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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昭眉头紧皱,脸色难堪,但也并未说什么;也许,这就是缘分,他的病本就不该被治愈!
敛眉,走到一旁的桌子前坐下,冷冽开口,“收拾一下,准备离开!”
在襄城已经呆了两日了,是该去下一个城市了!
听到太子殿下这么说,暗卫有些不死心,但又无可奈何!
那大夫离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暗叹口气,心中暗自想着,若是实在不行的话,他过些时日安排其他暗卫来这里蹲守,见那大夫回来之时便把她带走,去找太子殿下问诊。
想到此,心下也安心了些!
夏秋、夏春亦是这样想的,游南川却在一旁一直研究着药方,想要从里面看出些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只是……这个字迹为何这么熟悉!
而后拿起暗卫递来的药膳的方子,越看越熟悉,但一时也想不通到底在哪里见过!
夏春、夏秋等人收拾好东西,皇甫昭、游南川吃完早饭几人便启程离开了!
离开之前,暗卫满脸兴奋的端着一碗药递给皇甫昭,皇甫昭冷睨了一眼也没有拒绝,直接一饮而尽!
一年半的时间都没有睡过这么舒服了,此时他对这个药物完全不排斥!
马车之上,由于刚喝完药,在加上马车的摇椅晃,皇甫昭又有了一丝睡意,直接躺在马车上睡下了!
坐在一旁依旧研究药方的游南川,见皇甫昭又睡下了,更是吃惊!
这个丝毫看不出什么药物的药方,竟然能让他这么快入睡,太惊讶了!
再次低头看向药方,依旧看不出什么,有些无奈!
把药方放在一旁的,亦是闭眼休息。
这些日子,不仅仅是太子殿下失眠,就连他也失眠。
看着太子殿下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绞尽脑汁也治疗不好,直至现在都有些心力交瘁了!
现在有了可以让他睡着的药方,他心中提着的那根弦也就松下了,心下一松,便有了困意,缓缓进入了梦乡。
而由于马车的椅,药方和膳食的单子掉落在了马车的地上,字迹朝上,稳稳躺着!
皇甫昭一直睡到了午时方才醒来,睁开眼睛,起身坐起,动了动僵硬的脑袋,
低眼扫向地上的药方,当看到上面的字迹之时,顿时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弯腰捡起,看着上面熟悉的自己,眼睛倏然睁大,满脸不可置信!
这个字迹……这个字迹明明就是……
连忙转身从一旁的暗格内拿出一本‘百首诗集’,缓缓打开,对比着字迹。
竟然发现,药方上面的字迹竟然和白莞莞‘百首诗集’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心脏猛然一挑,呼吸一滞,冷声怒喝,“停车!”
本在睡觉的游南川忽然听到这一声冷喝,吓得立即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拿着药方的皇甫昭,急忙询问,“怎么了?”
“……”
皇甫昭只是看着药方上的字迹没有说话,一双如鹰的眼睛迸发着浓浓的惊喜!
见此,游南川疑惑上前,低眼看向药方上的字迹,又扫了眼那本‘百首诗集’上面的字迹,顿时一惊。
他说怎么看着药方上面的字迹那么眼熟呢。
原来,竟然与白莞莞写的字迹一模一样!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外面驾马的夏秋、夏春听到太子殿下那一声冷喝,立即停下了马车。
“吁……”
紧接着,传来马吼的一阵嘶鸣声。
皇甫昭拿着手中的药方,抬眼看向前面驾马的暗卫,声音急促,“那个开药方的大夫,是男人女人?”
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生怕暗卫会说一个男人!
但是看着不像,这么娟秀的字迹,不可能是男人写出的!
忽然听到太子殿下这么问,暗卫顿时一愣,连忙抱拳回应,“启禀太子殿下,是女人!”
“……”
听到暗卫说是女人,皇甫昭顿时一喜,“年纪多大,长得什么样子?”
虽然不知道太子殿下为何会这么紧张,但暗卫还是急忙回复,“太子殿下,那个大夫约么十八九岁的样子,至于模样嘛,属下没有看到,她一直带着一个面纱。”
想到什么,继续说道,“不过,属下知道的是,她姓白,大家都叫她白大夫!”
暗卫话音一落,皇甫昭脑袋轰的一下炸了,心下一慌,“赶快回去!”
见到太子殿下这么急促,虽然不知道是何原因,夏秋还是立即调转马车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一个驾马的声音,感觉声音极近,夏秋便站在原处没有动弹,想要让那马车离开后再调转马车!
皇甫昭也听到了一个驾马的声音,眉头一皱,面露不满!
现在,他想立即返回去,一刻也等不了。
直至看到一个深棕色的马车,朝着前面快速从身旁朝着前面驶去,看着马车极为眼熟,但也并没有多想,低眼再次看向药方,转身回到,马车之内!
夏秋此时也快速调转马车,朝着襄城方向往回赶去!
马车之内,游南川眉心紧拧,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对着两个字迹的皇甫昭,不由得询问,“太子殿下,你是觉得,这个大夫,是莞儿?”
心中有些吃惊,又感觉不可置信!
当日大牢之内,不是被火烧死了么,仵作检查尸体,那尸体明明是刚经历过小产的女子!
而且她的手上还带着太子殿下送给她的手镯,怎么可能不是她?
但若是那个尸体不是白莞莞,那么到底是谁把她救走的?
皇甫昭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手中的药方字迹,心中十分吃惊、欣喜、期待,各种感觉,五味陈杂!
若是这个人真的是莞儿,真的是她的话,那么……
她到底是被谁带离的皇宫,还在这里开了药铺?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还整日面纱敷面。
她这么做的目的,怕就是为了躲避他吧!
想到此,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却夹杂着一丝愤怒!
她竟然敢逃的这么干脆利索,没有丝毫证据,让他以为她死了,还真是……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