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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寒城顿时就气乐了,飞快俯身,在她脸颊落下一吻,“你不补偿我就主动索取。”
脸颊还残留一丝他唇上冷意,那股子“情迷”香水气味才刚扑到聂倾倾鼻端,他人已经站好。
表情正经,神情自若。
聂倾倾心里又唾骂了一句大尾巴狼,抓起自己帆布包扭身离去。
看着她气哄哄离开背影,荣寒城有些失笑,在她走到门口时候忽然出声:“倾倾···”
聂倾倾转头,看着他。
“我英俊你可以看脸,但我威不威猛,你怎么知道?”
聂倾倾脸顿时跟猴屁股一样,“唰”的一红,这次不仅是脸,连脖子脑袋,都红的好像充了血。
狠狠瞪了荣寒城一眼,拉开门。
“嘭”一声关上门。
外面端了一杯咖啡的艾米被聂倾倾凶神恶煞气势吓到,手上的咖啡都抖了两抖,半晌回神,说话都磕磕巴巴:“聂小姐,您···要走了?”
聂倾倾自知吓到艾米,对她略带歉意一笑,“不好意思艾米秘书,吓到你了。”
“没事没事,聂小姐您不再多留留?”
不光褚夜看出荣寒城对聂倾倾的不同,秘书办这些秘书哪个心里不是明镜。
“我还有事···”聂倾倾尴尬解释。
“那聂小姐慢走。”艾米笑笑。
总裁办公室
荣寒城望着聂倾倾刚刚坐的椅子,有一瞬晃神。
“铃铃铃···”声音传来,荣寒城回神,表情似有些不悦。
拿起桌上反扣手机,看见上面电话号码,神色一顿。
过了片刻,他才拿起手机,上滑接听,“喂。”
“寒城,是我。”
听筒里传来一道女声,隔着电话,都能听出她声音优雅。
听见她声音,荣寒城周身气息骤然变冷,“我知道。”
她的声音,就算过了十年,也依旧清晰印在荣寒城脑子里。
就算有一天他死,也不可能忘记这个声音。
“寒城,你在京城过的怎么样?”
“白女士,如果因为这种事打电话给我,我想我们没必要再继续。”
“寒城,你怎么能这么叫妈妈。”
电话那端声音带着痛心,荣寒城心里却一点涟漪都没有,甚至有些想笑。
妈妈?
呵···
白美玲见他没说话,赶紧继续说道:“寒城,今天我给你打电话,是有重要事情。”
荣寒城本欲挂电话的手骤然停住。
“寒城,妈妈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想帮你沈叔叔求个情,看在他是妈妈朋友份上,你能不能帮一帮沈氏?”白美玲声音带着试探。
其实她心里也不确定寒城是否会帮她,但刚刚昌荣打电话,说她是寒城母亲,寒城虽然跟她不亲近,但心里肯定有她这个母亲,只要是她说的话,寒城怎么着也会听一两句。
而且她看新闻,沈氏的情况确实不怎么好。
做为多年好友,她没办法袖手旁观。
荣寒城一直没说话,白美玲心里有些没底,试探道:“寒城···你在听妈妈说话吗?”
听见她声音,荣寒城勾起唇角,唇间溢出丝丝冷笑,虽然嘴角是勾起的,但那双黑眸里,满是冰冷。
如果现在有人进来,一定会被冻的双腿打颤。
他削薄唇角轻启,冷冷吐出:“你的朋友···跟我有什么关系?”
“寒城,我是你妈妈!”白美玲有些失控轻吼。
都这么多年了,荣寒城这个儿子还是对她不亲近,公公也对她这个长媳不看中,她在整个荣家和长安这些世家里地位尴尬,每次出席宴会,都能看见许多人背着她偷笑,指指点点。
白美玲年轻时候也是风靡一时的名媛,人美有学识,还留过洋,喜欢她的人能从长安排到京城,她到哪都是鲜花簇拥,艳羡无数。
可现在,没有鲜花,没有艳羡,剩下的只有背地嘲笑。
嘲笑她这个昔日名媛年轻丧夫,如今公公不看重,儿子不亲近。
就连那些早年簇拥在她身后的“跟班”,如今也过的比她好。
这是白美玲最不能容忍!
荣寒城听见她轻吼,眼底凉意越发深邃,他凉凉“呵···”了一声,毫不留情按了“挂断”键,顺手将号码拖进黑名单。
原以为这些年她能有点长进,没想到还是一样!
在她心中,所有人都比她公公丈夫儿子重要!
白美玲又打了几次,无一例外“对方正在通话中”,她就知道,自己被荣寒城拉黑。
狠狠一咬牙,把手机甩到床上。
总裁办公室
荣寒城按了桌边一个隐蔽按键,室内明亮的等霎时熄灭,整个办公室除了窗口照进的微弱月光之外,一片漆黑。
荣寒城身后是落地书柜,月光照不到,所以他整个人隐匿在黑暗里,几乎与办公椅融为一体。
他拉开抽屉,从一个黑色盒子里取出一个手镯,镯子在黑暗里泛着淡淡微光,但它原本是什么颜色却看不出。
荣寒城摩挲着镯子,手下触感温润,带着淡淡的凉。
玉性凉。
“爸,你后悔了吗?”
室内空无一人,无人听到荣寒城轻喃,也无人回应。
荣寒城这声询问,本来就没有人能回应。
门外
褚夜看着门口已经熄灭的显示灯,脚步顿住,转身回自己办公室。
多年并肩作战,褚夜知道荣寒城习惯。
如果他心情不好,就会熄灭室内所有的灯,一个人静静坐在办公椅上,等他心情缓和,就会亮起灯,自己走出来。
上一次缓和是一整夜,这一次不知道要用多久。
十分钟后
褚夜出来泡了杯咖啡,扫了眼总裁办公室门口,显示灯还是灭的,显示里面还没亮灯。
“唉···”他轻轻叹息一声,回自己办公室。
总裁办公室里
窗外月亮一点一点移动位置,屋内的微光也从桌角移到桌面,投在荣寒城手机上。
他置若未罔,手握着镯子。
“铃铃铃···”手机铃声突兀,撕裂室内寂静气氛,荣寒城眼皮抬了抬,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备注,一股暖流划过心房。
上滑接听。
“喂,荣寒城,我已经到家了。”聂倾倾声音很低,像是专门压制。
虽然声音很低,但能清晰通过声筒传进荣寒城耳里,他本来被冰侵占的心骤然如遇篝火。
寒冷散去,春暖花开。
“嗯。路上安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