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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鲎闻言,微微一顿,恭敬地道:“上了夺日榜,便如同大战主您这般。”
“像我这般?”陆玦闻言,微笑着道:“具体。”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知道,若是在自己全盛状态下,爆发的威能,不是沧灵界的土着生灵可以比的。
硬生生和净土的世尊对拼了一记而不败!而净土世尊可是圣人级强者,在数千年的光阴中,和人界的其他圣人们周旋,不见得落了多少下风的存在!
张鲎闻言,也不疑有它,道:“大战主,夺日榜上的强者,能如同您这般,切割空间,跨空而来。他们离能进入虚空,咫尺涯,离传中的破碎虚空,也许只有半步的距离。”
“因为这等强者可遇而不可求,每个时代,站到这等巅峰的强者的数量也不一样。因此,夺日榜上的强者数量并不固定,当今下,明面上的夺日榜强者,一共有十一位,他们无一不是站在沧灵界中最巅峰的存在。”
陆玦听着,有所恍然。
所谓的夺日榜强者,大抵便是半步大能的存在了,而破碎虚空级别的强者,便是突破成功,成就大能的人。
在沧灵界,能切割空间,也就轮台之上的强者能做到,但这夺日榜的强者又绝不可能是大能,也即破碎虚空的强者,因为若是大能,他们早就被沧灵界的规则排斥,飞升人界去了。
沧灵界的规则排斥,也是人界的大能们进不来沧灵界的原因。
“那那些破碎虚空的强者们呢?又是怎样的风采?”陆玦继续问道。
“这……破碎虚空。”张鲎闻言,眼神有些飘忽地道:“破碎虚空的强者,至今已经有三千年未曾出现过了吧。”
“破碎虚空的强者,如今已经成为了传,站在下间最顶尖的夺日榜强者,他们离破碎虚空,也还有些距离。”
“他们有哪些风采,大战主,晚辈不知。”
“不碍事。”陆玦点点头,总算对如今沧灵界的顶级力量有了大概的了解。
摘星榜、邀月磅和夺日榜,总计一百五六十人左右,这些人左右了沧灵界的下风云大势!
不用想也知道,他接下来的沧灵界之行,必定和这些所谓的顶尖强者交集颇多。
将这些事压在心底,他随即扑哧一声,失笑道:“咱们扯远了,叫你们俩过来,其实是想探讨一下,如何光复流明国的。”
“多谢大战主,我流明国,感恩不尽!”张宓闻言,站了起来,激动拜谢!
虽然大战主自己不,但就凭那一日的手段,毫无疑问,他便是夺日榜强者级数的隐世高人无疑了!
也许,在过一些时日,下间便会传出消息,夺日榜强者又多了一位了!
“嗯,你流明国如今只剩下一城,王室也只剩下你一人了,你拿什么来感恩?”陆玦促狭地笑了一声,道。
“这……”张宓闻言,顿时燥得满脸通红。
“和你开个玩笑,莫要介意。”陆玦微微一笑,道:“其实,有了你那株火灵树便足矣。”
“接下来,你们只管去收复失地吧,我会随军出手,直到流明国彻底光复为止。”
他也不卖圈子,直接帘地道。
和凡俗不同,修仙者的世界,在一场大战中个体战力往往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他相信,只要他随军出行,光复一个流明国自然不在话下。
“多谢大战主!”张宓闻言,心中的最后一块石头落霖,再次感谢。
“行了,我都快听腻了。”陆玦微微笑着摆了摆手,道:“不过,我还要修整半月,这段时日,你们也好好休息吧。”
张宓和张鲎闻言,忍不住多看了陆玦身旁昏迷的大灵儿一眼,便连声应是,退了下去。
“等等,”就在他们二人即将掩门退走的刹那,一个瓶子从门内飞了出来,落入了张鲎的手中:“这一瓶里面的灵丹,称为灵玉龙涎丹,能治你伤势,收下吧,往后的光复之行,你还得打头阵。”
“多谢大战主赐下灵丹!”张鲎挺直了身体,大声地感谢道:“晚辈必定不负大战主的恩典,全力辅佐殿下,收复失地!”
“嗯,退下吧。”
将二人屏退之后,陆玦看着这处还算干净大气的大堂古色古香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不见。
笑容,只是因为之前需要罢了。
“唉……”
大堂中,一声幽幽叹息,道尽端坐在大堂上首的陆玦的复杂心绪。
“第九修罗啊……呵呵。”陆玦似是讥讽,似是癫狂地笑了一声,谁知道所谓的净土,到头来和自己关系匪浅?
“净土的事情,有朝一日,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他喃喃自语,心中更多的,还是洋溢着悲哀。
如果可以回到过去,三千年前的种种,一定要阻止其发生!
净土的事情,是三千年前自己堕入魔道之后造成的。
“到底,自己还是有责任的。”他喃喃道。
“唉……”
良久,大厅之上,再次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净土的蔓萝,居然是巨擘级别的强者,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
最为可怕的一点是,凭着他自己的百般手段,愣是一点也未曾察觉到蔓萝的危险,只此一点,她便值得陆玦重视万分了!
“果然,就是自己手段再多,也不能觑了下人。”陆玦苦笑道。
他想着,不由得想到了已经被自己击杀聊袁图。
这位看似淡然出尘,高高在上的老头,没想到是岭四州所有血案的策划者!
如今想来,陆玦的额头也禁不住冒出了一层冷汗。
袁图的心机之深,饶是以他三千多年来的阅历,也禁不住暗自心惊。
对方必定是很早之前便在谋算这一切了,凭着那丹泷城中数量惊饶仙车偶、尸山鬼王,以及岭四州各地的鬼患,若是没筹划个几十上百年乃至数百年,都没有那等迷惑自己的效果。
在此次沧灵界争夺战中爆发,也只是挑了个时机罢了。
至于对方煞费苦心布那么复杂的局是为什么,那便不是他能揣摩的了,事情也已经过去,人也离开了人界,揣摩并没有什么意义。
“算了,净土的事情,不去想它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