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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语楼。
“老板,林府出动了两拨人。”
“把我们的人撤出来,等他们进去,放火烧了院子,一定寸草不留。”
“是。”
洛子炎站在她身边:“鬼丫头,就你这本事天下谁人是敌手啊。”
“大哥,我在替你办事,你居然说我满腹诡计。”
“我没这么说,你自己说的啊?”
歌笑丢了个大白眼:“现在我们有他的把柄了,下一步怎么办是你的事了。我要全身而退。”
“是啊,你也该去应付今天的宴席了。”
“到我出场的时候,我会去。知道来的都是什么人么?”
“知道啊,除了太子,所有的王爷,京城所有三品大员家的公子。”
“高子昂也敢来,我想看他见到我,是什么样的表情,好期待。”
“不要低估高子昂,他岂肯吃了哑巴亏。肯定要扳回一局的。你要小心喽。”
“有大哥给我撑腰,谁会怕他?”
“有时候真不知道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我长的和你一样,只是我见的比你多。”
“什么?你一个养在深宫中的丫头片子居然敢说比我的见的多,说大话不累啊。”
“没有,我没有说大话,是你不明白。嗯,反正你信我的话就对了。”
洛子炎笑笑摇摇头,歌笑懒得解释,何况这个秘密她也不打算告诉别人。伸了个懒腰,“我去准备,你喜欢就在隔壁看吧。”
林如君在这里宴请宾客有一个目的,就是要看看管宜琪与秀王是否就是一个人,所以今天他使尽了所有招数终于请到了几乎常年不出府门的秀王。没有人知道他的目的。如果歌笑知道,她一定不会轻易露面。
歌笑从上面轻轻飘落,本不需要道具,但是她不想让所有人知道,她会武,采用绳索垂吊式,缓慢落下,在这过程中,双手翻飞,大把大把的花朵从她手中抛出,而且永无止境,但没有人看出花从哪里变出来的。
惊叹声不绝,在她落地的那一霎那,手中凭空多出一把纸伞,纸伞打开一只白鸽飞了出去,绕着大厅飞了一圈,再次回到她肩上。歌笑就让它呆在自己肩上冲所以人一揖,“诸位,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仅可助兴。今日林公子在此宴请诸位,在下荣幸之至。如果有什么要求,请尽管开口,只要我管某能办的到的,一定不辜负各位美意。”
林如君怔怔的看着她,显然她与秀王绝非一人。虽然两人都弱不禁风,但秀王是一脸病容,而她却生龙活虎,两个人的眼神也截然不同,秀王清冷中带着看淡一切的灰然。管宜琪的目光里是透视一切的了然。两个人都是人中龙凤,气质脱俗,找人假扮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是找人假扮,那假扮之人也非等闲。林如君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秘密的事情太多。他看不透管宜琪,也无法看透秀王,每个人都有秘密。转头看向威王,他在威王的眼中看到的是欣赏,是占有的欲望。再看兰王,是探究,是莫名的关注。如王的眼中是发现新玩具的喜悦。而高子昂的目光更为奇怪,有一丝仇恨,有一丝不甘,有一丝畏惧,还有一丝疑惑。其他诸位的表情各异,但没有能引起他注意的了。打量毕众人,他把目光再次放在歌笑身上,“听说管老板行事个别。却不想是如此独具特色。在下今日大开眼界,感谢管老板带来的特别表演。诸位可还有什么要求?”
如王立刻开口道:“听说,管老板一步一诗,天下无敌手。在此可否为我等唱诗以助兴。”
“如王千岁,在下有规定,额外的表演另行收费。”
“呵,你怕我给不起么?”
