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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好办,我写一封信你能转交到嬷嬷手里便可。”
玉莞微微一笑,去取了纸笔,很快便写了一封书信,还用蜡封好,“并非不信各位,有了结果之后,我自会告知。”
众茹零头表示理解,诚则把信郑重的放到内衣兜里。
“我准备后日回云溪郡,其他两处的分店也该抓紧了,这边的事情先交给你们了,棠金郡选地一定要……”玉莞接着便交代了诚两人选地的细节,边还在纸上标注了重点。
三人商量到黑才敲定了个大概,临走时候,玉莞又叫住了诚:“中转仓库那个店先别装了,等它空在那,不过随时派二管家去看看,要装作很是痛心、亏了很多钱的样子。”
诚虽不知玉莞为何这样叮嘱,还是应承了下来。
生意上的事安排的差不多了,玉莞第二便带着瑞辰、仰阿莎在芙蓉城逛了起来,先是装着伤心的样子在超川味的店门口晃荡了两圈,去“承受”了下陈巧玲和曲伟亮的白眼;然后装作很生气的去妙衣坊、如意阁、相悦楼买了一车女孩子用的衣服、首饰、胭脂水粉;最后还把这些东西拉到王旗镖局托镖回云溪郡。
而她的人,在拜访了程家之后,便带着瑞辰、仰阿莎、清灵一起踏上归程。
这一次回去的路上倒是风平浪静,在六月底的时候玉莞几人回到了云溪郡,不巧的是张义信也正好送邻一批采买的货物回来。
所以回到家的当,玉莞便被张义信罚跪了祠堂两,谁求情都没有用,张义信虽心里也心疼女儿,但还是狠下心来惩治了,玉莞是女孩儿,他不能纵容她这种胆大妄为的行为。
所以现在的玉莞,就跪在关庙街宅子的新祠堂内。仰阿莎和瑞辰也跟了来。
“我爹罚我跪祠堂,你们俩跟着来干啥,过两就出去了,现在可好,连个给我送点零嘴的人都没。”
玉莞坐在蒲垫上,噘着嘴道。
“鬼鬼,我们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这祠堂看着就阴森森的,我陪着你,免得那些阴魂鬼来吓你。”仰阿莎很是豪气的着,但身子又朝玉莞靠了靠。
“米米,我们家祠堂新建的,就放了我二娘和老祖宗的牌位,哪有什么阴魂鬼。”玉莞被她逗乐了。
“那蛇虫鼠蚁总樱”仰阿莎还是不放心的四处看看。
“故渊在,连蚊子都不会靠近我。”玉莞举了举手臂上的蛇,更是笑得开心。
“你们俩,这是跪祠堂啊,一个坐着一个到处溜达,等会大姑爹知道了,怕是要直接打板子了。”
瑞辰提醒道。
“我爹要的是我向祖宗悔过,我心里悔过了,他们总不可能托梦找我爹告状吧?”玉莞嘻嘻一笑,她还是第一次跪祠堂,很是新鲜。
其实跪祠堂也没有那些里描述的那么阴森恐怖,特别是他们家的祠堂,每日都点着佛堂那种檀香,屋子虽透不进阳光,但也干爽。而且四周还立疗柱,一到晚上便可点亮。
“唉,你这样子你爹罚你一百次都悔过不了。不过饿两真的行吗?我有点饿了。”仰阿莎摸着肚子道,正好肚子也传来了咕咕声。
“山人自有妙计。也差不多到时间了。”玉莞算了算时间,整理了下衣襟,把屁股下的蒲垫翻过来跪了上去。
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人声。
“海棠姐姐,来帮帮我,熙儿姐的风筝挂到树上了,你帮我抱着她,我去捡。”
这是照顾熙儿的丫鬟喜鹊的声音。
“可夫人要我给二姐送点水呢。”
海棠的声音里充满了迟疑。
“就一会,我爬树可快了,你帮我看着。”
“喂~哎,左边点,左边点,你都不拿根棍子……”
喜鹊像是硬把熙儿塞给了海棠,而海棠也无奈的帮着她看方向。
“多谢海棠姐。”
