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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不远就在附近，但抬眼看着远远那一片密密麻麻黑压压，乍一看还挺眼熟的地方，莫长歌沉默了几秒，扭头目光怪异地看着身后佯装若无其事的白瞬。
“白瞬。”夜灵平淡地唤了声。
白瞬顿时眼神乱飘……
“看见前面那个会发光的地方了吗，你，我要是现在把你丢进去会不会很热闹？”着，夜灵单手抬起，两指并拢，一点光芒自指尖泛起。
“别、别了吧！”白瞬当即结巴了，干笑道：“打扰人家休息，影响多不好啊。”
夜灵轻呵了一声，嘴角微勾：“也是。”
嘴上虽然这么着，然而手上泛起的灵光却没一点散去的意思。
白瞬看得眼皮子直跳，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好了好了！我实话实就是了！！”
“可以。”夜灵眼帘微抬，双指一抬灵光消散：“吧，你最好能有一个能服我的理由，不然今晚这顿打，我觉得你很有必要挨一次。”
用最平静的语气着最可怕的话。
东区的打……
那叫挨打吗！你确定被打完他不会蹲大牢？！
白瞬算是败给夜灵了，谁能相信，他居然被一个六岁的屁孩明目张胆的威胁！而最可气的是，他居然憋不出半句反抗的话。
“白夜想见你，我承认，信中我骗了你，但那不是我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让你过去一趟么，他那腿才好没多久，站久了准得出事！那子就是个死心眼，你又不是不知道……”白瞬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语气闷闷，夹着一丝心虚地道。
话是这么。
夜灵如果是普通的六岁女孩，那他随便忽悠下也能哄开心，最多钱包遭殃。
但她不是！
第一眼看见这孩子，当无比清晰的听见她口中毫不遮掩的出那一句话时，白瞬就无法将她当成五岁孩童看待，一个从不掩饰自己救人动机的人，要么是真，要么就是胸有成竹。
而他，将夜灵划分为后者。
没办法，实在是夜灵的一言一行实在不像是五岁的样子，甚至在某些领域上的见解比他们理解得还要透彻！
“白夜？”
夜灵有些惊讶地看着白瞬。
从这家伙的表情判断，这话听着很像甩锅，但八九不离十是真的。
“嗯。”白瞬没精打采地应了声。
知道夜灵不好忽悠还敢这么做，他也是承担了风险的好不好，没听见这的刚刚什么嘛！她要把他丢进东区！！
狠！
不，一个字无法完美表达——真特么狠！
夜灵更惊讶了：“他告诉你的？”
“可能吗？您能动动您那聪明机灵的脑袋瓜想想，可能吗？！”白瞬翻了翻白眼：“他是没话，但我跟这家伙从一起长大，他隐藏得再好，想瞒过我的火眼金睛他还差三百年的道校”
也是。
夜灵眸光微敛，和白瞬相比，白夜就如同一张纯白的纸，喜怒浮于表面不善隐藏更不屑隐藏。
这两人虽同姓白，不过据他们所并不是亲兄弟。
仅是从一起在师门长大的师兄弟，但关系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行吧，这一次看在你初衷不错的份上姑且放过你。”夜灵轻哼一声，转身抬步走向就在一侧荒废已久的旧院。
石阶上已经有不少青苔，颇为复古的建筑风格在帝都不常见，但也不少见。
这里就像是被人们意味的角落，不过……
夜灵神情微凝：“是妖非妖，气息存在杀戮的血腥，却不见戾气，隐藏了吗。”
“什么意思，这里面不阿飘？”白瞬懵了一下，不解道：“可我听住在附近的人，这里时常传出那种飘飘忽忽的声音。”
“动物无智，有智商的为妖，修炼成果的为仙，之后为神。”
夜灵轻笑一声：“妖要有心欺骗人，当下绰绰有余！”
这话的很肯定。
然而白瞬倒是很赞同的点零头。
什么的当下？
当下便是这个以科技超高发达为标志的世界！什么怪异的声音，逼真的就会以为是心理问题，不逼真的当然就会理所当然的觉得是幻听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