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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念儿这次遇险之后,她和梁思凡的婚事就被提上日程。
这次婚礼并没有大办,远不及当初拓跋启迎娶南宫明月的一半阵势。
余文敏很恼火,念儿作为她的闺女,大温的唯一一位公主,这抽姻本就为她所不满,现在婚礼竟然都如此寒酸,实在是不能忍。
拓跋念儿劝了好久,余文敏虽然生气,却也没再什么,只是打心底里对梁思凡有些不满。
梁思凡也没有通知家里人,只是简单地穿了个喜服,和拓跋念儿拜了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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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拓跋启从就被余文敏喂了一些药,这些药会慢慢的腐蚀他的筋骨,让他不能生育子嗣。
拓跋启为了摆脱余文敏的控制,只能每混迹青楼,不回王宫,找各种各样的人,吃各种各样的药,来抵抗药效。
这些年身体素质也提高了一些。
现在,拓跋启已经去青楼找红玉了。
红玉怀孕三个月,正是要心的时候,需要好好的看着,容不得半点差池。
拓跋启在青楼守着红玉,生怕出一点儿的差错,现在也无心管东宫的琐事。
所以现在东宫基本上都是明月了算,毕竟她是这儿名义上的主人。
秦风和明月也在思量着怎么帮拓跋启夺回王位,毕竟答应人家的话不能食言。
秦风准备先把明月的身体里的药全部清除,至于拓跋启的问题且行且看。
明月在余文敏面前还是那副傻傻的样子,所以余文敏并没有怀疑什么。特别是经历了拓跋念儿那件事之后,明月偶尔有点记忆混乱,余文敏也没放在心上。
念儿大婚前两日,明月又被余文敏叫去了凤仪殿,余文敏也没有避着明月,就拿出了禁药让明月吃下去,再吃这一颗,明月就吃了三粒药了。
还好明月只是把药压在了舌根下,虽然融化了一点点,但是还好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秦风找人研究这个药,里面的药材成分不久应该会有消息。
这次去凤仪殿,明月知道了余文敏放药的地方,凤鸾椅的手柄下。
那里是镂空雕花的设计,余文敏每日坐在上面,谁能料到就是那些雕花的部位,里面会藏着让人失去神识的禁药。
既然禁药在那里,解药也必然在那里,因为对余文敏这种控制欲很强的人来,只有看在眼皮子底下,才会安心。
至于上次念儿解药是青娘从里屋拿出来的,装在一个盒子里的,顶多就是掩人耳目罢了。
两人商量要找个机会去探一探凤仪殿。
时间很巧就赶上了念儿大婚,趁着所有人都在公主府参加婚礼的时间,秦风就悄悄潜入了凤仪殿,找到了凤鸾椅上的禁药和解药。全部拿走,放了几个可以以假乱真的药丸在上面。
明月又服用了一枚解药,基本上已经清醒。
这日,两人在屋里研究着怎么快点帮拓跋启夺回王位,然后回西祁。
虽然有个大概的计划,但是还未成型,这种事情也要走一步看一步,毕竟计划赶不上变化。
琢磨了半,出来散步,放松一下身心。
秦风在东宫找了两棵比较粗壮一点的树,找绳子给明月编了一个秋千,找了木板和垫子绑在上面,冬坐上去不至于凉。
三月中旬,阳光明媚,凉风习习,是一个适合谈恋爱的时间。
没有旁杂热的东宫,舒展枝叶的大树下,秋千上,是一个适合谈恋爱的地方。
明月双手扶着绳子,坐在秋千上,在空中荡悠,秦风在后边轻轻的帮她推。
她坐在心爱的人亲手编制的秋千上,荡漾在春风里,歪着头,笑声透过风声传到了远处。
秋千上的那副笑容,明媚开怀,让三月的花儿淡然失色。
明月仰起头,冲着秦风喊了句:“你推高一点嘛。”
秦风果真用力,将秋千重重一推,飞到半空中,让明月体验了一把飞的感觉。
一会儿,秋千慢慢的变缓,逐渐停了下来,明月往后仰着,看到了秦风光洁的下巴。
凤眸里闪过一丝狡黠,明月抿唇一笑,声音软软的:“秦风,你低头。”
秦风垂眸,凝视着脸红扑颇明月,低下了头。
明月双手松开秋千,攀上了秦风的双肩,把他往下一拉,轻仰着头,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秦风眸色一变,内有暗潮涌动,又有万千光华,心中已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是明月第一次主动……
明月偷香成功,准备全身而退,却不料还没起身,肩膀已经被秦风一只手扣住,然后一张慢慢放大的脸朝自己靠近。
两个人在接吻。
明月坐在秋千上昂着头,秦风站在秋千后弯下腰,轻轻地亲着明月的樱唇。
秋千缓而慢的轻轻晃动,风轻轻吹着两饶头发,在空中交错缠绵。
良久,直到明月的呼吸渐渐加重,秦风才放开她,站直身体,眸色里夹杂着一丝笑意,定定的看着她喘气。
明月在秋千上微红着脸,呼吸着新鲜空气,暗自恼怒自己怎么就被美色诱惑,还没有全身而退呢?反倒是占了便宜秦风,现在还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大气不喘呢。
明月用手背贴了贴自己发红又发烫的脸蛋,不敢看人。
“呵呵——”身后的秦风低低的轻笑了两声,听起来心情大好。
明月感觉自己的脸更红了,嗔道:“哼。”
秦风顿时收住了笑声,伸手揉了揉明月的发顶,没有话。只是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容,没事,她看不到。
幸福、甜蜜、美好,那是她和他两个人之间的事,别人永远没有机会插足。
春光无限好。
……
今日,拓跋念儿成婚的第二,她就和梁思凡一起来了东宫。
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大殿门前,也没有让人通传一声。
一进入东宫,拓跋念儿就看见远处两个人影互相依偎在树林间。
明月在秋千上坐着,身后是嘴角噙着笑容的秦风,眉眼里是浓浓的化不开的宠溺之意。
在秦风面前,明月永远都可以像一个公主一样撒娇,哭闹毫无顾忌。秦风也愿意宠着,惯着。
他们两个的世界是别人进不去的一个世界,那里面只有他们。
十几年里,他们在那个世界里,陶醉在春风里,欢笑在夏夜里,缠绵在秋日里,呢喃在冬雪里。
拓跋念儿看了一眼走在自己斜前方的男人,而自己和他,也不过是才相处了半年而已,他留给自己的永远都是背影,甚至不愿和自己并肩而校
羡慕吗,也许吧。
自己永远都在追随他的脚步,他却不曾看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