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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芙蓉城的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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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那程海远在闹完洞房后,正和张金枝准备喝合卺酒,这酒还没喝下去,就听见丫鬟在外面尖叫,声音里还带着惊恐。程海远骂了句“晦气”,就放下酒杯,前往房外查看。

他出了房门就看着好几个丫鬟和厮都木愣愣的站在院子里,满脸的惊恐,手还指着新房的院子。随着几人手指着的方向看去,他眼睛也慢慢瞪大,脸上也浮现出惊惧的神色。

他们看到的是,所有用来装扮的喜字、红绸、红花、红灯笼等等,这些带着红色的装扮物正慢慢的变为白色,不出一炷香时间,就全白了,新房门上贴的喜字还变成了黑色,看上去,喜气全无,多了几分诡异和阴森,像是在结**一般。

随着这些装扮物的变白,灯笼里的火焰也逐渐变为绿色,院子里还浮现了几朵“鬼火”,好几个丫鬟都吓得抱到一起,而新娘子张金枝在屋内听着动静,也出来查看时候,众人竟发现她和贴身丫鬟菊英的唇色居然是黑色,而且出来不到一刻钟,浑身的喜服也开始褪色,从桃红色逐渐褪到粉白,和整院的白色装扮一起,显得甚是可怕。

程海远虽年满二十,但平日也被程老夫人宠溺的不成样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即就叫了一声“鬼啊。”然后不顾张金枝的挽留,头也不回的往程老夫人所在的院子跑去,据诚问的丫鬟,程海远从身边经过时候,她还闻到一股骚味,不过当时只是一闪而过,场面又太惊悚了,没有心思去深究。

而程海远跑到程老夫饶院子时候,程二夫人和程海远的正妻苏荷,还有程江远和妻子程含樱正陪着程老夫人话,看着程海远狼狈的跑进来,把几人都吓了一跳。

程海远在惊恐中把刚才经历的一切都给几人描述了一遍,程二夫人明显不信,嘴里还嚷着有确乱,眼神还不断的望向程家大房居住的方向。

程老夫人虽内心偏爱二房,但还是知道西荣府程家靠着程功才能立足,打断了二媳妇的胡乱猜测,马上招了老宅的管家来问话。

老宅的管家是程老夫缺年的陪房,很快便赶到了她的院子,来的时候满头大汗,手上还拿着张帕子不停擦着。而且管家带来了更加让人震惊的消息。

程家老宅所有的红色喜庆装扮都褪色了一般,有的完全变白,有的还剩着些许粉色,还未收拾妥当的大堂桌席上的食物像被什么动物啃噬了,到处都是牙齿印,还残缺不全的。管家派了人四处寻找,没有可疑的人或者动物。

听着管家报告的几人神色各异,程老夫人面沉如水,不断安慰着抱着她手臂的程海远;程二夫人满脸怒火,嘴里还在声嘀咕是有人给他们添不痛快;苏荷脸上则满是幸灾乐祸,不过一向擅长察言观色的她还是装着安抚程二夫人;程江远两口子则是徒一旁,冷眼旁观,若不是程二夫人一直拉着程江远,怕都要找个借口离去了。

一直到深夜,都开始打更了,程家老宅也没一个安静,怎么也找不出这诡异场景出现的理由。不过一院子的人紧绷着神经半,硬是没有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程老夫人和程二夫人就开始昏昏欲睡了,最后还是程江远开口,让各人都回房休息,待明日再决定如何处理。

程江远完就带着程含樱一起送程海远回张金枝的院子,毕竟张金枝还有万婕妤和曲家撑腰,新婚之日独守空房,传出去,他们也不好交代。

程海远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回去,但在他从就听他哥的,还是壮着胆子跟着回到张金枝的院子。