“不是,今日林公子是主人,所以这个要经过他同意。”
诸人看向林如君,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驳他的面子。林如君微笑点头:“多少管老板只管开价。”
“一首一千。”
高子昂冷哼一声:“果然狮子大开口。”
歌笑但笑不语。
林如君笑着点头:“可以,希望不要让大家失望。”
歌笑一挥手,有人送琴上来,她在琴前坐下,双手轻抚,流水般的声音子指下淌出,悦耳的歌声自朱唇飞出环绕在大厅四周: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径,
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
黄金散竟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
会须一饮三百杯。
诸公子,识雅客,
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
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
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
唯有饮者留其名。
林君在此宴平乐,
斗酒十千恣欢谑。
何惜散尽千金财,
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奴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李白的将进酒,稍加修改,绝对震撼。厅中寂静的如无一人。
歌笑站起来,“如果物有所值,请鼓掌。”掌声立刻响起,好给面子。歌笑得意的点点头。
“除了诗,你还会什么?”
“你给钱,我就会给你惊喜。”
“多少?”
“明星出场费都是百万,我不要那么多,一万,我给你们唱一首你们从未听过的流行歌。”
如王跃跃欲试,林如君居然忘了自己才是出钱人,心中也是很想见识所谓的从未听过的歌,“请管老板不吝赐教。”
歌笑微微一笑,再次坐下抚琴:“人生梦如路长,
让那风霜风霜留面上,
红尘里美梦有多少方向,
找痴痴梦幻的心爱,
路随人茫茫,
人生是梦的延长,
梦里依稀依稀有泪光,
何去何从觅我心中方向,
风悠悠在梦中轻叹,
路和人茫茫,
人间路快乐少年郎,
在那崎岖崎岖中看月光,
泥尘里快乐有多少方向,
一丝丝像梦里风雨,
路随人茫茫,
一丝丝像梦里风雨,
路随人茫茫。”
多少人有感触,多少人醒悟,沉默,在每个人心中投下世事茫茫的无措。
歌笑悄悄退场,她知道再玩下去,很多人玩不起。
洛子炎看着精灵一样的她,心中波涛汹涌,要有多强悍才能征服这样的女子,自己是不是不够资格。一个神仙一样的女子,她的心有没有脆弱的时候,需不需要人慰藉,那个慰藉她心的人会不会是我。
如王突然发现唱歌的人已经不在,心中突然涌起失落感:“管老板呢?什么时候走的?他的歌好好听,本王要赏。”
林如君怅然若失,我痴痴梦幻的心爱,现在何方?面对如王的质问,一时无答,威王嘴角闪过一丝了然的微笑:“四弟第一次见管老板吧,惊艳?”
“真没想到我京城中还有这样特别的人物,二哥早认识了,却不介绍给我认识,真不够意思。二哥你与他早有交情,一定有面子把他再请出来。”
“那是自然,不过管老板,重钱轻友,有钱比谁的面子都大。”
“这样风雅的人物,却是这般爱财,有辱风雅。”
“小心被听去,他再也不理你。”
“你不是说有钱就行么?我有钱啊。”
“正如四弟所言,他是风雅之人,有钱很重要,可是心情也重要,他若不高兴,再多钱也没用。”
“什么,好一个刺头,看我不拔了他的刺。伙计,叫你们老板来,本王有话。”
香玉听闻,趋前一步:“禀千岁,我家老板今日过于劳累,需要休息,千岁是否改日再来?”
如王斜睨了她一眼:“呵,这奴才,也不简单。我没见你家老板有倦容啊。不要骗我,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爷千岁恕罪,奴婢说的句句属实。”
“呀,你还跟我杠上了,快叫管宜琪出来,不然我拿你开刀。”
“四哥,今天跟谁过不去呢?”一道粉红色身影走了进来。
来人是歌心。
如王不屑的道:“三妹,也在邀请之列么?”
歌心脸上一红:“我是来见管老板的,听闻几位哥哥在此特过来看看。”
“连三妹都早已认识他?”
“自然,这京城还有何人不认识管老板?不是只有四哥吧?”
“你……,我就是不认识他,怎样?他很了不起么?”
