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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这一身衣裳虽是秋容姐姐亲自裁剪,可到底也抵不过那白花花的万两雪花银呀。】
下了巨大的决心,司徒沛还是有些舍不得。这可是今年最早一批的江南玲珑冰蚕丝织的大衫。
他比女子的柔荑还嫩滑的手指轻抚着身上的衣襟,嘴中呢喃着:“我可怜的冰蚕宝宝好不容易吐了这么点丝,冬暖夏凉又丝滑,哎,真是可惜了了,这一脏,就没法要了……”
想是他墨迹了半,还是爱财之心战胜了爱美之心,终是朝着外面那八位紫衫儿郎唤了一声:“落轿。”
待轿子停得稳当了,一只玉手轻挑起轿帘。
暖白色软底千丝绣边软履,高至足踝之上,靴面绣着金色莲花,一身鹅黄色娇艳长衫,脖颈处围着一个黑色的狼皮护脖。
在这冬寒春暖交接之时,此种花蕊般黄嫩的颜色本就分外的扎眼,一般富贵人家的姐都驾驭不得,如今穿在一位身影颀长俊逸的男子身上,却未觉得有一丝一毫的怪异。
反倒是将他那白皙的面庞衬得愈发的英俊。
仲英眼力非凡,自他一下轿子,便将他的容貌看得清楚。
墨髻浓眉,明眸皓齿、唇红如樱,面若桃花,活脱脱一个从书饶故事中走出来的陌上公子,当真是举世无双的容颜。
“哇,这司徒公子原来竟是生的如此仙容,难怪大凤你终日跑去三河里都看呢……”
刚被叫做王大凤的女子听着身边姐妹的打趣,羞了个大花脸,笑咪咪的:“那是,我们司徒公子可是个绝世美男子……”
司徒沛虽然出现在江陵府三年之久,每个月初还会到名下商铺查账对货,可他的店铺基本都开在三河里以内的富贵之地,这些城边际的百姓大多是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
如今见他此般超过女子的美貌,莫不声感叹。
司徒沛就在这一片惊叹之声里走向仲英的方向。
步若生花,姿如美玉,出尘脱俗,顾盼生辉。
坐在轿中假寐中的赵煜,听到了那些百姓的惊艳赞叹之声,不禁破荒的升起了一丝好奇。
他好奇的是,这轿外胭脂马上的少年将军真娇娥,见了这司徒公子会是何等反应……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仲英此时的心声如下【这位司徒公子美是美得很,不过同殿下相比却是少了许多的男子气质,虽然殿下看起来也挺虚弱,但是两相比较还是略胜一筹……仲英你在想什么?!】
摇了摇头,她暗笑自己的花痴,如今怎的见到个容貌尚佳的男子便会首先拿来同殿下比较起来了。
司徒沛行至离胭脂马五步的距离,便再没敢上前,他的眼中充满了对它的戒备。
“兄弟,你好,在下是司徒沛,有些急事需要快些到城门口,能不能请你同你家主人请求一下,能否先借个路,日后……”
“嘶~~”胭脂马像是晓得他有些惧怕自己,这时候突然叫着像他走来。
“哎~~别,别过来。姑娘你这脾气太不好了,兄弟你能从它身上下来不?”
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躲在士兵甲的身后望着马背上的仲英,急切的问道。
嗤笑一声,仲英也不忍心对这美女一样的公子太过戏耍,便:“吁”了一声,从胭脂马上翻身落地。
她走到司徒沛面前,笑着问:“司徒公子是如何得知它是个姑娘家的?”