而这头张金枝还没有睡下,毕竟她和程海远的合卺酒还没有喝下,她可是记得她二娘了,没喝这合卺酒,就算不上夫妻,就一直等着程海远回来。

诚询问的丫鬟,只看着程海远回房的身影,房里发生了什么,她也不太清楚,不过她还是特意看了下张金枝的妆容。

张金枝头上的装饰已经取下了,身上的喜服也换了,唇上的颜色也恢复了正常,但她隔得远,不知怎么就觉得她的唇色更加红艳,像沾了血一般。但程海远显然没有关注这一点,瞟了张金枝一眼,也不知道看没看清楚,就进了房。

接着的一个时辰都没有什么异样,大家也就没有再放在心上,老宅管家指挥着人把装饰物都取了下来之后,就留着值夜的人守着,其他人也各自休息了。

就在大家都认为这一夜就这么过去的时候,半夜时候,张金枝院子外面又出了怪事。

先是守夜的丫鬟发现的不对,她正靠着墙打瞌睡的时候,被一阵冷风惊醒,然后就瞧见窗户上飘过去一个黑影,这丫鬟的胆子也大,拿着一盏蜡灯就推门出去查看。

这一开门,手中的灯就被迎面的风吹灭了,因为前面那些漂白的灯笼都被取下了,这灯一灭,就完全黑了下来,等到丫鬟的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就瞧着黑暗里慢慢出现两团“鬼火”,这两团“鬼火”还飘向张金枝房间的窗户的位置,丫鬟这才看见似乎有个人影站在窗旁。

丫鬟大着胆子轻声问了句“谁”,那人影没有答她,而是慢慢飘向院中的池塘边,凄凄惨惨的开口哼起了一首曲。

这首曲是西荣府民间流传的男女传情的曲,平日在烟花之地甚为流传,不过都是辅以轻快的曲调和乐器,这在深夜以一个冰冷的女声,抽抽噎噎的唱起,就失了平日的欢快,让人汗毛竖起,不寒而栗。

在唱的间歇,上遮月的云彩也散开去,丫鬟终于看清这唱曲的人影。这是一个穿着嫁衣的女子,头发披散着,把脸上遮了一大半,身上的嫁衣也破烂的不成样子,都能看着里面白色的里衣,这女子还赤着脚,露出有着青色斑块的手臂,发现丫鬟在盯着她看,还回了一下头,冲着丫鬟露出一张画着**新娘妆容的脸。

丫鬟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鬼啊!”,然后就尖叫着跑回房内,搬来板凳、桌子把门死死抵住。她这一折腾,把刚刚入睡的程海远和张金枝都惊醒了。

两人披着衣服起了身,让人把丫鬟叫来问话,丫鬟还没回答,屋内的蜡烛就熄了,怎么都点不燃,不出一会,门口就传来了几下轻轻的敲门声,边敲还有个女声边唤“程——郎——”。

屋内的人听着都被吓懵了,程海远更是一个箭步跳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瑟瑟发抖,张金枝被吓得瘫坐在床踏上,和几个丫鬟抱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出。

屋内昏暗不明,屋外的月光却很明亮,让屋内的人可以很轻易看到窗户上的投影,那女子敲了几下门便又回到池塘边,唱起那首曲,几个人就盯着窗户上映着的鬼影,睁着眼,熬到亮。

鸡鸣的时候,院中便没了声响,等到老宅管家来请程海远两人去大堂给程老夫人请安,才发现他和张金枝几人都吓尿了。

奇怪的是,除了张金枝的院子里池塘边留下了一只褪色的红色绣花鞋,其他在老宅的人都睡得很安稳,值夜的人也没有发现这个院子的异样。

程仁是在第二早上被请回来的,前一是程家盘漳日子,他吃了酒就去了程功府里。老宅管家派人来的时候,程功、诚也在一旁,听着老宅出了怪事,老太太还受了惊吓,两人也就跟着过来了。

不过,除了前一撤下的那些装饰物,程家老宅也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当然,这要忽略程海远、张金枝那几人浑浑噩噩的状态。

程二夫人看着程海远这样子,心中火气大发,就要向诚问责,是不是他搞得鬼,但程仁先阻止了她,毕竟几十年夫妻,他还是知道自己媳妇的脾气的,程仁只是告诉了程二夫人,昨日程功府上没人出府,诚更是一直呆在书房,听他和程功议事。

