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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
发了申请过去，没一会儿，就显示申请通过。
蔡京程先发了个中规中矩笑脸过去。
嗯，中规中矩一点，老一辈人才会喜欢。
【蔡景程】：聂爷爷，我这就给你发电子版介绍书
【聂北镇】：嗯
电子版工作室介绍书发过去一会儿，蔡京程盯着消息记录，心里七上八下的。
聂老爷子看了介绍书吗？
会不会不认同他工作室？
会不会不打算投资？
虽然荣寒城的一千万完全可以帮助工作室更上一层楼，但是聂老爷子这个长长辈的认可也很重要。
聂老爷子认可，他就不信他爷爷和他爸他妈还能继续觉得他开工作室是不务正业，给明星做造型化妆是服侍人。
工作不分贵贱，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在蔡京程焦急不安中，时间悄然过去。
直到手机“嗡嗡”响了两声，提示有新消息，蔡京程才猛然回神，赶紧解锁。
是聂老爷子发的消息。
【聂北镇】：小蔡，你工作室的额东西我看了。
【蔡京程】：聂爷爷，您觉得怎么样？
发完，蔡京程深吸一口气，觉得心脏不停“突突”跳。
一扫右上角时间，跟他把电子版工作室介绍书发过去，才过去了五分钟。
五分钟···
他终于体会古人说的那种度日如年是什么感觉了···
简直太难熬了！
每一秒都是折磨。
在蔡京程惶惶不安中，聂老爷子消息发过来。
手机“嗡嗡”两下的时候，蔡京程看着上一秒才黑下的屏幕，久久不敢再解锁。
不敢看。
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又大口吐出，才按亮屏幕。
【聂北镇】：我觉得不错，你还差多少投资？
聂老爷子这是···认可他工作室了？！
！！！
还直接说差多少投资！
这是他差多少投资就给他多少投资吗？
！！！
聂老爷子这是对自己高度认可啊！
【蔡京程】：其实不差投资···
有了荣寒城那一千万，他不仅不差钱，还多的快要溢出来。
【聂北镇】：那我先投五百万，你算算我能占多少股份？
【蔡京程】：20%
【聂北镇】：可以。
【蔡京程】：聂爷爷我接下来一两周有事在国外，等我回来，亲自把股权书给您送过去。
【聂北镇】：可以！
看到聂北镇最后发来消息，蔡京程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聂老爷子真的投他工作室了？！
“啊！”高兴的情不自禁嚎了一嗓子。
这一嚎不要紧，直接把因为担心蔡京程一个人去国外，害怕他准备不全面，一直等在门口的蔡母吓一大跳。
咚——！
听到门口声音，蔡京程来开门出去，就见蔡母一脸尴尬。
“妈，您怎么在这？”
蔡母有些尴尬，又不想承认自己担心蔡京程一个人去国外，别扭道：“我刚好路过。”
蔡京程瞅了瞅周围。
整个二楼都是他的地方，除了一间主卧和两间客房外，还有一间单独的衣帽间，他特意开辟出来存放衣物，“女帝”系列就在里面保存着。
路过？
不过蔡京程也没直接拆穿，而是侧身，让开门口：“妈，我今晚要去国外，不知道要带什么，你帮我再看看。”
蔡母“勉为其难”点了点头，“行吧，我给你看看。”
说完，走了进去。
其实蔡京程东西已经收拾差不多。
他是造型师，该拿什么东西心里跟明镜一样，说自己不知道要带什么，请蔡母帮忙，完全是给蔡母一个台阶下。
他是小辈，总不能让长辈他台阶下。
收拾完东西，蔡母没有急着走，而是在蔡京程床上坐下，手抚过蔡京程床单，眼眶慢慢发红。
“妈，你怎么了？”
一见蔡母哭，蔡京程整个人手足无措。
他妈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很强悍，现在突然哭，搞的他无所适从。
蔡母没回答他，眼泪就跟下雨一样，滴答滴答掉个不停。
蔡京程又担心又急躁，站起来原地打圈。
“妈，是不是我爸他···欺负你了？”
霍鑫把聂啸山出轨被陈煦蓉找上门的人事跟他说了，当时他还唏嘘不已。
聂啸山陈煦蓉可是长安有名的恩爱夫妻，多年来感情很好，就连他妈，也时不时在家里感叹，当初怎么没嫁给会疼人的聂啸山。
谁知道“夫妻恩爱”的聂啸山居然出轨找小三，而且陈煦蓉当场捉奸之后，两人还能就此揭过，继续“恩爱”。
要不是接受能力强，蔡京程肯定早吐聂家。
外人眼里那么恩爱的夫妻都能出轨，也由不得他想到自己父母。
蔡京程话刚落，脑袋就被蔡母赏了一爆栗。
“臭小子乱想什么！”
她家老蔡，虽然不像聂啸山对陈煦蓉那么体贴备至，对她却也算不错。
一下班就往家里跑，有时还会给自己带些吃的穿的，平时他看报纸，自己就在沙发上看电视，谁也不干扰谁。
臭小子竟然怀疑老蔡对不起自己？
真是在娱乐圈呆久了，脑子里整天都是出轨找小三剧情！
蔡京程揉揉被敲地方，呲牙咧嘴：“妈！”
他就是想想，也没说什么啊！
这个爆栗打的，他脑细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
“叫你嘴没门！”狠狠瞪了蔡京程一眼，起身，大步往门口走。
走到门口，脚步停下，往蔡京程坐的地方扫了一眼，又大步走回来，抬手，把刚刚给蔡京程叠整齐的衣服全部推乱，扬长而去。
蔡母身影消失在门口很久，蔡京程才回神，收回目光，扭头，看着床上“饱受肆虐”的衣服，叹息一声，认命开始自己重新整理。
唉···靠别人终究不行。
靠人，人靠不住；靠神，神要救的人多了。
还是只能靠自己。
夜，渐渐暗下。
一架直升机悄然停在蔡家不远处一个空旷足球场，足球场外，只停了一辆小汽车。
蔡京程和他工作室工作人员，就在里面。
看到直升机，蔡京程开门下车，工作人员也麻利下车，打开后备箱，把大箱子小箱子全部提出来。
把东西全部放到直升机上，勒好安全带，直升机原地升起，直至到空中，才“唰”的朝前冲去。
荣家老宅，荣寒城院子
聂倾倾在床上坐着玩手机，忽然，显示收到一条新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