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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龄上下打量的目光太过炙热,风息觉得自己面皮有些发烫,这姑娘的目光和龄龄完全不一样,有一种简单的纯粹,他好像有些吃不消了。
“你……”
“你……”
两人居然同时开口,柏龄眨了眨眼,很“绅士”地提议:“你先吧。”
风息没跟她客气,问:“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咦,如果他问的是这个问题的话,她是不是可以直接……
“现在这个你……是不是你的本体?”柏龄眼睛晶晶亮地望着风息,眸光里闪动着求知的光芒。
风息望着柏龄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点零头,柏龄立刻兴奋地跳了起来。
欧耶!猜对了!
“至于这么兴奋吗?”风息有些好笑,“即便你知道这就是我的本体,你能擅了我吗?”
柏龄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不行,不是还有其他人嘛,正道修士这么多,总有一个能山你的吧?”
一个不够就两个,两个不够就一打,这么强大的对手本来该飞升上界的,留在这一层根本就是无敌的存在,这么不合理的bug也不知道道发现了没迎…
柏龄这样想着,头顶忽然炸响了一个惊雷,她条件反射地抬头去看,空一片万里无云,她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现在身处风息的界中,理论上不会有雷这种东西的。
柏龄转头去看风息,他皱着眉望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大着胆子猜了猜,会不会是外面有团雷被她吸引了过来,但因为她被界困住了,所以雷电找不到她无法降落,随机劈中了与风息相关的什么东西,于是被他们听到了。
否则界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怎么会有雷声?
“走吧。”风息站起身伸手去抓柏龄的胳膊,拉着她往外走,柏龄吃痛叫了一声:“你轻点,疼!”
风息微微松手,柏龄正好挣脱,揉着被抓疼的位置显得有些委屈地望着风息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出界。”
“出界以后呢?”
“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界不是你造的吗?怎么会不安全呢?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人家找上门来了?”
风息:……
“你的话怎么这么多!”风息觉得自己的脾气真是太好了,她这样顶撞自己居然没有生气,还能让她活蹦乱跳的站在这里继续。
难道因为她顶着龄龄的皮囊,他就下不去手吗?
柏龄觉得自己后颈有些发凉,风息现在是不是考虑对她磨刀霍霍了?许白彦你和阵眼没完没了了吗?老娘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我,我话不多……我……我不就害怕了嘛!”柏龄没话找话,垂着眼眸不敢去看风息,眼神想要飘去瞟一眼许白彦和阵眼的方向,可又担心风息会发现,只能显得畏畏缩缩地低着头。
风息见不得她这副模样,抬手拍了拍她的头发,想要安慰一下她,却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凌厉的劲风袭来,转身利落地挥动袍袖,将朝着背心而来的暗器尽数卷飞。
此时许白彦的长剑已经到了风息眼前,他微微侧过头躲开了剑尖的攻击,许白彦却忽然横剑改刺为劈,剑刃朝着风息面堂而去,风息被迫退开几步。
许白彦趁机将柏龄护在身后,冰冷的眼睛盯着风息,口中的话却关切又温柔:“你没事吧?”
这话是对柏龄的,柏龄自然回答:“没事。”若许白彦再晚来一步,不定他俩都碰不到一起了。
风息微眯起眼睛,眸光变得深沉:“原来文阳真人也入界了,真是一往情深啊。”
这两个缺着他的面互动得这么亲密,他想猜不到眼前这个眉目俊朗的男人是谁都不行啊。
“承蒙魔尊夸奖,自己的媳妇自己当然要多看广的。”
许白彦的话让风息脸上蒙上了一层寒霜,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弯了弯嘴角问:“阵眼可对付好了?”
这个问题也是柏龄想问的,但她看风息分毫未赡模样,就知道许白彦一定没能成功破坏掉阵眼,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许白彦显得并不在意,轻巧地回答:“不需要对付了。”
柏龄眼睛一转,悄悄抬起手在许白彦背上写了几个字,许白彦僵硬了一瞬过后立刻明白这是柏龄在给他传递消息。
本……体……风……息?
许白彦蹙起眉,怀疑地用余光瞥了柏龄,见她肯定的点零头,有些了然:眼前这个风息恐怕就是他的本体了。
“怎么,你俩窃窃私语差不多了吧?”风息当然知道柏龄在做动作,但他不太清楚她这是给许白彦传递了什么信息而已。
“魔尊这是等不及了吗?”许白彦望着风息身上格外刺眼的喜服,面露不悦,“可惜她的新郎官怎么也不可能是你。”
风息挑眉反问:“你不会是我,那她身上不正穿着与我配套的喜服吗?你身上可没穿这样的衣服呢。”
柏龄一听直接伸手去扯腰带,谁知这身喜服就跟粘在身上一样,半点扯不动的,柏龄有些慌张地望着风息,他居然这么幼稚吗!连喜服都要动手脚!
“幼稚!”柏龄实在气得不轻,骂了风息一句。
风息一愣,这个时候的柏龄与他记忆中的龄龄一模一样,就好像她记忆中的那人走出他的脑海,鲜活生动地站在他面前冲他发脾气。
柏龄和许白彦见风息出神,立刻默契地抄起家伙朝风息猛攻过去。
风息瞬间回过神来,游刃有余地接下了两饶进攻。柏龄刻意走得比较近,风息担心她手上,只敢反击许白彦一人,对于柏龄的攻击只采取防御措施。
三人扭打在一起,风息被两人不断逼退,看似无意实际上两人将风息逼到了阵眼附近。
刚才许白彦没有来得及对柏龄解释阵眼有什么异样,但柏龄领会到了许白彦需要风息靠近阵眼的意图,于是才有了现在的行动。
风息察觉了两饶意图,一个跳跃旋身落在一旁的树杈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两人,笑着问:“你们这是打算让我自己毁了自己的阵眼吗?是不是想多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