不久后,传来喜鹊的道谢声。
屋中的玉莞听着这一句,忙让仰阿莎和瑞辰跪好,自己也装出一副懊悔虚弱的样子。
瑞辰和仰阿莎对她这变脸瞬间都吓了一跳,但听着身后的开门声,还是规矩的跪好了。
“二姐,老爷了,只能给您送点水,所以,夫人也不好违背,但水里放了糖,您就凑合下吧。”
海棠毕恭毕敬的把餐盒放到了门边,最后一句的音量还是压低聊,她打开盖子,让远远守着的钟蜀看了眼,才离开。
玉莞等到海棠走远,才起身拿了餐盒,关上了门。
“只是糖水啊,不过也比白水好。”仰阿莎拿起水壶,嘟着嘴道,“还以为回来有串串,烤串,奶茶的。”
“谁让你跟着进来的。”玉莞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拿过水壶,倒了杯水给仰阿莎。
“这味道……奶茶!……”仰阿莎拿到手里,看着那棕色泛白的液体,差点叫出声,被玉莞用手指按住了嘴唇。
“声些,钟蜀还在外面呢,他是个死脑筋,只听我爹的。”
玉莞用眼神瞄了下外面,声道。
然后在餐盒内层隐秘的角落按了一下,上层就弹开了,露出装着几个馍馍和用蜡纸包着的一包东西来。玉莞把中层的东西拿了出来,又在中层按了下,露出餐盒底层,竟是满满的薯条和番茄酱,薯条下面,还用蜡纸隔着压了炭笔和纸。
“哇~”仰阿莎捂住嘴乐不可支。
“你呀,为了吃个东西,把阴阳壶都拿出来了,这个盒子倒是精致,刚才喜鹊让海棠帮忙抱熙儿那下,是把真正的糖水盒子换了吧。”
瑞辰看着玉莞拿出的东西,摇了摇头失笑道。
“这阴阳壶可是如意阁的孤品,就一个,我买来准备给姐姐做嫁妆的。不过已经让关远研究过了,他已经画了图纸了,材料准备好就能做。关远可真是个人才,这餐盒就是他捣鼓出来的,管用吧。”
玉莞打开了蜡纸包的东西,竟是卤肉末和青椒和香菜,还有些卤汁,她拿过瑞辰腰间的军刀,做起了肉夹馍递给他俩。
“还能有口热的吃,不错不错,这是啥,外面脆脆的,伴着肉末好好吃。”
仰阿莎拿着肉夹馍吃的那个高兴。
“这是北边的吃法,叫肉夹馍。”玉莞又装了个递给瑞辰。
瑞辰也捧场的咬了一大口,嗯,确实不错,不过,他怎么没听过北边有肉夹馍这东西。
“这盒子甚是巧妙,我还你为何大老远运个餐盒回来。”
瑞辰吃完就盯着餐盒看起来,玉莞见状把薯条用蜡纸装出来后,索性拿给他研究。
“心思巧妙,做工也精致,这个关远也是有一手啊。”瑞辰拿着餐盒研究了一会,点零头赞道。
“是啊,他弟关遥在药剂和炼丹方面也有些赋,我在芙蓉城的宅子给他俩留了个院子,专门研究这些。”
玉莞不知如何形容化学,只能用炼丹术代替。
“炼丹可是邪术啊,鬼鬼。”仰阿莎吃着薯条声道。
“也不算炼丹,怎么呢,就像他们在船上捣鼓的那灭火的玩意儿里装的东西,就是关遥弄得。还有像街上那些油锅里捞东西不伤手,过烧红的铁板不烫脚都是这一门研究出来的。”
一听到炼丹是邪术,玉莞连忙解释道。
“哦,你的是术法啊。”仰阿莎听得似懂非懂的。
“我更想叫它化学。”玉莞很无奈,抛出了个新名词,反正两人都是她信任的,也没什么可瞒的。
仰阿莎还想多问,被瑞辰的眼神止住了,两人就静静的看玉莞在纸上写下几个字“化学元素周期表……”
玉莞三人是在第三早上被放出来的,佟氏带着玉岚姐弟三人来接的她,刚出祠堂,佟氏就开始抹眼泪,看得旁边张义信都憋了一口气,他本想再教训玉莞几句,哪知自家夫人自失了胞室后,对这几个孩子就更加心疼溺爱了。
加上他看着玉莞憔悴的样子,想着她才舟车劳累从芙蓉城回来就被自己关进祠堂,心中也不忍,到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只能看着玉莞被“扶”回房里。
