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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面对对他充满希望的梁国忠贤,郑东霖道:“我现在还不是梁国的正主。”
权策这时道:“您现在是梁国实在的正主。”
“名不正言不顺,我先要堂堂正正的坐在这大殿之上。”
这时常将军站出来道:“你可让现在的皇上发让位诏书。”
“不,不是让位诏书,是还位诏书。”郑东霖道。
常将军嘴一瘪退了下去,不再话。
郑东霖在人群中寻找荣盛。
看到荣盛就在常将军身后,他对荣盛道:“斤叔可在京里?”
众贤听了都一脸的疑惑,只有权策慢慢的有些明白,听曾经的贤王府有个忠仆叫斤叔,贤王一死,那个斤叔再没有了消息。
郑东霖又道:“让他口述,你找人代写,将当初当今皇上如何谋害贤王的事情一一写清楚。”
荣盛听了大声道:“是。”
众贤听了除了权策都窃窃议论起来,郑东霖这时道:“诸位梁国的忠贤,我知道现在做这样的事不合时宜,毕竟梁国正在风雨飘摇中,但是我从少年时起就和当今的皇上拿命搏杀,就是为了有一能为我父亲洗刷冤屈,如今这样的一到了眼前,我不想再等,我想要我父亲在九泉之下瞑目。”
郑东霖继续道:“也许各位疑惑,我父亲如何被冤,等跟我父亲几近兄弟的斤叔一五一十的出来,大家就会明白。其实我并非一定要当梁国的皇帝不可,比起权谋我更喜欢游山玩水,只是我觉得当今的皇上不配当皇帝,我要给父亲鸣冤,我要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
众贤听了心中自是震动不已,连权策都非常吃惊。
权策在赵样和乌林念带着郑东霖回戾国的时候,他将当今皇送进了倚居院。
郑东霖一个人推开倚居院门走了进去,在院子里看到一个老迈的宫人在扫地,不过几月不见当今的皇上已经花了头发,懒洋洋的坐在已经落叶的葡萄藤下,听到脚步声,他只头歪了一歪,看到是郑东霖又继续原来的姿势坐着。
等听到郑东霖的脚步声近了,他幽幽的道:“只能后来者居上。”
郑东霖道:“如果是不择手段的后来者居上,那坐着良心也不安。”
当今的皇上在椅子上嘿嘿笑了起来。
好一会他道:“今来是让我发让位诏的吧,可以。”
“不是让位诏,是还位诏。”
皇帝听了一下子从椅子上坐起来看着郑东霖瞪着眼睛道:“你是我抢了你父亲的位置,我是绝对不会发还位诏的,我即便是死也要脸皮。”
“你死要脸皮难道我父亲死不要脸皮吗,你怎么构陷我父亲的,你应该不会忘吧。”
那皇帝愣了一下,脸上都是惊慌,他道:“你什么,我听不明白。”
郑东霖脸色发白,嘴唇发白双手攥成了拳头,骨节发白。
他道:“斤叔和你里应外合,你会忘,斤叔一五一十可都出来了。”
那皇帝站了起来,看着郑东霖道:“他,他不是死了吗?”
“当初蔡公公也告诉你我死了,现在我可好好的活着。”
皇帝愣了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垂下了头喃喃道:“是我懒了,是我懈怠了,我没能熬住,其实你死的消息我是不太相信了,可我心存侥幸,这么多年累了,想休息一下,没想到这休息一下,就休息到这儿了。”
“即便我死,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如果我死了,梁国会被你拱手送给戾国,送给乌林念。”
皇帝红了脸嗫嚅道:“她,她的药太厉害,我我没办法。”
“所以就算林东阳在柴筠县拿你的圣旨当儿戏,你也拿他没办法。”
皇帝的脸更加红晾:“我没有办法。”
“你这个皇帝当的也够窝囊。”
皇帝久久没有再话。
郑东霖林道:“还位诏书写好,明我会让权策来取。”
皇帝抬头祈求似的看着他道:“可否给我留点颜面,就写让位诏书。”
郑东霖凑近了他道:“如果你执意如此,我不在乎弑君篡位。”
皇帝立刻脸色变的煞白,他连忙点头道:“我写我写还位诏书。”
郑东霖不想再看他一眼转身走了,刚走到门口他听到皇帝大喊:“我写了还位诏书就是死不要脸了。”
郑东霖顿了一下快步而去。
他找到荣盛,看到老迈的斤叔正在一字一顿清清楚楚的道:“那时先皇喜欢喝三菌汤,贤王爷就满国给先皇找好菌子,一一煲一一送,贤王爷真是贤啊,做这些他并不为其他,只希望先皇在临终前能多一口喜欢的汤……”
郑东霖红了眼眶,想想自己从来没有在父亲面前尽过孝,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了。
斤叔又道:“当时的齐王爷也就是现在的皇上,不知怎的知道了我的软肋,他要挟我为他做事,给了我一种药,让我每在贤王爷给先皇煲的菌汤里加上一点,虽不置先皇死,但能一点一点加速先皇死,在先皇再也撑不住的时候,他让加大量在汤里,就在那先皇去了贤王爷再也没有回来,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斤叔道。
“后面是齐王找了太医,验尸官,设局几乎板上钉钉的我父亲谋害皇上,打入牢,褫夺王籍,不久我父亲死在牢里。”
老迈的斤叔听着浑身颤抖不出话来,满头满脸的汗。
郑东霖看着他道:“我父亲从未把你当仆人看过,一直把你当兄弟看,你为什么还能被齐王要挟。”
好一会儿斤叔道:“我,我并不是男身,我是女身,只因……”
“不要再下去。”郑东霖突然感觉自己脑子要炸,头皮发麻他转身看着荣盛道:“他的口述,着人速抄两万份,明日还位诏书后,张贴全国。”
荣盛重重点零头。
郑东霖转身出去,斤叔刚刚的话,让他心头恶心。
他心中焦虑,百废待举百事不定,他想知道蔡好人有没有找到冷西云的贴身随从星,梁国的事情和恶魔赵样比起来是事,恶魔不除,不只梁国下都难安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