“我可没有这样说。不知道刚才是谁硬要请人家出来呢。”
如王涨红了脸:“是我要见他,那是我抬举他。”
歌笑听着里面吵,有些收不了场,苦笑一声,再次出现在厅内,向诸人抱抱拳,“不好意思,刚才有些杂事,出去了一下。走的急,未与诸位打招呼,是在下失误,望见谅。”
转而看见歌心,故作惊喜状:“哎呀,三公主,失迎,失迎,三公主要过来怎不着人打个招呼?我好为三公主备下特色饮料啊。”
歌心微笑欠身:“本宫出宫一次并不容易,今天也是临时讨的旨意,未来及通禀,冒昧。”
“哪里哪里,香玉,为三公主现配梨花蜜汁一杯。”
香玉应声是退了出去。如王几乎是竖着眼睛看他,“姓管的,你的丫头,好大胆,居然顶撞本王。”
歌笑满脸堆笑:“乡下丫头,不懂礼数,冲撞千岁的地方,还请王爷海涵,改日我一定好好调教。”
如王转了转眼珠:“我五弟想听你再唱首歌。”
秀王嘴角一抖,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轻轻一笑:“管老板的歌的确特别,本王很好奇。”
歌笑心中暗笑,也不戳破:“秀王千岁喜欢,在下当然不会推辞,不过今天说话说的有些多,嗓子坏了,改日我去秀王府上专门为王爷献歌,如何?”
秀王心里会意,高兴的说:“好啊,本王恭候管老板的大驾。”
如王一肚子火,这小子好有心机:“管老板,今天我们在次聚会,自然是听闻你有好多稀奇本事,你不会让我等失望吧?”
歌笑好笑的看着他:“如果如王有诚意,在下自然还会露两手。”
“果然够嚣张,本王喜欢。你要钱,还是要别的?”
“要王爷的尊重。”
“尊重?本王很尊重你,不然你的楼早被拆了。”
“原来如此。”歌笑坐在他身边,“知道什么是近景魔术么?”
“不知道。”
“实话,三公主坐过来。”
歌心高高兴兴的靠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歌笑取过三个酒杯,从旁边的盘中拿了一粒花生米,“先练练你们的眼力,看好了啊。”众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歌笑把花生米放在桌子上,将三个酒杯反扣在桌上,“一定要看清楚哦,只此一遍,错过不再。”用手“啪”一拍桌面,花生米不翼而飞,“大家猜猜在那个酒杯中?”
那么多双眼睛,其中不乏顶尖高手,个个目瞪口呆,歌心眨巴着大眼睛:“我不知道。”
“有谁知道?如王?”
如王挠挠后脑勺,尴尬的笑笑:“没看清楚。”
“你可以猜,每个人都有机会。”
“每个人都有机会?你吹牛,我们每个人各猜一个一定能猜到。”
“好主意,那么看谁先猜到?”
如王说:“我猜左边的。”
歌笑掀开酒杯,没有。
“中间的。”歌心说。
再次掀开,还是没有。
“右边的。”
依然没有。
如王不服:“你没有放进去。”
歌笑得意的一笑:“不对,三个杯中均有啊。”同时掀开三个酒杯,每个杯下均有一粒花生米。
歌心用无比崇敬的目光望着他:“你好厉害啊。”
如王再次挫败的看着他:“好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只是小把戏,说白了就没有意思了。还是神秘点好。”
“我要拜你为师。”如王突然暴出一句惊人之语。
歌笑差点把酒杯打了:“王爷您开什么玩笑,我哪有资格做您的老师。”
“我不管,我就要拜你为师。”
“世上可学的东西很多,王爷是做大事的人怎么在乎这种小把戏?”
“我喜欢,你要做我师父,不准拒绝。”
“有你这样拜师的么?我说王爷这事我们改日再谈好吗?”
“我决定了,你要甩了我,没门。”
歌笑无语:“今天不适合谈论这件事情,我们改日。”
歌心捂嘴笑道:“四哥,你好无赖啊。管老板,看不上你,你还不自知啊。”
“什么?你真的看不上我?”
“王爷,您这样听风就是雨的,我当然不能收啦,早晚把我牌子砸了。这样吧你好好修修心,定力够了,我再收你,怎样?”
“这样啊,好,你说怎么修心?”
