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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了蛊虫怪林,三人没来得及松了口气就被前方看似结实的土地骗了。
“别动!”
夜灵低声喝道,眼底不禁划过一丝焦急:“都别动,动的越多土地下陷的速度越快。”
这一喝,身后的两人立马浑身僵直了。
他们两人在外经验几乎为零,这要是普通的闯个林子什么的偶尔冒出只灵兽都没关系,可时不时的陷阱无数他们是真的一脸懵逼。
然而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和沼泽流沙一样,越挣扎越难以脱困!
可人的本能就是这样,眼看着泥土就要到自己的腰部了,是谁下意识的都会挣扎几下。
“我记得书上说这情况得有外力?”何贺齐不是很确定的道。
夜灵轻挑眉梢,手中灵力聚集一掌朝下:“破!”
在外力干预下,直接破坏了土地内部,原本富有黏合吸力的土地瞬间遭到了破坏,用力往上,夜灵叹了一口气卖力地把自己的腿拔了出来,再施了个净化术,顿时又恢复了一身清爽。
夜灵回头,将那两人还呆在泥土里,蹙眉:“你们不是知道怎么出来吗。”
难不成被挤压着还很舒服?
“我不知道,我只是在书上看见过……”何贺齐傻眼地道,后来又问:“你知道这么出来?”
“……不知道,你跟我说的。”
然后想着这样做应该可以,就做了。
就是第一次不太熟练。
“……”
“……”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莫非就传说中的强者无所畏惧吗?
“我还以为你们知道,不过这个办法不错,你们试试。”夜灵也没纠结那么多,抬了抬下巴示意两人按照她之前的做法试一次。
然而这两位进行的并没有多顺利,何贺齐硬是第三次了才出来,楚浩然是被余波震得差点没伤着自己。
但好在人都出来了。
“咦~恶心死了。”看着自己一身的黄泥巴,楚浩然嫌弃地皱起了脸,最后目光盯在夜灵的身上看见她一身干净顿时笑嘻嘻地凑过去:“那个啥,给我也整个?”
“我也要我也要!”何贺齐连忙也蹦了过来,生怕晚了。
还没暗暗幸灾乐祸够的夜灵:……
就咻地一下,两人和洗了个澡一样,立马舒坦了。
“我教你们吧,这个还算实用不方便的时候可以用用。”夜灵说道。
另外两人瞬间双眼放光齐齐望了过来。
楚浩然期待的道:“可以吗?”
何贺齐忐忑地道:“会不会不太好?真的没关系?”
不是他们想七想八想太多,而是功法这种东西,就算是再小的一个小功法也有可能涉及到某家独有的传承,传承这种东西啊……
灵域还好,徒弟什么的都可以学,只要和本家有关系的多多少少都能会一点。
虽然可能学不到精髓,但学习功法就没有那层禁忌。
最重视传承的并非灵域,而是寰宇域!
尤其还是一些超级大家族,尤为重视!
没办法。
家里有矿有皇位需要人继承,就是需要这么重视。
具体他们两人也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边重视的程度已经到了传承只能有一个人继承,往往都是长子长女,如果长子或长女不争气才会选择后面的孩子。
不过一般都没机会轮到后面来的。
这机会虽是上天给的,但作为长子女,肩上承担的压力可不是几斤几两,从小就明白不拼命就等着被弟弟妹妹超越取而代之的他们,更加清楚这机会随时会被夺走!
夜灵好笑地看着他们,故作痛心地道:“是啊,这咒术本不该教给外人,今天我擅自做主将它教给你们,若是被人知道是我做的那可难办了。”
“不会!”楚浩然当即浑身一个激灵,连忙假笑上戏,小跑过去狗腿的又是捶背又是捏肩:“怎么会呢,我保证把你的名字烂在肚子里,就算是我老子逼问,我都不会说出去一个字!”
何贺齐倒是没那么夸张,但也是极为认真慎重地点头,目中充满着惊奇:“原来你是咒术师……难怪对白倩那么不以为然,同为咒术师的确没什么好高人一等的。”
并非白家主家子弟的白倩全靠着是咒术师才得以进主家,要不然她一个分支旁系的血脉怎么可能进的去白家主家的门槛!
夜灵想说,她真的没有这种念头,至于对白倩不以为然就更没有了,她最多是觉得只会将自己当成附属品的女人不值得同情罢了。
何况强扭的瓜不甜,她和楚浩然、何贺齐在一起,当然得站在他们这边考虑。
“此为净化术,一般用作取出污秽之气,和驱散人在被邪祟附体后残留下来的阴气。”
驱魔夜氏并无禁止外人学习驱魔咒术的规矩,但却有一条‘禁止非夜氏血脉者,习得咒术禁章’的规矩,泣血的诞生,便是这禁章中的一种献祭血咒。
后面沿途的路上,楚浩然和何贺齐时不时地便坐在夜灵身边,偶尔听夜灵普及一些邪灵知识也会受益匪浅,渐渐地,楚浩然竟有一种如痴如醉的感觉。
虽然夜灵也有将较危险的例子,然而但他听见夜灵说出该如何应付这些危险例子时,却双眼难掩激动的闪闪发亮。
怕是他幼时听炼器时都没这么认真过,这入魔般的模样让一旁的何贺齐看得目瞪口呆,他最多是在心里几下这些过去自己不懂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
在历经了那蛊虫后,何贺齐一点也不觉得传说中的东西有什么好神秘的,因为越神秘的东西往往越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吓你一大跳!
何况,夜灵说的这些可不是什么传说级别的,他虽然没有遇上过,但经常听人提起。
显然这是常见的,那么就更有必要知道了。
“你还真上头了。”
中间休息期间,何贺齐打趣地道。
楚浩然喝了口水,闻言瞥了他一眼,眼中忽然又压抑不止的燃起一丝向往:“你知道吗,她勾勒的那个世界我曾经听我娘说起过,不过在她离世后就再也没有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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