程二夫人一下子也不知所措了,她一直认为是诚派确乱,现在看来怕是有别人要坏他们家的好事。再是好强,也只能附和程仁让程功拿主意。

程功倒还是冷静,看着那些褪色的装饰物和被啃得面目全非的食物,还影女鬼”留在张金枝院子里的红色绣花鞋,又找了相关的下人了解情况,最终决定还是报官。

但程老夫人坚决不同意,这是程海远纳妾日子发生的事,听上去也很不吉利,传出去对程家名声不好。老太太就要求请个道士或者法师来做场法事,给程海远和张金枝压压惊,同时也在老宅下了封口令,勒令所有人不得再提这晚的事情。

程功叹了口气,也只得从了程老夫人,让程仁去安排一切,这晚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程家把这事捂得严实,倒没有传什么是非谣言出去,但很快“鬼新娘”又出现了。

还是在芙蓉城,还是新婚之夜,不过换成了城里另一家富户,姚家。

这一日的姚家也是娶亲,不过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娶媳妇,不是纳妾,也是在宴席散了之后,成亲时候的喜庆装扮都变成了白色或者淡粉,新娘的嘴唇也变得乌漆嘛黑,半夜也同样影鬼新娘”敲门,在窗外唱曲,同样留下绣花鞋。不同的是,“鬼新娘”这回叫的是“姚郎——”。

姚家虽富贵比不上程家,但也算城中有名望的人家,处理这种不吉利的事情,还是和程家如出一辙,不过姚家的下人嘴没有这么严,传了些只语片段出来。

接下来的两个月,城中只要有富贵人家娶亲,都会出现这样的怪事,家中喜庆的装扮都褪色,半夜还影鬼新娘”拜访,只有留下的物件不同,除了一双绣花鞋,还有一个扯断带子的荷包,一条染血的裘裤,一件撕开的肚兜。

最后的肚兜,是直接挂在大门口的,让这几件怪事怎么也包不住了,一时间芙蓉城里谣言四起,众纷纭。有的是妖怪作怪,有的是这几家富户得罪了人,更有甚者这几家富户祖坟出了问题。

这几家富户几乎掌握了芙蓉城一半的财富,像程家、姚家还不仅仅是商户,家中有人还是官身,在芙蓉城中可谓有权有钱,当然不可能坐以待保从怪事接连发生的时候,几家就凑到一起,不仅找了官府的衙役,还找了王旗镖局的镖师查找原因,但只是得出一个结论。

这结论就是——这“鬼新娘”就“嫌贫爱富”,缠的都是富户。而且不止芙蓉城,连这些富户在旁边棠金郡办喜事,都会招来“鬼新娘”。其中有一户不信邪帮两户平民百姓办了喜事,但人家什么事都没有,又壮着胆子自己办了一场喜事,却招来了“鬼新娘”。

程功听了也不淡定了,思忖许久,最终还是不敢冒险,他就诚一个独子,不想也面对如此不吉利的事情,做出让诚在云溪郡娶亲的决定,直到诚顺利把妻子娶进门,平安度过第一个晚上,他和程夫人才放下心来。

玉莞回忆了下脑里诚提起的这些事,面对仰阿莎的疑问,也不太确定,虽然她是学医的,还接受了新时代的教育,更应该是个唯物主义者,但她自己就是魂穿的,这世上有没有鬼,她也无法肯定。

“我也不知道,毕竟以讹传讹,有的事情就变了味,只有自己面对了,才能发现端倪。”玉莞最终还是给了仰阿莎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那你还让君明玕到蜀韵山庄办喜事?”仰阿莎想着玉莞这次来的目的就很是不解。

“我也想见识下‘鬼新娘’啊,我倒是想看看她这次能给我留个什么?你,肚兜都留下了,她还有啥可以留的?”

玉莞捂着嘴笑道,起来,她还真好奇。

“原来你什么准备都没啊?那你还承诺的那么自信,不怕砸了招牌啊?”仰阿莎简直不可置信。

“见招拆招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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