“每日打坐三个时辰,能坚持三个月,再来找我谈。”
“好,你要说话算话。”
“只怕王爷坚持不下来。”
“你小瞧本王。”
“没有。”
“好,一言为定,击掌。”
“击掌。”歌笑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可也只能先把他稳住。
秀王看着四哥,眼中均是笑,这个四哥一向缺根筋,今天缺的更厉害。再看看自己花痴一样的三姐,心里有点堵,被三姐盯上的人,都是不幸的,暗自一沉吟,于是道:“父皇今年大寿,三姐,四哥,打算送什么寿礼啊?”
如王想也不想:“我让奴才们去准备了,不知道是什么。”
歌心笑望着他:“四哥,好省心,我还没有想好。今年各国皇子都要来送贺礼,我们一定要送有特色的,不然会被人家笑话。”
如王不屑的摇摇头:“那些人来的主要目的又不是祝贺,是要求亲。三妹,你小心了。你与四妹都是适婚年龄,肯定是从你们二人中出。四妹那个样子估计没几个皇子喜欢,所以,三妹,预祝你新婚快乐。”
歌心脸一红:“我才不嫁呢。我与母妃说好了,不嫁的。”
“你不嫁,难道让四妹嫁?”
“四妹也不嫁。”
如王不解的看着她:“你们二人都不嫁,难道要让五妹嫁,她的年龄还不够啊,你们真过分,欺负她身后没人。”
“这是父皇决定的,与我何干?”
如王恼怒的瞪大眼睛,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秀王目光沉了下去,嘴角划过一丝嘲讽的冷笑:“父皇的决定永远都没有错。五妹早嫁也好。”言下之意,嫁迟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嫁吧,死了好歹也是一国之妃,不然也就是个无名无份的公主。
歌笑的眼中闪过愤怒之色,宿命来的这么快,还以为可以平平静静的呆到十六岁,看来这也是奢望,也好,是该结束宫中生活了,双重身份的确很累。她将几位哥哥的神色尽收眼底,敛尽眼中的一切,平静的问:“你们的五妹,为什么没有见过啊?”
“她一直呆在,嗯,深宫,不出来。”如王不好说她在冷宫,是不能出来的。
歌笑会意的笑了:“原来是个不得宠的公主。真想有机会见见她。”
“你是没有机会了,五妹是天下绝色,可惜啦。”
“我对绝色美人一向感兴趣,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见见。”
歌心神色紧张起来:“管公子,她是罪妃之女,不能出宫的。所以,真的没办法让外人一见。”
“原来如此。”
秀王有些厌恶的看着歌心,看向管宜琪,心中一动,笑问:“管老板是个妙人,不知谁家千金有福享受。”
歌笑深深看了一眼他,“我不想成婚太早。”
“管老板打算何时成婚?可有意中人?”
“秀王千岁,您说笑了。象我这样的人,怎会早婚?我一向主张,男人不到三十,成家都过早。一个被女人束缚住的男人一生都不会有大的作为。如我这般自命风流的人怎会在三十之前成家呢。”
秀王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管老板说的好,不过象管老板这样风流的人物一定有很多女子爱慕吧。可怜了那些女子。”目光故意避开了歌心
这时候能听到某人心碎的声音,哪个女子能等十年,那不是明摆着让你绝望么,再笨的人也能听懂这话的意思。歌心的脸色顿失颜色。威王无奈的看着自家妹子,不由得狠狠的瞪了眼秀王。
歌笑哈哈一笑,不明白秀王为什么有意让自己脱身,但不管什么原因,心中还是感激的。
“秀王脸色一直这般差么?”
