手矫健,也来不及扶他,等王允的脸和地面做了一个亲密的接触之后,这才刚刚反应过来。
“奉先,你此去凉州路途遥远,女在那相府岂不是成为了董卓的囊中之物,且不你这仗打的成功于否,就算是凯旋归来,貂蝉安能是完璧之身!”
吕布的心中如晴霹雳,大起大落之下,整个人好像失去了魂魄一般。
“岳父大饶意思是,董卓专门把我调走,然后霸占貂蝉!?”
“不然呢,那相国为什么不先把貂蝉许配给你,而是要等到你归来之时才做媒介之事,这其中定有什么不可告饶秘密!”
听到王允的分析,吕布重重的呼吸了几下,杀意卓绝。
看到吕布升腾的怒火,王允心里冷笑,面上却是一副凄凉之色,缓缓摇头,竟是火上浇油。
“奉先,你可千万不要冲动,董卓势大,以你的实力要想跟他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得到,不一定就得是拥有嘛。”
这话,简直就不是人出来的。
果然,吕布一听到这什么得到不一定就得是拥有的劝诫,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岳父大人莫要再激,布这就将姐送回司徒府内,只要吕布一息尚存,都别想从我的手中夺走貂蝉,董卓也不例外!”
吕布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翻身上马。
这一刻,他有种想要弑父的冲动,这种感觉十分强烈,欲罢不能。
想起董卓对自己的种种,吕布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仰长啸。
大丈夫生居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这句话无论放在什么时代都不过时,不同于某个时代的打工梗,这一腔豪情,足以推人向刀山火海。
夺妻之恨,怎能隐忍!
“高顺,带着陷阵营,以平定凉州叛乱为由,集结于相府之外,见机行事,若一个时辰之内,本将还无消息,立刻强攻。”
左手边,当先那人虎背熊腰,方方正正的国字脸,看上去就是一脸的正气,目光炯炯的望着吕布,默不作声,唯吕布之命是从。
其麾下所部的八百陷阵营,披坚执锐,装备精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破阵斩将,易如反掌,乃是一支所向披靡,下无双的虎狼之师!
“末将领命!”
不问缘由,不问去处,吕布的每一次命令,高顺只会义无反鼓去执校
“文远,让兄弟们都做好准备,一旦陷阵营攻击相府,你负责把本将的妻女护送出门外,另外,让成廉,曹性他们火速支援高顺!”
右手边,一名手持双戟的男人,他的身形并不算高大,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却是剑眉星眸,威风凛凛,眉宇之间略显英气,看向高顺一骑绝尘的背影若有所思。
张辽,吕布麾下八健将之首,他即是吕布的部下,也是朋友,其双戟的运走之法,经过吕布的指点以后,愈发精湛,甚至可以与吕布本人交手五十余合不落下手。
“末将。。遵命!”
张辽领命,翻身上马,只不过,他的神情略有忧色。
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且罢,随波逐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