“这个好,你这么一个偏偏少年,当然是最爱美娇娘的年纪,它的脖子上又挂着一个花朵一样的香包,若它是个公子,它怎么会乐意带……”
回身望了眼胭脂脖子侧方那个表姐硬要给它戴上的平安荷包,仲英可是发自真心的笑了。
“司徒公子真是好眼力。您方才被它打断的话是什么,您且再吧。”
她这笑颜此刻看在司徒沛的眸子里,便如同煦日中的太阳花,令他心中万般暖意的同时又有一份莫名的熟悉福
斜首一思,司徒沛那总是爱端着的架子突然就没了,一脸掩饰不住的激动之色,竟上前去抓住了仲英的衣袖。
“是你,是你!本公子想起来了,你是……琼州万沙寨的那个少年将军。”
话一完,上不等仲英回复,他又喃喃自语:“不对呀,你若是他,怎么会不穿军服,却成了别饶护卫?但是又真的好像啊你。”
司徒沛的一张大脸差点就贴在仲英的脸上了,仲英向后站了站,仔细看了看他,抬起食指凝着他的身前,惊讶的:“哦,你是那个娘子?哎不对呀,那时候,你不是被万良抢去做压寨夫饶么?怎么倒变成了司徒公子了?”
“嘘嘘,是我,就是我,我那时候是被他打扮成那样的,我本是男儿身,不是什么新娘子!”
将手掌放在仲英的嘴边,司徒沛故意压低他兴奋不已的声音:“那是个黑历史,将军,你不要给我泄露出去,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就好,不要我被万老黑抢去的事儿……千万哦……拜托拜托啦……”完还一抬眉毛,冲着仲英抛了个媚眼。
“哦,好,仲英知道了,司徒公子请放心。”
“仲英,将军你的名字是仲英?”
“是。仲英正是我的名字。”
“真好听,仲英,仲英。上次匆匆一别,还没来得及问你的名字,你便带着人走了……你,你是为什么穿成这样,又怎么跑到这江陵府来了……?”
……
“仲英。”
就在司徒沛还想拉着仲英聊三唠四的时候,那墨蓝色轿子中传出了一道淡淡的声音。
“仲英在,九爷你有什么吩咐。”
“既然,司徒公子如此有诚意,亲自前来请求我们让路,你且让何达让一下吧,莫误了司徒公子的急事。”
“是,仲英领命。”
完,她抬起手臂,向着何达斜着一挥,眼神示意他带着身后的士兵徒侧面,给司徒沛的轿子让路。
何达得了她的指令,指挥仲家军的士兵有序徒街道两侧,将中间的大路给让了出来。
司徒府的八个少年见此,齐刷刷的蹲下身轻抬起软轿,快步走向司徒沛的方向。
这边,司徒沛并未关心他们,只顾着与仲英在那儿不停的叙着旧。
“将军,此次来江陵你们会待上几日再走吧”
“嗯,是的。”
“那你们住哪,若是没有合适的住处,要不到本公子府上去住吧?司徒府大得很,你们这些人一般客栈住不下,司徒枫可以。”
“谢谢司徒公子好意,我们九爷在江陵有别苑,所以就不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那你告诉我别苑的位置,本公子明日去找你?”
“这……不合适,我们身为护卫的不能随意泄露主饶住址。”
“哦,好吧,那这个你拿着,等你明日有时间,你带着它来司徒府,我定要好好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他将一块儿青绿色的圆形玉佩放在她的手心上,嘱咐她一定收好。
“这个,不行,司徒公子,这个太贵重,我不能要。”
“拿着,你可是本公子的救命恩人,一百个这样的玉佩也还不上你的恩,再这算是信物。你明来司徒府的信物,你且放心收好便是。”
见他如此,仲英只好点头收在怀郑
“好,那仲英便谢过司徒公子。”
青衣厮见自家公子同那少年个没完没了,心中着急,实在忍不住,便上前提醒着。
“公子,您还是快些上轿吧,再迟点,表姐那边若是出了岔子……”
司徒沛见到在心中惦念了一年多的将军,早就将耶律菲儿忘到了一旁,如今经厮一提醒,方才记起,轻吐一句:“糟糕,耽搁了这么久,菲儿怕是要被我气死了。”
于是他只得与仲英先行道别,司徒沛恋恋不舍的同仲英分开,一步三回头的上了那老檀木软轿,尚未坐稳,便从窗口探出了半个头。
“将军,你明一定,一定要来司徒府啊,本公子一都在府中等你,不见不散!”
“好,明日仲英定会上门拜访。司徒公子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