“本王自幼体弱。”
“在下略懂医术,不如给王爷看看。”
秀王淡淡一笑:“本王也看过,均无能为力。”
“让在下一试,也许瞎猫碰个死耗子。”
秀王无所谓的伸出手,歌笑手指一触到他的皮肤,不禁浑身一颤,好冷,难怪他面色惨白,十足象个吸血鬼,原来他果然没有一点温度。如果不是有内力护体,几乎要被他冻伤。歌笑的眼中闪过不可思议的光芒,这样的情况下人怎么可能活下来啊。指下用力,微念吸字诀,其体内的寒气被吸引之下,往外流。秀王一惊,猛然一抖手,断开与她的联系,“你,不可……”
歌笑也被吓了一跳,寒气吸入自己体内,几乎要把血脉冻僵,幸亏不多,看来自己的功力还不够。微运内力驱寒,脸上不动声色,“秀王的病果然很难治,等等吧,我会找到治疗方法的。”
秀王别有深意的看着她:“有你这句话,本王已经感激不尽。”
“唉,在下还是能力不够啊,有愧,有愧。”
秀王再次探究式的看着她,为什么她会帮自己?显然她有祛寒之法,只是现在她的能力还远远不够,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冒险,自己与她从无交集,为何要帮我?
歌笑避开他的目光,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烈酒,赶紧暖暖,他的寒毒好厉害。一杯烈酒下肚,全身微暖,“各位,尽情用餐,在下暂时失陪。”
如王赶忙道:“你去哪里?”生怕她跑了一样。
“我去看我表妹。我们失散多年,才相聚。”
“邀她过来同坐。”
“这个不好吧。”
“有何不好?我妹妹也在,可以让她陪陪我妹妹。”
“这个……”
“有什么好婆婆妈妈的。请,那位表小姐。”
暗中洛子炎淡笑,小东西,这么快就出动了。
一切均如计划般上演,赎身的红梅化身歌笑的表妹出现在众人眼前,认识她的除了诧异,倒没想别的。林如君却直接蒙了,红梅也没有料到会见到心上人,顿时手足无措。歌笑很满意他们的反应,故意忽略,笑着向大家介绍,“这是我表妹的解语,我们失散了近十年,她父母双亡,不幸流落风尘。我遵从家父之命找寻,故在此开这个天语楼。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了表妹。从此以后,希望大家不要用世俗的眼光看她,请记住她是我的表妹。”好霸气,就象直接在宣布,这是我家的人,谁看轻她就是看轻我,我将与他势不两立。
林如君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自己没有这个魄力,当初如果直接宣布她是我的,父亲又能怎样?相比与管宜琪,自己的确是懦弱地。
歌笑瞟了一眼林如君:“林公子,快坐啊。我听表妹说,你们是熟人。”
“啊,是啊,她说过我。”
“当然,表妹,你跟林公子叙叙旧,我知道你们是认识的。今非昔比,你现在是我的表妹,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如此直接的挑衅。红梅怯怯的看了眼林如君,垂下眼帘,一切均在做戏,她能说什么呢?
“表妹,不愿开口啊,不如唱那首我教你的歌。正好让大家饱饱耳福。”
红梅默默点点头,歌笑取过一只玉箫,轻轻吹出悦耳的曲调:“我一直付出,
直到感情起了冲突,
才有所领悟。
爱情的起伏反反复复,
来的唐突。
什么都会变得不清楚,
我一直在乎知道你对我的辜负,
才有所无助。
爱情的岔路走得好苦,
回到最初,
曾经的承诺已不算数。
我不是你的包袱,
你说你那么辛苦,
我背负你给我的无辜。
你只在乎你的在乎,
却忘了我的付出。
我不是你的包袱,
你说你那么辛苦,
我承受你给我的痛楚。
你只在乎你的付出,
却忘了我的在乎。”
林如君满眼痛楚:“管宜琪,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你以为这是羞辱么?作为男人,你如果有担当,为何不早点为她解困?难道你曾经的海誓山盟只是随口说说?我们都是男人,我相信如果我是你,我不会退缩,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谈什么爱?”
“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是报复我吗?”
“是又如何?”
“好,很好。她居然是你的表妹。”
“世上想不到的事很多,而且没有后悔药。所以老天才希望人们能懂的珍惜。”歌笑望着无语的林如君,决定不再打击下去,因为她发现此人不是大奸大恶,没必要伤害太深,该收手时要收手。她转向红梅,“这是三公主,你陪她聊聊。”再向众人,“在下身体欠佳,暂时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