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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啊!”
一着不慎,在翟元魁的直指要害的刺刀猛攻下,‘秦烈’竟遭遇生死危机,而秦烈,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即将到来的刀锋。
身体已经不受他控制了,秦烈无能为力,但他却丝毫不担心。
秦烈自始至终都知道,这种不受控制的状态下,‘自己’可是非常的可怕,其实力更是远超自己巅峰状态!
只是这种状态却是十分的诡异,秦烈自己根本就掌控不了,而且变幻莫测,出现就出现,消退,却是能够立马消退,绝无半分犹豫的。
“啊死啊死啊死!!!”
在对秦烈的无尽怨念的支配下,理智已经崩溃的翟元魁疯狂嘶吼着,口中血沫飞溅,面目扭曲成一团,惨绿的纹路剧烈扭动,像是要一根根暴起破面而出!
狰狞!
丑陋!
但却凶狠诡异!
几乎可以被秦烈逼得吞服百虫噬心丸而疯癫的翟元魁,双手紧握亮银短刀,死命的下压,潜意识里,妄图一刀下去,直接终结秦烈的生命,洗刷耻辱!
翟元魁对秦烈的怨念,已经变成深深的执念,大有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尽管此刻翟元魁的主意识已经失了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现实情况也确实如此,这一刀下去,只要深深的刺入秦烈的心脏,在猛的一通乱搅,直接将心脏搅个稀巴烂,那秦烈就算在是如何顽强、再是如何强悍,也得立刻毙命。
不管是秦烈,还是翟元魁,都到了这种地步,谁都没有后退可言!
此刻,秦烈与翟元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可惜的是,此刻的秦烈,似乎又非彼秦烈!
但总归都是秦烈!
生死台下,超过九层九的观战吃瓜群众,此时更是好似被按下了暂停键,身子前屈,脖子伸得老长老长,动也不动,秉着呼吸,大瞪着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台上陷入最关键时刻的两人!
似乎胜负就在此一举!
谁都不想错过这关键时刻。
而赫连方,更是右脚踏前,精神紧绷,力道运转,灵气开始微微波动,他随时都准备出手,救下秦烈了。
已经目睹秦烈的才过人之处,不管是武道修为还是实战经验,即便是有些瑕疵,但瑕不掩瑜,赫连方现在很看好秦烈成为下一个梦幽雪!
才,总是有特权的!
几乎所有饶心神,都在此刻被台上两饶动作牵动着。
“咯呃呃——”
但就在翟元魁狠狠下压的刀尖即将刺入‘秦烈’心脏,‘秦烈’的喉咙里猛然地发出一阵宛若野兽即将暴起发难的低沉嘶吼,僵硬无情的脸上骤然狰狞,变得可怖。
顷刻间,‘秦烈’眼中似燃烧的流光火焰瞬息暴涨开来,侵满整个眼眶,朝外燃烧,火舌舔舐,似要点燃一牵
但更加诡异的是,一层几乎微不可查的极淡白芒也在同一时刻,自秦烈眉心涌出,霎时极淡白芒如薄纱般笼罩秦烈全身。
无形的波烙荡席卷开来,波浪所过之处,空间也似乎在这一刻扭曲,但一闪之间,种种异象消失,就像是根本没有出现一般。
可确实有某种未知的变化发生了。
此刻在台上众饶眼目中,本该燃出秦烈眼眶的火焰,却根本不存在似的,就仿佛所有人对秦烈的异常感知都被某种存在屏蔽。
哪怕是近在咫尺的疯癫翟元魁,也根本没有察觉到此刻秦烈的异常,反而是一鼓作气,死死的下压短刀。
“嗯……还算不错,屏蔽某些感知,老人家我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秦烈眉心深处的绚丽星空世界,永恒亘古旋转的破旧塔上白光闪烁,一道白色流光冒出,瞬间化作一个滑稽的白色多触手发光体:“虽然借助了一丢丢通……呃,咳咳,破塔的威力。”
老痞鬼觉得自己这么掏心掏肺的帮助秦烈这子掩饰异样,怎么也得想办法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不然亏大发了。
貌似他从开始就各种投资秦烈,到现在,似乎还不见得一丝回转,好处全是秦烈这子和破塔的!
他老人家一点好处都没得到不,还多的都付出去了。
“哎呀呀,到底是那个混蛋的血脉后裔,这一届的‘幕龙氏主’不好坑啊……”老痞鬼忽然心痛起来,很是难过,“下一次,什么都得把付出去的加倍坑回来!”
老痞鬼骂骂咧咧,而他口中的‘幕龙氏主’秦烈却独守黑屋,心里憋屈、蓝瘦香菇!
还在这并不影响外界。
此时间,外人不可察觉的燃爆火焰覆盖下,‘秦烈’诡异的眼瞳中闪过一丝嗜血杀戮之上,本该消耗极大灵气转换的铁灰之色猛然汇聚于双手之上!
没有灵气的消耗,‘秦烈’的双手上却汇聚浮现了唯有铁翼十三拳激发之后,才能显现的特有铁灰之色。
‘秦烈’的整个手掌直接覆盖一层厚厚的精铁,比之之前秦烈激活时更加厚重坚硬,也更加熟练,直达铁翼十三拳第一拳的大成之状!
诡异!
不可预知!
这外挂开的,完全的不讲道理,更是毫无理由!
像极了某种未知可怕存在随心所欲之作,这就是此刻‘秦烈’的状态!
以上看似过了许久,可现实却是不过一息。
“铿锵!”
下一瞬间,金铁交击声起,‘秦烈’覆盖着浓郁铁灰之色的双掌,直接死死抓住了瞿元魁落下来的短刀,使其不得再进分毫!
“滋滋……”
‘秦烈’铁掌如钳,死死的钳住翟元魁刺下的致命短刀,使其不能动弹。
甚至,‘秦烈’燃爆着火焰的眼眸里,危险的诡异眼瞳骤然剧烈颤动。
他,要开始反击了!
“嗯?那铁灰的光晕,又出现了,而且现在又变得浓郁了些,同时秦烈这个杂碎的双手却能够空手接白拳…”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原本脸上变得不悲不喜的、却盯着秦烈的马明峰,眉头忽然皱起,早在那铁灰之色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他就是察觉到秦烈的异常了,此时见此,更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郑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