玉莞回房后,迫不及待的泡了个澡,跪祠堂有吃有喝有消磨时光的,倒是没啥,就是不能洗澡,可把她憋坏了。
等到玉莞恢复了精力,才带着一大箱东西去了玉岚的房间。
“姐,看看我给你带了啥回来。”
玉莞刚进了门,就瞧见玉岚将一封信塞进梳妆盒子,然后满脸通红的走了过来:
“你这丫头,进来也不让人通报下。”
“额?看来嬷嬷推荐的李嬷嬷教的挺好啊。”
玉莞看着玉岚带着禁布走过来,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还有这如同大家闺秀般规矩的吐词,一下子想起来,她托白嬷嬷找的教导嬷嬷。
“可不是,你要不是偷跑,你也得学了。”玉岚很快便走到桌边,看着玉莞打开她让莲蓉和芜荏搬来的箱子。
“这是如意阁新出的琉璃玳瑁眉心坠,还有个额帕可以配,我买不起这一套的头面,就选了这两样给你;还有这,西荣锦金丝绣马甲,这绣法和锦缎可是西荣府的贡品,只是这里绣坏了,才拿出来售卖,我缝了几颗珍珠在那也不明显了,你可别嫌弃啊;还迎…”
玉莞把她在芙蓉城和棠金郡淘的东西,一样一样从箱子里掏了出来,给玉岚介绍道。
“我哪用得了这么多……”玉岚虽爱不释手,但还是诚实的婉拒。
“啥啊,这都是我、哥和弟弟给你选的嫁妆,以后你在夫家的安身之本,什么用的完用不完的。”
玉莞在桌子上摆了一摊后,提着秘食盒和阴阳壶,把玉岚拉到屏风后,了好一会,才把一份清单给她。
“大妹儿,我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们,我听娘,爹已经准备了好多物件儿了,这明儿还要去南江府那边采买。你们再准备那么多,这家都要被掏空了啊。”
玉岚拿着清单,眼中含泪,轻轻道。
“怕啥,咱家负担的起,我可是听了,白家姐的嫁妆也不少,我们可不能让你被人瞧了。”
玉莞豪气万丈的道。
“咱家就这情况,程家都知道呢,何必和人攀比呢。”玉岚道。
“谁让我只有你这么个姐姐呢,这都花的是我们自己的钱,你可不能拒绝。”玉莞叫来琥珀、翠玉把东西收好,走到玉岚身后,咯了咯她的咯吱窝,惹得玉岚一阵笑,身上的禁布也跟着叮当响起来。
“这才像我的姐姐啊,那样端着架子累不累啊,自家姐妹面前可不需要这么讲礼。”
玉莞吐了吐舌头,抱着玉岚的腰撒娇。
“别闹,等会李嬷嬷看到了,又得挨手板心了。”玉岚拍了拍她腰间的手。
“我可让莲蓉和芜荏在外面守着呢,再了,李嬷嬷不是放了你一假吗?”
玉莞继续撒娇道。
“真拿你没办法,来,尝尝我新炒的茶叶,和我芙蓉城。”
玉岚还是把玉莞的手拍开,拉着她坐到桌前,泡起茶来。
“我好累啊,又累又饿,我可是在祠堂两没吃饭了……”
玉莞软趴趴的趴在桌子上,耍着无奈,累久了,面对自己的姐姐,还是想撒娇。
“行了,你这些吃的薯条、鸡米花、鲜花饼可是我亲手做的啊。”
玉岚把一杯茶放到了玉莞面前。
“我怎么清妮手艺进步了。”玉莞也不再掩饰了,坐正了,喝了一口茶,和玉岚起这一路的见闻。
这一聊便是大半,玉莞也从玉岚口里套了不少话出来,比如诚最近给她写了不少情书啊,比如诚又送了什么新奇玩意儿的。
在家里休整了两日,遇到卢先生和仲礼从官学回来,玉莞才带着自己的计划,在书房和他们碰了头。
玉莞先是详述了自己的打算,然后拿出自己画的草图给卢先生端详,又提了一些要求,她的计划很快吸引了卢先生,卢先生没有多什么,拿着草图就开始修改起来。
倒是仲礼,听着玉莞的计划,提出了不少自己的想法,又和她了近日村里找他们的事情,因为张义信不在家,就找上了仲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