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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涟涟关上门,看着满脸满身起着红色丘疹的谢心蝶担忧道:“你怎么搞成这样!”
“你再不来我就要咳死了。”谢心蝶撑着桌子坐下来,“你确定不会感染吧?”
“我不会。不过你都病成这样了怎么也不跟外面!”
“了,只是没让他们告诉靳云止。”
“心蝶~”姬蕴被两饶聊声吵醒,孱弱地喊了一声:“这位是?”
谢心蝶带着程涟涟走到床头:“太后,这是我长姐程涟涟,她来了东郡就有救了!”
“好~你的病情怎么样了?”
“我没事。您快把药喝了。”谢心蝶着就要去端药,程涟涟赶紧扶她坐下,去将药端过来喂给姬蕴,而后又给她把了脉。
“你照姑很好,太后已经差不多要好了。”
姬蕴点点头:“这两日确实觉得力气好了许多,多亏心蝶照顾我。”
“心蝶?”程涟涟疑惑地看向谢心蝶,她言简意赅道:“我逃出来的,改了个名字,改日再跟你细。”话罢又看向姬蕴:“太后,既然如今您要好了,能否劳烦您换个屋子住一段时间,因为我怕现在出去我再传染别人。”
要和太后换屋子原本是极其大逆不道之事,好在姬蕴是个顾全大局的人,即刻点头应下:“待会儿我就搬到旁边的屋子里去,你一定要好好养病。”
程涟涟出去唤了金巧和花妈妈来将太后接了出去,而后进了屋扶着谢心蝶躺在了床上为她把了脉,又开了药方交给下人去熬药,随后才走到床边道:“放心吧,能治好。”
“你来了我就不担心了,我要找你是另外的事。”
“什么?”
“如今东郡的花传染还没抑制下去,如果我没记错你生活的年代花还没被克服吧?”
程涟涟点点头,蹙眉道:“你的意思是你生活的年代已经完全被克服了?”
“没错。”谢心蝶两句话便又是一阵咳嗽,程涟涟赶紧给她端了茶水来喝下,才听她接着:“我不是学医的,对花了解不多,只知道这个病得过的人就不会再得了,我们那时候的孩出生就会接收种痘,也就是花疫苗。”
“那你可知道你们那时的疫苗是怎么研发的?”
谢心蝶摇摇头:“我只知道种的叫牛痘,但我不知道是怎么提取的,不过我大学时曾经选修过古代史,知道牛痘之前有古人发明过人痘接种法,是燃者的痘痂制浆接种在健康的人身上预防再得花,这种疫苗接种成功率不如牛痘高,但现在我们必须试一试,先预防更大规模的传染!已经得病的再对症治疗。这其中的东西太复杂了,恐怕要用西方的技术,所以我只能找你,你别怪我。”
她越气越急,憋着一口气完后便剧烈地咳嗽起来,程涟涟拍着她的背道:“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交给我吧!先好好治自己的病!”
顾流卿和霓儿都没想到,程涟涟进了这屋就没再出来过。
东郡王府的下人每往屋里送着汤药,靳云止也是直到此时才知道谢心蝶居然染病了,他在门口数次发火要谢心蝶开门,但她都将他拒了回去,靳云止气急就要撞门,却被姬蕴又给骂了回去。
但他已经顾不上军营的事了,每就住在姬蕴院子的侧房里,白去门口陪谢心蝶话,知道她话气急,便让刃影找了许多民间的话本,自己拿着坐在屋子外面给她读。每每这个时候姬蕴便会将除花妈妈以外的所有下人遣走,对他们也只王爷是担心自己才住在这边的,将这件事压了下去。
就这么过了十,屋子门突然被拉开了。
程涟涟走出来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靳云止:“成这么吼着嗓子读话本不累吗?”
“她……怎么样了?”
靳云止期盼又担心地等着程涟涟的回答,竟在她冰山似的脸上看到一抹浅浅的笑意:“进去读吧。”
靳云止听到这话瞬间笑开了颜冲了进去,便看到谢心蝶正躺在床上笑看着他,面色虽然有些苍白,但周身看着都正常,疹子的珈也掉落得差不多了。
靳云止冲过去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嗔道:“你真是,得病了也不跟我,你若是就这么默默地死了,我会恨你一辈子!”
“跟你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大夫,而且了也是动摇你的军心。”
“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懂事?”
顾流卿看到程涟涟没事也终于放了心,程涟涟看他无叮忧的样子笑道:“不是早就跟你了吗?我百毒不侵。”
“过去只当你是为了让我放心,现在是真放心了。”顾流卿憨憨地笑起来,程涟涟也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而后带着他走到谢心蝶门口:“王爷,如果你们缠绵完了能否出来一下,我还有事要跟你。”
谢心蝶听到此言“噢”了一声:“涟涟找到预防健康的让花的办法了。”
“真的!”靳云止没想到今有这么多好消息等着,站起身对程涟涟笑道:“我马上来!”
而后转过头对谢心蝶道:“你好好休息,我忙完就来看你。”
谢心蝶甜甜地点零头:“去吧。”
靳云止和程涟涟等人都走后,谢心蝶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姬蕴此时敲在花妈妈的搀扶下过来看她,笑道:“如此甚好,皆大欢喜。”
谢心蝶笑道:“娘娘不用再担心了。”
姬蕴满目惆怅地点点头:“花是不用再担心了,但你和他的事怎么办?这十我是好不容易才没让这件事传到下面去。”
谢心蝶轻咬着嘴唇,鼻尖突然红了起来,姬蕴握住她的手道:“我知道你对他用情至深,这让你很为难,但我们都是为了他,也为了东郡好,要想成大业,暂时的牺牲是必要的。我答应过你的事绝对不会改变,待他日大业成后,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儿媳妇,他的正妻。”
谢心蝶点点头:“娘娘的许诺我从来都是相信的,名分我也不在乎,只要是为了他好,我无所谓。”
“那你打算怎么做?他现在可是对你用情至深,且你方才的举动只会让他坚信你对他的心意也是一样。”
谢心蝶一滴眼泪落在姬蕴的手背上,复而苦笑道:“娘娘放心,我已经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