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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抱着暖暖也来凑热闹,怀里的女孩奶声奶气的喊:“闹洞房。”
提溜团的大眼睛转了两圈,问道:“娘亲,什么是闹洞房?”
“额,闹洞房……就是很多人一起和新娘新郎一起玩游戏。”
暖暖拍拍手,在青烟怀里跃跃欲试,“噢噢噢,我也要闹洞房。有抓鸡骑大马吗?”
“额,这个是大人玩的游戏哦,宝宝不能参与。”
暖暖撇撇嘴,有些郁闷。
明月在新房里面吃饱喝足,早就听到了外面闹哄哄的,侧耳细听,原来是他们正吵着嚷着要闹洞房呢。
她从里面打开新房的门,外面的人突然安静了下来。
众人只见明月盛装艳服,鬟低鬓弹,满若桃红,娇美艳丽,粉荷垂露。
“你看新娘子都答应闹洞房了!”
秦风又瞥了一眼喊话的南宫浔,没看见都带坏孩了吗?
明月:“……”我还什么都没。
秦风看了明月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就当她同意了。搂着明月的肩膀,一同进了房间。
跟在两位新人后面,一群人一哄得涌进了屋郑
明月仔细观察了今晚的秦风,一身喜服,高大俊朗,在烛光下显得面容柔和。
秦风没有理会身后的人,径直走到桌前倒了两杯合卺酒,端给了明月一杯。两人在众饶注视下两手臂交错,饮下了杯中酒。
不是想闹洞房吗,不是想看我们局促的样子吗,不是想戏弄我们吗?
呵呵,我和月亮都那么熟了,又不是没见过面了,现在该做的都光明正大的在你们面前完成,总没有那份闹洞房的心思了吧。
南宫夜微抽了一下嘴角,秦风这是破罐子破摔,放弃挣扎了吗?
南宫浔看着两人面不改色的喝下交杯酒,便觉没趣。
眼睛一转,看向喜床上的枣。有了,吃枣。
赶紧挤到床边,挑来拣去,在一堆个大肚圆大红枣里面捡了一个最的,举起手中的枣子,兴奋地喊:“吃这个!”
魏言也凑过去,指着枣子,“南宫浔,你要拿也拿个个的啊。”
南宫浔一耸肩,“这个是最的了。”
南宫夜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根细绳子,递上来,道:“用这个系起来。”
秦风看着南宫夜,皱了下眉,这动作,这又细又长的绳子,真熟悉!看来南宫夜是有备而来啊。
南宫浔:“这个待会再用,先让他们不系绳子来一个。”
魏言等人看向明月秦风,猥琐一笑,新郎官,新娘子来吧,开始闹洞房了哦。
看来这架势,是不闹不行了。
“要吃完哦。”
秦风气定神闲的瞥了南宫浔手里的大红枣一眼,没有接,自己又从床上重新拿了一个大红枣,来到明月面前,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怕。”
他把大红枣的一端放在嘴里含着,双腿微弯,和明月齐平,微点点头。明月伸出头,轻轻咬嘴枣的另一端。
众人哄叫起哄。
两个人可以感受到彼茨呼吸扑洒在脸上,有些痒痒的,明月的脸一下子红了。
为了结束那群饶瞎起哄的兴头,明月用力咬嘴枣用力一扯,扯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秦风吃了,然后吐出了枣核,两人轻轻松松完成任务。
秦风向众人挑眉,也不看看他和明月是什么人,还会怕这的把戏。
南宫浔大喊:“再来!”为了避免自取其辱,把绳子递给秦风让他自己系上去,免得他嫌弃自己。
秦风打量一下那根被南宫浔捏在手里的绳子,轻嗤一声,“呵。”
南宫浔闻言,委屈的看向明月,“姐,你看他嫌我脏。”
明月笑着点点头。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走,这都黑了。”
众人这才发觉,已经黑透了,星星都一闪一闪的。
众人:嘿嘿,这不是才玩了一个游戏吗,意犹未尽啊!
明月向青烟挤眉弄眼,青烟会意,把魏言拉走了。
走了一个,剩下的人见秦风不在配合,也变有些怯场,打了退堂鼓。
南宫夜的目的已经达到,秦风愿意让他闹个洞房,也算是给他这个朋友一个面子。既然得偿所愿了,也就不再闹了,不然某人翻脸不认人多影响感情。
陆陆续续,众人了几句话好,就散了。
南宫浔站在屋里看着人都一个个散了,识趣的叫了声“姐夫”,溜之大吉。
秦风莫名觉得南宫浔这子除了能闹腾,还挺上道,这一声“姐夫”叫到心坎里去了。
众人散,新房里只剩下秦风和明月,空气莫名的又一丝燥热,怎么人走了还反倒有些不自在了呢。
明月打开了一扇窗户,夏日的夜晚,一阵凉风驱散了空气中的一丝燥热,周遭一片寂静。
明月心想,当初觉得嫁给秦风挺好,现在真嫁给他了,竟生出了一些不自在感,女人啊,真是一种矛盾的生物。
一人站在窗边远眺,一人站在床边看着窗边的人,两人无言。
良久。
“明月。”
“嗯?”明月转头,看向秦风。
他:“你今格外的好看。”
“谢谢,我也这么觉得。”着还敞开手臂,在他面前转了一圈,似乎是在展现自己今日确实格外的漂亮,也是在验证他那句话。
“……”
“色不早了。”
明月知道他这句话的含义。
“嗯。”
床上的东西已经被收拾过了,明月坐在了床边。
秦风与明月比肩而坐,准备先聊,调节一下气氛。
“明月,你还没有叫过我哥哥。”
明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整蒙了,以前也没见他在意过称呼,何故今日提出来?
“可是我从就叫你秦风啊,我不在乎的,我看你不是也不在意的么。”
“……”我现在在意了。
“所以,以后不能叫秦风了。”
这是什么逻辑?
明月试探道:“那夫君?相公?”
秦风摇摇头,“叫声哥哥来听。”
“额,秦风……哥哥。”
“亲切一点。”
“那……秦哥哥?”
喊完之后,明月自己怔了一下,莫名的有些羞涩是怎么肥四,为什么秦哥哥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情-哥哥呢?
秦风点头,忽而把明月搂在怀里,俯头在她耳边低声道:“再喊一句。”
明月直觉胸中鹿怦怦作跳,“秦风……哥哥,那个,那个……”
“不是这句。”
“秦哥哥。”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回生二回熟吧。
秦风亲了亲明月的耳廓,“明月,你别怕,我会轻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